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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他的手指又硬又热,不一会就挑弄的她一片湿软,易瑾恒很专注的吻她,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弄,到她的湿润够时,深深入到她身体里。榕榕的身体撑起,气喘着。易瑾恒从她唇上移开,脸便埋在她胸前。
“好像大了很多。”他对她的胸简直迷恋,每次欢好时要埋在她胸前亲够了才行。偶尔明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看书,他搂过来手也会往她胸前伸,揉到她眼眸迷离。
榕榕是害羞的,可近来跟着他这么放纵,她明显感觉自己也开始贪欲了。偶尔她也会主动想要,他揉她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蹭,去亲他的喉结,她近来胸一直涨涨的,仿佛大了一个罩杯似的,可是,她已经成年了。早停止发育了呀。
“是不是我的功劳,嗯?”易瑾恒被揉边亲,看她时眼里是浓浓的欲。榕榕听不得他在做这个的时候说些话,连忙用手捂他的嘴。谁知道易瑾恒握住她的手,放到嘴里亲咬着,然后狠狠的往她身体里凿了一下。
“学长”榕榕这声音,是溢出来的,娇颤的不行。易瑾恒哪里受的这个,扣着她的腰狠狠的入着,两人融合处嘶嘶的水声传来。
“不是喜欢叫我恒恒么”榕榕搂着他,腿圈上他的腰:“恒恒”“怎么能湿的这么厉害”榕榕受不住,身体紧紧缩了一下,绞的他寸步难行。
“嘶”易瑾恒爽的头皮麻了一下,狠狠的一冲而入,抵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榕榕睁大眼,两人四目相对,榕榕下意识的夹紧他的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易瑾恒尾稚骨发麻,快意直冲脑门。
再也禁不住,重重的出出入入,恨不能将她搅碎。“喵”两人在被子里,做的热火朝天时,一声猫叫打破平静。榕榕一转头,就看到小黑猫正跳在窗台上,月光落进来,能看到长长的影子。
“恒恒”榕榕慌了。紧张的不行。“怕什么,它又不懂。”易瑾恒捏着她的下巴狂亲,反而更兴奋,手伸到下面,揉着她圆圆俏俏的白嫩小屁股。这具身子,被他连日来开发后,越来越熟,鲜润多汁,爱不释手。
“可是。”榕榕还是紧张,越是紧张,就夹的越紧。小猫仿佛感觉到他们的动劲,从阳台上跳下来,往房间内走来。“它进来了。”“放心,不让它看。”易瑾恒越发得劲儿,感受着她紧窒的包裹,舒服的更往她身体里抵。
“可是”榕榕一歪头,就看到那猫往他们方向看,黑夜中那眼睛仿佛带着好奇。榕榕一懵,头脑瞬间一片空白,小腹酸涨的,阵阵的热液汹涌而出,她高潮了,而且是潮吹了。下面一片湿濡。易瑾恒被淋的差点射出来,惊喜的亲榕榕的小嘴:“原来你喜欢被人看。”
“才不喜欢。”榕榕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颤音,抱紧了他。“就算你喜欢,我也不让它看。”这具身子,只能他一个人享用,就算一只畜生也不可以。高潮后的榕榕,更加敏感,绞的他紧紧的,湿热的嫩两贴合着他每一寸。
他再也禁不住,开始加速冲刺,那床一直在吱呀呀的叫,猫咪跳到了床头,榕榕埋头在易瑾恒的怀里,羞的身体蜷缩。易瑾恒瞪了猫咪一眼,那猫咪这才逃了。随后,他才开始肆意的享用。
这一夜,两人简直翻云覆雨,直到后半夜。次日一大早,民宿老奶奶颇有深意的看他,用土语说:“年轻人,精力真好呀?”
榕榕羞红着脸,不敢看老奶奶的脸,等猫咪出现,榕榕也不逗了。杰克高傲的走过来,眼睛黑漆漆的,仿佛洞悉一切,她离的远远的,不敢直视。
“今天怎么不跟杰克玩了?”易瑾恒逗她。榕榕羞极了:“学长”易瑾恒笑不可掩,将她搂到怀里:“要不回去养一只猫好了?这样我们在客厅玩的时候,它就会”
榕榕听不下去,去捂他的嘴。易瑾恒抓着她的手亲,看她耳朵都羞红了。笑不可掩,捧着她的脸一阵狠亲,那对老夫妻感叹,年轻真好。榕榕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在瑞士玩了几天后,又去了意大利的罗马、威尼斯,他们拍了很多照片,买了各种小玩意儿,随后又改道去了法国。易瑾恒本想带着榕榕好好购物,榕榕对那些似乎不感兴趣,倒是很喜欢在塞那河畔坐船,拉着他在大街上游走,在罗马的街头。
他们还进了一家老店,里面卖的全是一些很复古的老物件,钟表,音碟之类。榕榕看到前面摆了一对很古朴的银戒指,紫荆条的纹路,十分特别。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蓄着满脸的胡子,见她有兴趣,用蹩脚的英语介绍说这是中世纪某个贵妇跟他外出征战的丈夫留下的戒指,背后有一个十分缠绵离奇的故事。
榕榕只是淡淡的笑,是不是真的有故事不重要,她纯粹觉得这个戒指好看。易瑾恒一看价格是五十欧,便知道老板在胡说。
他拿下女戒放榕榕的无名指上试了试,意外的很合适。随后又取了男戒戴上,也刚刚好。大胡子老板一脸惊奇的说:“太神奇了。这对戒指注意属于你们。”
易瑾恒看榕榕很喜欢,而自己无名指戴上一枚戒指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利落的付了钱。出来时,榕榕还看着手上的戒指,越看越喜欢,本想拿下来收好。
“干嘛不戴着?”易瑾恒的戒指戴的好好的,丝毫没有拿下来的意思。“可是”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他不知道什么意思啊。
“你没听老板说这对戒指注定属于我们吗?我没打算摘下来,榕榕,你是要摘下来吗?”易瑾恒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两人的戒指也迭在一起。榕榕低头看,心怦怦跳。
“戴着,好么?”易瑾恒说。她点点头,听他的一直戴着,后来他们结婚,买了婚戒,易瑾恒也一直戴着这枚戒指,没有摘下来过,这一趟旅行,不知不觉的延长了十多天。
他们甜蜜的像相爱之极的恋人,每一个夜晚缠绵绯恻,解锁了不同的欢爱模式。无数次,榕榕都有错觉,他是喜欢她的。甜蜜的时间总是很短,很快他们回了柏林,她开学了,他要继续工作。
易瑾恒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事业中,他能力强,很快有起色,他高中就开始玩股票,近来股市行情不错,他似乎赚了不少。易瑾恒也会跟她说这些,她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不会发表意见,却会认真的倾听。
但很快发生了另一件事,让易瑾恒的事业受到了第一次挫折,路易斯要退出公司。“为什么呀?你们之前不是很好吗?”路易斯她也见过,她以为他们已经很有默契了。
“他刚刚过了第二次司考。”易瑾恒无力的说,在德国过完第二次司考,就可以正式执业,有一家非常好的律所在延揽他。“那是所有人都想去的地方,他会动摇很正常。”易瑾恒倒是很理解。
“那怎么办?”“他要走,我强留也没用。”“会给公司造成困难吗?”榕榕不免担心。“资金压力上会有一点,他有参股,现在要退股,基于仁义,我要把他参股的部分给他。”易瑾恒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