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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揉捏了一番双峰之后,季易天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一下子扯去了那个腰带系成的蝴蝶结。没有了腰带的束缚,衣裙顿时一松,他扯出了塞在裙子里的衣服,将那裙子向下扯去。
裴语涵下意识地抓住了裙边,阻止他的动作。季易天笑道:“请仙子松手,都到这份上了,挣扎还有什么意义?”裴语涵似有心结,依旧有些犹豫。
只听啪的一声。季易天用力拍打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娇臀,厉声道:“松手!”未等裴语涵有动作,便又是一下拍打,两下分别打在左右两瓣臀肉之上,裴语涵娇躯震荡,松开了手,那裙子被轻易扒下,顺着光滑的大腿淌到了地上,季易天托起她的腰肢,顺手将雪白亵裤也褪下,片刻之后裴语涵已经被浑身扒光,不着寸缕,衣物散落满地,一片香艳狼藉。
季易天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将她的身子反了过来,指间触及温润大腿,顺着向上滑动,一直来到了大腿内侧“把腿分开。”
裴语涵虽是极不情愿,但也没有忤逆,微微分开了修长的大腿,目光落下,便见那阴柔乌黑的历历芳草之下那两瓣薄厚适中的阴唇微微张开,依稀露出了水嫩的粉肉。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每一次看到都觉得那么完美,季易天手指按上那微挺的小肉球,反复按压刺激。
此刻裴语涵只能靠蹙着秀美婉转低吟,身子微微扭动来宣泄快感。季易天一手把玩这娇乳,肆意妄为地揉捏形状,一手在张开的大腿和肉穴之间摩擦揉捏。
随着手的挤压,那玉穴开开合合,时隐时现,已然泛起了水丝,季易天手指沾了许多水丝,显然已经很是满意,手指悄无声息地探入其间。
“唔!”裴语涵双腿下意识地收紧,两根手指被双腿一夹,穴肉便更加死死地包缠住了手指,无比紧致。
他另一只手如同筷子夹菜一般夹住了她的左乳,那本就坚硬挺立的乳头受到如此玩弄更加充血涨大。裴语涵已然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季易天温柔道:“反正都最后一次了。
裴仙子就放开了叫吧,又没有人听得到的,爽就叫出来,何必压抑自己?”“唔”裴语涵本不想叫出声,只是方才话音未落,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抓住,因为自己的柔韧性极好,一下子被他压着按到了自己的肩上!不仅下身暴露无遗,那粉嫩娇臀也离开了翠被被抬起。
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下体,未等适应,那东西直接毫不留情地贯穿进来,深深地扎入了身体,两瓣阴唇如花绽放,吞噬了粗长的肉棒,肉棒进进出出,玉穴翻飞,淫水四溅,褶皱的肉壁受到摩擦,一遍又一遍地如浪潮般打来,裴语涵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绵长而婉转的好听呻吟。
季易天也唯恐时间久了他人怀疑,没有刻意锁住精关,云收雨歇得很快,浑身赤裸的裴语涵躺在床上,长发披散如散开的海藻。她被揉的发红的胸膛微微起伏,眉目里泛着盈盈水色。
季易天大力地拍了拍她的翘臀,留下了几个绯色的巴掌印,他戏虐道:“你徒弟现在在被人打,你也是,真是师徒一心啊!”说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手掌对着双乳娇臀大腿等私密处肆意揉捏拍打。淫糜的声音在狭窄的房间里久久回荡。赵念浑身是伤,摇摇欲坠。
他看着裴语涵空空荡荡的席位,心里空空落落。这么久过去了,自己苦苦支撑了这么久,为什么师父还是没有出现呢。他不想倒下,他想再看一眼师父然后倒下。
你看,面对萧忘我都支撑了这么久,我很厉害了是不是鲜血浸染了长衣,沿着剑尖不停滴落。赵念仅凭一息执念支撑。其他人都已比试完毕,所有人的目光自然都落在了这里。
观众们从本来对剑宗的不屑一直到现在自心底萌发出了敬意。萧忘有些恼火也有些敬佩。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出手,他想干净利落,速战速决,却没想到拖了这么久。
他本来以为对方只有四境修为,没想到已经是五境巅峰,那一战剑气纵横,险象环生,也因为那柄剑是一把极好的剑,战斗的一开始居然与萧忘战了个难舍难分。
不过硬实力上的差距依旧难以靠剑和热血来弥补。萧忘看着浑身是伤的他,居然生出了一丝不忍,他叹息道:“你认输吧。”
赵念望着那里,那里依旧没有人。他不甘心。林玄言紧紧皱着眉头,他知道赵念苦苦支持是为了什么,他看着那个洞头的入口,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的预感的来源是,他发现阴阳阁的阁主也不在了场间。
俞小塘看到赵念如此重伤还不肯认输,急得快哭了出来:“这样下去师弟会死的”林玄言沉声道:“你等一下,我去找师父。”说完他立马朝着洞天走去。
刚到洞天门口,那个穿着青色百褶长裙的身影终于出现。俞小塘见了连忙跑过去拉着师父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师父,你再不出来师弟就要死了”裴语涵遥遥地望着那个浑身是血的身影。
心如刀割。萧忘看着他,赵念忽然笑了起来,他递出了最后一剑。萧忘甚至没有催动道法抵挡,而是怜悯地看着已是强弩之末的他,而只是这一剑确实毫无杀伤力,还没触及到萧忘便力竭倒下,雪牙坠地,发出阵阵哀鸣。
就像是二月末凋零的最后一片雪。萧忘,胜。林玄言木然立在原地,方才擦肩而过之际,他闻到了裴语涵身上那股异样的气息,他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阴阳阁”他喃喃自语,目光沉静却凶厉。裴语涵飞掠至场间,剑如流云裹住了赵念千疮百孔的身子,带回了剑宗看台之上。
林玄言静静地看着被扶回来已经昏厥了的二师兄赵念,那一袭剑装全是红色,血腥味扑鼻而来。我林玄言只要活着,阴阳阁便绝不能存在世上。
少年握紧了拳头,在心底暗暗发誓趁着裴语涵为赵念疗伤之际,他凭借着直觉来到了七十二处小洞天的一处。那一处极不起眼,被布置成了一个小房间。林玄言推门而入,那里布置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面铜镜。
林玄言坐在铜镜前自照了片刻又自嘲地笑了笑。“五百载修道,所为几何?”他一下子敲碎了铜镜,本就是构建出来的虚影的铜镜瞬间化作了一团斑驳雾气,林玄言起身来到了床边,他掀开被子,拿起里面一条月白色的裸花抹胸看了看,上面滑腻腻地沾着液体,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是什么!
没想到季易天居然把那种脏东西射到了语涵的这里,一想到他甚至可能将精液射入了语涵不染纤尘的圣洁躯体之内,他的心更是如同被一只手死死地篡紧了一样,他紧紧地抓着那精液尚且温热的抹胸,心中抑郁无比。
赵念出生入死地战斗,语涵在此处被那种人肆意肏弄奸淫。我又能干什么?啪!那抹胸被他扔回了床上,他拿起被子一掀,重新遮住了它。
怀着满心郁郁之气,他来到了桌前,用手一拂,那面铜镜重新出现。他推门离开。仿佛从不曾来过。赵念虽然受伤严重,所幸大部分都是外伤。裴语涵护住了他的心脉,以寒宫的疗伤秘法为他一点点修复受损的身体,俞小塘看着赵念一点点恢复的身子,才终于缓缓舒了口气。
裴语涵心里极不是滋味,自己的徒弟为了看一眼自己用命在苦苦支撑,而自己却在洞天之中行那种淫秽苟且的勾当,被扒光玩弄了身子不说,自己竟然也被操得不争气地浪叫连连!
一想到这些,她便红了眼眶,她此刻下定了决心,若是季易天敢食言,那自己便不顾一切也要剑挑阴阳阁,不分老少全都杀了,能杀多少是多少!裴语涵看着眼泪汪汪的俞小塘,安慰道:“师弟已经没事了。
等会你的比试切不可向他一样硬撑啊。打不过认输就好了,没有人会责怪你的。”“哦”第三轮比试马上结束,俞小塘的比试马上要开始了,俞小塘出了洞天,看到林玄言站在那里看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神色的林玄言。
那种不知道是平静还是怒火的神色,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师弟年少老成了许多。“怎么了”林玄言看着她,严肃道:“赵念已经败了。师姐你不能再败了。”
俞小塘一惊,有些委屈道:“可是那个钟华”林玄言郑重其事道:“我相信你可以赢的!因为你是俞小塘,你是我的师姐!”
俞小塘不敢点头。他们修为已经有如此巨大的差距,更别说术法上的熟练度了,林玄言道:“小塘你过来。”因为被林玄言气场震住了的缘故,俞小塘真的乖乖过去了。
林玄言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就像是平时摸头那样,他揉了揉俞小塘的脑袋,这次俞小塘没有缩头躲避,仍由他将自己小心梳理过的头发揉的像鸡窝一样乱糟糟的。他好像很喜欢摸自己的头诶,总是这样揉自己的脑袋。
可是我才是师姐啊这时,俞小塘忽然觉得自己的气息好像有了什么改变,但是她自己又说不上来。没等俞小塘好好思量明白,林玄言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下意识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林玄言忽然微笑道:“小塘师姐,你听说过一句话么?”俞小塘一愣:“什么话?”林玄言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幽幽,声音幽幽,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