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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徐怀是绝对的忠心耿耿。夜里十点钟,在省卫生厅的职工宿舍外,把章丞叫了出来,章丞不认识他,但也感觉出这人有背景。
秘书说话很讲技巧章法,把章丞的弱点掐得准确无误,细数章丞一个堂堂的博士生在卫生厅里各种难堪事迹。再问,他就真的甘愿一辈子被人无耻地打压埋没他的人才?章丞起先是愤怒交加,恨不得立刻出手动粗。
但随后慢慢地就被影响了。想通之后,章丞赤红败落的面色,逐渐地被另外一股力量给代替。
世人待他不公,但总有能够赏识他的人。凤凰栖枝梧桐树,他有选择梧桐树的权利不是吗。这夜章丞喝得大醉,唯一能想起的人,能给他一点安慰的,也只有那个从卫生厅被驱逐消失的朱玲玲,他什么都管不了地敲开朱玲玲家的门,女人穿一件黑色吊带,披头散发,裙子没穿乳罩,颠颠着两颗硕大的乳头。
朱玲玲蹙眉:“你来这里干什么?喝这么多?”章丞的样子太可怜了,眼睛发红,东倒西歪,朱玲玲扶他变成被抱住。
年底时,人代会通过了谢宁为卫生厅书记的正式任命。谢宁借此要了卫琬过来兼一下他的秘书。说是秘书,实际性质更像是助理。
政府的秘书长和秘书处是有职称和行政级别的,但是谢宁的这个秘书仅仅只是一个职位,没有职称和级别,所以含金量可以说并不大。通常都是领导觉得谁用起来顺手。
就叫谁来做。卫琬原本就是办公室主任,写报告编报告,各种官方文书文件,都是从她手里出来,再大半年就是换届,让她来兼,基本上属于业务刚好有重合,逻辑和道理上,还算名正言顺。
自然有些人是有意见的,但是他们也不敢乱讲话,谢厅此时在厅里权威性正盛,没人傻得现在去触霉头。越是这样,两人的关系越是不能公开。
温国华那边,已经冷冷清清,李副厅那边,倒是有些人跑去打小报告吹耳边风。李副厅总是打圆场:“这都是小事,谁叫你们平时工作不入领导的眼?”
卫母从京城打来电话,就催她:“再有多久算个虚岁,是不是要奔三了?你是想活活气死我?”要下勒令通知,你再不找个定下,就不要认我这个妈!卫琬头疼,问阿江怎么样了,卫母情绪稍霁,说着说着含了哭腔:“还在住院呢。
但有好转的迹象,我们家阿江是个顶顶的好孩子。”问她要不要回来过年,卫母说不了,阿江离不开人,那边又传来一道女声:“多大人了,还跟人黏黏糊糊的,好意思么?”
卫母匆忙挂了电话,卫琬总觉得那女声有点耳熟,但也没多想。年前牡丹阁生意火爆,预备着过年的女客络绎不绝,预约都排到年后去。相较下来,隔壁休闲馆人气稍差,因为男人这时候全正忙。
几个人就在那边碰头,要了茶室,点香煮茶着算账。耿真真给的分红不是一个小数,赖长虹那份就大得吓人,原来他不断地追加股份,耿真真竟然还让他追加,卫琬就琢磨出一点不对劲了。
她选择引蛇出洞:“我妈又催我了,长虹你要不帮我顶一下。”赖长虹嘴巴一张就要同意,一扫真真,登时就把口风变了:“嗐,你妈还不知咱们的关系?你是她女儿她能不了解你?一猜就知道是拿我当垫脚石。”卫琬就问耿真真:“你说他是不是不够意思。
他是不是谈恋爱了,不好意思。”耿真真捏着一只复古的水烟筒,镶着五彩琉璃和孔雀石,呼出香甜的白烟,对着赖长虹讥讽:“他呀,女人就是他的衣服,他能定下来?他会不好意思?”卫琬就奇怪了,长虹明明顾忌着真真。
但是真真这边又不像跟他真有什么。赖长虹非常冤枉,当着卫琬的面又不好解释,等人走了,也是拍拍屁股就要走。耿真真从后面跟过来,上了他的副驾,长虹深吸一口气:“你干嘛?”真真道:“你干嘛我就干嘛。”
路上赖长虹回了个电话,旁边的真真显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险恶讥讽脸:“哟,这回约的是表妹啊是亲的吗,亲的不能结亲吧,小心生个怪胎。”长虹差点把她从车厢里丢出去,到底是没动手,真真就一路尾随到餐厅。
那里已经坐好了一位清俊圆脸的可人儿。真真醋意翻腾,靠在长虹肩上,鼓鼓的胸脯不断往赖长虹身上蹭:“怎么不帮我们介绍下?”赖长虹拽了数次没拽下来,一顿饭吃得尴尬万分。
当晚他就给耿真真打电话大骂:“你个混蛋王八羔子,孽障!叫你乱来!好了!我表妹回家告状了,我们家那两位太爷太夫人要我马上跟你领证办酒!”
真真痴痴呆呆地发怔,舌头都打结了:“那个真是你亲表妹啊?”在赖长虹家里发出九级大地震时,卫琬这边通过了研究生考试,名额就在某院挂着,一个礼拜去上两次课。
跟她同一批名额的,一共四个人,都是体制内各有关系的,有些人的工作甚至跟报考专业八竿子打不着,也能报这个中医某科目的专业。
刚开始还来上两节课,大家碰碰面,打声招呼,后面就没有人影了。卫琬就问谢宁,这样也能毕业?谢宁喝着茶,热气氤氲到眼镜上,他就摘了下来,拎着卫琬坐到大腿上:“他们既然能进,就能出去,到时候还怕拿不到毕业证?”想想也是。
那几个人要说纯靠自己通过考试,是不太可能,既然关系到位,也就是来挂个档案镀个金,想从这个门出去,论文报告自然有人代手,对于能量有限,甚至没有能量的人,往往一个门槛。
就会让你万分难堪地绞尽脑汁,还不一定有资格。有能量的,往往是四方大开方便之门。这种事你要怎么说?人情和权力的纽带向来就是纠葛着分不开。
卫琬的手闲着没事,就把眼镜拿起来和气,踮起脚尖去够大桌子边角上的纸巾,再往下一坐,便挨到一根蓬勃的坚硬上。
谢宁的手在她的腰上打转:“怎么了?不好坐?”卫琬的血热了些,腰上尽是敏感的酥肉,抓住他的手:“摸得我好痒。
吻在她脖子上细密的落下:“不痒就是我的问题了,要重一点?”长手指在睡裙下面活跃,粉蓝的内裤沿着小腿滑到脚脖子上,捉了卫琬的腰往上,再往下。
鼻腔里低哼出声,绵延沙哑着,卫琬撑着扶手,吃力地把东西吞了下去,两个人的动作幅度都不大,还像是做着不相干的事闲聊,反正谁从书房门进来。
也不过以为二人粘在一起亲亲我我,谁也看不到厚重庄严的黄梨木后面,交错堆迭的衣摆下面,属于最原始的也是最寻常的性器,在严丝合缝地嵌入抽出。
狰狞硕长的物件从糯软的湿漉漉的花穴中显露一截,浅浅地玩笑似的顶,滑腻的汁液缀在浓黑的毛发上,色气满满。
谢宁带着堂而皇之的坏心思,男人太循规蹈矩总会欠缺魅力,叫她去念桌上一份文件报告。卫琬念地坎坷,谢宁就掐住柳枝狠狠地往上一顶:“念错了,你平时发表言论的水平呢?”喘着酥气,卫琬的撑住的手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