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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着,在床上不准下来。”卫琬照例做了,空调冷气在湿淋淋的后背上一过,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谢宁很快回来,床铺压得咯吱响,扶了她的腰异常缓慢的从后插进来。
空虚被瞬间填满,体温立刻上升,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往后挺,两只硕大结实的阴囊啪啪地甩到前面来,刚好撞到敏感的核珠,就在她即将抵达高峰时,谢宁抽出jī巴,将她翻过来。卫琬大惊失色,因为谢宁拿着手机。叫一声老公,眼泪也跟着往下冒。
谢宁压上来安慰了又安慰:“宝贝别怕,老公太喜欢你了,忍不住要把宝贝最美的样子拍下来。”其实卫琬打心底是信任谢宁的。不过碍于女性天然的羞耻。“我想着,哪天我们结婚周年纪念日,拿出来一起欣赏。”卫琬的眼睛柔柔地亮起来。
闪了又闪,再敛下去,婚姻啊。谢宁捏起她的下巴深吻,灵活的舌头舔到尽头,无法吞噎口水导致打量外流,流到脖子上,谢宁拿手指卷了插进她的嘴里。
“宝贝,把腿打开,再打开点。”卫琬靠在床头边,眼睛不敢看镜头,手指扣进枕头里。“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乖,听话。”“揉自己的奶,嗯再用力点,有感觉么?”
诸如此类的要求,脸上烧得滚烫,意乱情迷地,谢宁终于拍够了,也就两分钟。丢开手机,握住她的脚腕拽到床边,jī巴立刻贯入肿红的小穴。
那天谢宁要得特别狠,要求也是非同一般的多,卫琬因为疲倦早早睡去,并未多想。城庆日活动后,厅里恢复以往的秩序,开会时辅助日常事务的李副厅把近期工作规划了一下。
自然是提前跟谢厅提前商议好的,几个处室纷纷配合,领导说的话永远是不容置喙的。坐在主位左手边的温国华,什么话都不说,什么意见都不表达,仿佛已经完全放弃了任何挣扎的余地,成了一款透明人。厅内组建三个验查小组,要分批分阶段地进医院,核实医生开药、用药情况。
卫琬和章丞都在验查小组内,好在不是同一小组。卫琬跟医政处的小毕,以及预算处的张洋挂在一块儿,张洋竟然有两把刷子,他之前在计财处,计财处没什么权力,工作范畴无非就是人拿条子过来要钱,他们按程序打出去,再加上做做财务报表之类。
预算处就不一样了,厅里所有的全年预算、各项开支,所有大额项目全要从预算处出来,来省厅一年都不到。
就换到关键部门,可见他是有些关系背景。张洋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阳光开朗,私下笑嘻嘻地说:“我可是求了我们处长好几次,他才同意我来这组。”三个已经很熟,工作配合起来十分默契,进度也比别人完成得要快上几倍。
最大的问题出在监察室代替朱玲玲工作职权的唐广风和章丞身上。两人在验查过程中针尖对麦芒的不和,几乎都要摆到明面上来。
卫琬听了也就听了,这不归她管,也轮不到她管。这天傍晚从省中医院出来,小毕就住在附近,走路就能回家,于是车上只有充当司机的张洋,和坐在后面的卫琬。
汽车刚要开动,手机里蹦出一条信息来。卫琬的脑仁仿佛被人狠敲一下,张洋问:“主任你没事吧,脸色好难看,哪里不舒服?”她摇摇头,视线朝外去。
就在前面,停着一辆市政府牌照的黑奥迪。找了借口下车,看着张洋把车开出了视野,这才往前,坐进奥迪的副驾。
徐怀把车开出市区,通过一段幽暗的穿山隧道,再一刻钟,开进州城有名而神秘的玫瑰高尔夫球场,之前应卫衍之的约来过一次,可以说这里出现的人全是非富即贵。
卫琬理解他选择此处的原因,堂堂的副市长要是出现在市区大众的视野下,会有很多隐患,虽然玫瑰庄园谁都能来。
但是一张高尔夫会员卡就要25万,州城的人均工资水平也就不到四千,有几个普通人能来这里消费?三楼的私人用餐区基本没什么人,要了一间临窗的卡座,徐怀连餐牌都不看,要了两个套餐。
“这瓶红酒是拉斐尔庄园出产的,年份也不错,你尝尝?”卫琬没心思更没心情跟他铺垫拉家常,端了柠檬水抿上一口:“我的那幅字,是不是你买走的。”徐怀摇着红酒杯。
那表情,仿佛在可惜这么一杯好久不受人待见,他搁下酒杯,十指交叉着置于腹前,身子往后靠了靠,笑:“琬琬,你的脾气一点都么变。”“琬琬”这两个字从徐怀口里出来,像针一样朝卫琬耳里扎。徐怀是一个很有政治城府的男人。
他要是愿意,可以给你打一晚上暧昧的太极,卫琬几年来工作的修养,差点因为他几个字就破功,那张支票她随身带着,就是预备着随时处置,她把支票搁到桌边上:“你的钱我不要,现在还给你,烦请徐市长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
“无聊?”徐怀轻轻地笑,卓越的容貌和近乎自负到漠视所有人的姿态,要说耀眼就如天上的星月,要说可恶,就如北极的冰峰令人寒胆。
“怎么会无聊呢琬琬。”他起身,走到跟前的墙面旁,上面颇有艺术风情地挂着几幅画框。随手摘下一只,徘徊到她的跟前,长手指在上面细细的抚摸。
正是卫琬写的金刚经小楷。“这是我近几年来,感到最快乐的一件事,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副字。”
徐怀那副样子,让卫琬眼前狂风大作,她的字值几个钱?真正懂书法的恨不得要把这张宣纸扔到地上去。明明一文不值的东西,徐怀拿来借题发挥,当然是发挥的很漂亮,只是她早就不吃这套了。
男人指尖爱怜着触摸那副装帧雅致的镜框时,卫琬身上刮过一阵冷风,简直就是汗毛耸立。拿了风衣和手包就往外走,徐怀也不追她,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是纸张细碎地、缓慢的撕开声。
卫琬一回头,徐怀已经端起了红酒杯,地上泼洒一片雪花似的碎纸片,不用说,就是那张十万块的支票。眨眼到了十月份。
期间再没见过徐怀,而验查高价药的事情已经收尾得差不多。只有唐广风那个小组的数据汇总和报告还没提交到厅办公室。叫人去催,唐广风人没来,隔着一层水泥地板,倒是把电话打了过来。口气是气呼呼的,说不是他不配合,是有人专门找茬。
不用说也知道他指的是章丞了。叫滑头口才好的小刘去给章丞做工作,小刘也是被怼得面无人色、白眼直翻。卫琬心知,必定不是章丞故意找茬,在工作负责上,她是绝对相信他的,但是在处理分歧问题的时候,章丞看来并没有吸取以往的教训。
在单位里,有时候你的事做得好不好在于其次,这又不是考试念书,会有一个绝对标准值在哪里。
能及格能跟上面交代得过去,往往才是常态。关键是最主要的,还是要在人事关系上下功夫,要配合组织的工作,要让组织的目标顺畅的完成,她去讲他,肯定是不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