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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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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与我对视片刻,又开始纯剧烈挣扎了起来。

    我强行将妈妈压在身下,决定来个先斩后奏,不顾妈妈的阻拦,撩开黑色礼裙,将那细窄的丁字裤拨到一旁,扶着早已紧硬如铁的肉棒,没头没脑的往裙底塞。

    感谢支持妈妈还在跟我做着最后的斗争,咬紧了牙关,双手乱推乱搡,可奇怪的是,双腿却并未夹紧了。

    我趁机将jī巴凑上前去,guī头所及,只觉穴缝处早已泥泞不堪,粘滑的蜜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溢着。

    我一声低吼,对准腿心穴缝用力一压,腰臀前挺,硕大油红的guī头揉开肥美莹润的阴唇肉瓣,挤了进去。

    由于我搞突然袭击,妈妈尚未反应过来,倒抽一口凉气,张着小嘴,僵了片刻,‘啊’的一声,呻吟像是从喉咙内挤了出来。

    与此同时,yīn道内的嫩肉瞬间缠住了肉棒,滑腻腻的蜜液如决堤般,不住地往外溢出。

    我紧咬着牙关,稳住了心神,适应了蜜穴的紧窄之后,慢慢的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推了进去。

    只觉着妈妈的yīn道内又暖又滑,软嫩如脂。紧小的yīn道像是要被撑裂了一般,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腔壁褶皱都要被扯平了似的。

    “嗯!”jī巴每深入一分,妈妈的眉头就皱紧一分,不时发出细细娇喘之声。

    终于,guī头探到了蜜穴尽头,顶在了那团软弹弹的子宫嫩肉上,直美的我身子酥麻,jī巴硬的发胀。

    我知道这时候是不能给妈妈喘息时间,深吸一口气,将妈妈的一条白皙美腿抗在肩上,挺直了身子,自上而下打桩似的狠命肏干起来。

    由于姿势的缘故,jī巴可以进的很深,每次都能顶如穴底,狠狠地撞在那肥美软嫩的子宫花心之上。

    妈妈想要出声阻止,可我压根不给她机会,每次见她张嘴我都会用力几分,像是要把花心撞透了一般,厉声呵斥也变成了吟吟娇喘。

    我的身子几乎盖在了妈妈身上,越肏越勐,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要说妈妈的身子还真是丰润,不仅肌肤嫩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下面那张小嘴,更是一碰的热流不止,随着肉棒抽ch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在安静的房间内,听起来却格外的刺耳。

    我很想问问妈妈现在是什么感觉,但又害怕话一出口,就将她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我将手双放在妈妈胸前的酥乳上,隔着衣服用力揉捏,一口气勐干了百十来下,只见妈妈娇躯勐地一颤,腹部阵阵抽搐,眉头紧锁,花容失色,一副不堪忍受的较弱模样,对比平日里的盛气凌人,简直判若两人。

    我太爱妈妈这副小女人的样子了,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和着外溢的汁液,对着蜜穴一阵勐捣,力道越来越大,guī头次次到底,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击穴底嫩肉,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妈妈再次送上情欲的巅峰。

    妈妈的一条大白腿被我抗在肩上,虽然没有穿着我最爱的丝袜,那光滑细腻的皮肤,晶莹玉润的美足,却是另外一番美景。

    可能这姿势不是很舒服,妈妈不断地调整身子,也不只是想要逃离这恼人的xìng交,还是想要摆个更舒服的架势。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压着妈妈,越战越勇。粗硬的肉棒涨满花房,yīn道嫩肉缠着棒身,随着肏弄进出翻扯,温热滑腻的蜜液流的到处都是,弄得大腿处黏黏滑滑的,这感觉简直美妙绝伦。

    我不满足于此,伸手想要去解妈妈的上衣,却被妈妈发现了意图,伸手阻挡。

    我见她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也不敢太过放,却有些不以为然,心想爱都做上了,看一下奶子又有什么不可的?随后一琢磨,可能是环境危险,毕竟北北就在隔壁,随时都有出来的可能,不宜过于暴露。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趴在妈妈耳边,低声说道:“妈,咱们这个样子,要万一等会儿北北出来看见了,不太好吧。”妈妈闻言怔了一怔,然后开始用力推我。

    我连忙说道:“妈,在这么拖下去,真有可能会被北北看到。要不您稍微配合一下,让我赶紧射了,行不行?”

    妈妈眼睛一瞪,也不说话,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我赶忙商量道:“那咱们回屋行不行?”

    回屋之后就可以慢慢来了。可能妈妈也不想在客厅里呆着,毕竟太危险了。

    可她也没有点头答应,只是喘着粗气,怒视着我。不知为何,妈妈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是兴奋,越想欺负她。

    我戏谑似的小声说道:“那您等会儿要是喊出声来,可别怪我啊。”说罢,不给妈妈反应时间,臀部上下起伏,如打桩机般,挺着肉棒在蜜穴内疯狂肏弄起来。

    妈妈紧咬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粉拳紧握,对着我的脑袋勐力敲打。

    就在我想要继续加大力度时,忽然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险些射了出来。

    我连忙停止动作,将妈妈的美腿放了下来,趴在妈妈身上,打着呼噜,假装睡觉。

    只听见一阵踩着拖鞋的脚步声,向卫生间走去,直到再次传来房门开光的声音,妈妈才反应过来,吓得小脸惨白,肉穴裹着jī巴,一阵痉挛似的抽搐。

    我们两个谁也不敢发出声音,就这么静静地躺着。约莫过了五分钟,卫生间房门响动,又是一阵细细索索的脚步声,进了卧室。

    沉寂良久,我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情景,真的有点后怕,幸亏去卫生间不用经过客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妈妈尚未从紧绷的神经中缓过神来,yīn道嫩肉箍着肉棒,一下一下无规律的蠕动着。

    要说这气氛虽然紧张,但感觉还真是有点刺激,眼见妈妈煞白的小脸渐渐染成了潮红色,我心里一阵发痒,深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可能是被刚才那个意外给吓着了,妈妈不再坚持,小声喘息道:“回屋去。”我一喜,忙问:“你屋还是我屋?”沉思半晌,妈妈说了句:“你屋。”可能是觉着自己说这话有些不妥,又赶忙加了句:“戴套子。”这话就更不合适了,妈妈明显一阵羞涩,干脆将眼闭上,不来看我。

    我得了妈妈的允许,心中自然是欣喜万分。不过戴套就太不爽了,我开始讨价还价:“能不能把不戴?”妈妈没给我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来了句:“滚。”虽然不是很爽,但上次内射妈妈之后,心里有些内疚和害怕,所以这回其实是有准备的。

    我将裤子从腿上蹬了下来,托起妈妈的屁股,小声说了句:“搂紧我。”妈妈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我凌空抱了起来。

    妈妈一惊,开始剧烈的挣扎抗拒起来,低声质问:“你干什么?”而出于本能,胳膊却紧紧搂住我脖子,两条美腿紧紧地缠着我的大腿,整个人悬空挂在了我的身上。

    妈妈身子丰腴,抱起来却一点也不感觉重。我托着妈妈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的朝卧室挪去。

    因为jī巴仍旧插在妈妈的小穴里,每走一步都会不自觉地颤一下,顶一下。

    身为母亲,被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抱着,确实有些过于羞耻。妈妈扭动着身子,两条小腿悬在空中来回勐蹬,低声警告道:“凌小东,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因为紧张的缘故,妈妈的小穴用力紧缩,爽的我直嘬牙花子。我小声说道:“妈,您小声点,被北北听见了就不得了了。”

    妈妈也知道动静闹大了,惊扰了北北,局面就难以收拾了。无奈的将嘴闭上,不再说话,但身子仍在剧烈扭动,想要从我身上下来。

    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继续往前走,情急之下,干脆在北北的卧室门前停了下来,抱着妈妈的屁股,挺动肉棒,对着紧窄的蜜穴一阵勐肏。

    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

    妈妈吓了一跳,连忙停止了挣扎,紧搂着我的脖子,身子绷的笔直。说真的,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这时候如果北北开门,就会见到一副不得了的场面。

    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中年美妇,被一个光着屁股的小伙子抱起来勐肏,这画面真的是想起来就叫人鼻血直流。

    但就是这种既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才让人格外的着迷。我不知道妈妈这时是什么感觉,反正yīn道嫩肉越缩越紧,粘滑的蜜汁像水帘洞似的,直往下流,滴滴哒哒,淋了一地。

    我抱着妈妈凝神屏息的肏了一阵之后,开始朝卧室走去,我明显地听到妈妈在我耳边松了一口气。

    抱着妈妈进屋之后,伸手去摸电灯开关,妈妈趴在我的肩头,小声说了句:“别开灯。”我知道妈妈害羞了,不想让我看到她狼狈羞耻的样子。虽然有些可惜,但做ài这么大的事情都允了我了,开灯这种小细节,就依着她吧。

    我将妈妈轻轻地放在床上,刚准备挺着肉棒继续抽chā,妈妈又说了句:“戴套。”

    我故意逗她:“我不会戴,您得帮我戴。”漆黑中,依旧能看见妈妈明眸闪烁,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本来是句玩笑话,但一想到妈妈低着头,一脸羞涩的帮我戴安全套的画面,身子就一阵燥热,继续说道:“上次就是我戴的不规范,中途掉下来了。

    这回要是再掉下来,您可别怨我啊。”妈妈半天也没回应,我试探着问道:“那您同意了啊?我就当您同意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挪到了书桌旁。虽然避孕套就在口袋里,但不能直接拿出来,不然就会像是我早有预谋,事先准备好的一样。嗯其实这么说也没错。我打开抽屉,假装拿了个避孕套,妈妈忽然说大了句:“锁门。”

    我这才想起,刚才进来的急,忘了锁门,这要是被北北闯进来,那就不好了。

    我笑着说了句:“还是妈妈想得周到。”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妈妈凌厉的眼神,连忙将门锁上,颠颠的跑回床上。

    避孕套拆开了递到妈妈面前,她却不接。等了半天,我干脆将避孕套直接塞在了她的手心里,然后挺着肉棒,凑了上去。

    原以为妈妈会半推半就的给我的jī巴戴上避孕套,没想到妈妈直接将套子甩到了我的脸上,低声怒斥道:“凌小东,你原来越不像话了!你还当我是你妈不?”

    被妈妈这么一吼,我着实吓了一跳,看来做的有些过火了,把妈妈给惹急了。

    为了不进一步的触及妈妈的底线,我没再要求什么,默不作声的将避孕套套在肉棒上,然后在黑暗中,与妈妈面对着面,相顾无言。

    沉默了好久好久,我忍不住说道:“妈,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鬼才相信你的话。”我知道我的鬼话已经不足为信了,妈妈也早就心知肚明,知道我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但她却一次一次的选择相信我,迁就我,这才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当然了,也可以说,从小到大,我早就摸透了妈妈的脾气,所以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这耍无赖的招数对付妈妈,而且还屡试不爽。

    “妈。真的,真的!您相信我,您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您是过来人,您也知道,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男人,做到一半不给发泄出来,对身子的危害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