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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没有如果。正因为我是妈妈的儿子,所以才可以依仗着她对我的爱,如此的无忌惮。
我明明知道,无论我做出什么事来,那怕是让她伤心失望到了极点,妈妈依旧会当我是她的宝贝儿子,无论我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她都会原谅我的。我真是卑鄙又无耻。
“妈,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抱着妈妈,满含歉意地说道。
而我的jī巴,正插在妈妈的美穴里。
“是我太放纵你了。”妈妈背对着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打断你的想法,不给你任何的希望,何至于如此呢?”
“妈,您没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如果老天爷要惩罚的话,就让我一个人下地狱吧。”
妈妈沮丧道:“要是让人知道,我也没脸活着了。”我连忙道:“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
“到此为止吧。”妈妈轻叹一声:“就这一次,不要再有下次了。”我心中的一阵悸动:“那您,能让我痛痛快快的做完这一次吗?就这一次,从今以后,您还是我的好妈妈,我还还是您的宝贝儿子。”妈妈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什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不由得心中一喜,我知道妈妈这是默许了我的请求。但紧接着心里有些慌了,妈妈还不知道我已经无套插入了,她对我这么宽容,如果等一下发现了,该是何等的失望和愤怒。
我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但同时下身却不由自主的挺动了起来,在妈妈又紧又美的小穴里,慢慢的抽chā了起来。
由于没有了避孕套的阻隔,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妈妈蜜穴里的柔软湿滑与炙热的温度。
guī头顶开纠缠紧致的肉壁,将蜜穴腔道扩撑成了肉棒的形状。伴随着肉棒的深入浅出,妈妈的娇躯也在轻轻地颤抖着,虽然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但从她偶尔的抽搐可以感觉得到,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做ài时的呻吟,无论是痛苦还是愉悦,都是处于身体本能,妈妈这么强忍着,无非是没法在儿子面前将本性展现出来。
我要做的,就是要帮妈妈一把,打破这份顾虑。我将妈妈的身子躺平摆正,并跪坐在妈妈的双腿之间,重新换成了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势。
我趴在妈妈身上,guī头没入穴底,顶着那团软弹弹的花心嫩肉,低头想要去亲她的嘴唇。
妈妈将头一侧,闪躲开来,并本能的用手推了我一下。我一击不中,追着妈妈的嘴唇想要吻她,却被妈妈连连闪躲开来,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怕妈妈真的恼了,不敢过于放,无奈放弃了。随即又想到妈妈方才那表情痛苦,一脸难捱的模样,便想依葫芦画瓢,肉棒深埋穴底,也不抽chā挺动,只将guī头用力顶住穴底花心,一动不动。
“嗯!”妈妈果然眉头一皱,薄唇轻启,漏出一声细腻短促的轻吟。
我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那丰满如瓜的酥乳几乎被我压扁。耻骨相抵,妈妈的白虎阴阜本来就生的比较高,软软弹弹像是刚出蒸笼的馒头似的,用力压在上面,松嫩几乎要榨出汁来。
guī头顶在花心软肉上,好像按摩般,轻轻揉动着,妈妈俏脸通红,紧咬薄唇,似是在做着最后的忍耐。
而我也好不到那里去,guī头泡在穴心,又酥又麻,都快木了。那团花心嫩肉肯定就是妈妈的软肋。
我像是在和妈妈较劲似的,顶着穴心,就是不肯动一下。与先前相比,这回没有了避孕套碍事,妈妈可以更直接的感觉到guī头的滚烫。
不多会儿功夫,妈妈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两条全曲起的腿子也开始轻轻的打起了摆子。
好在我刚才已经射了一次,guī头不算太过敏感,还能勉强坚持。妈妈可是还没经历高潮,而且这么久没有做ài,想必一定忍得很难受。
说来妈妈也真是丰润的很,穴中蜜液不断地往外涌,流的到处都是,粘粘滑滑的。
“妈,是不是挺难受的?”我故意问道。妈妈紧绷着身子,憋着一口气,不肯回应。我将肉棒稍微向后退了一些,没了guī头施加压力,明显感觉到子宫花心回弹了一下。
妈妈侧目白了我一眼,刚要缓口气,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guī头如同撞钟般,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软弹弹的子宫嫩肉上。
“嗯”妈妈身子勐地向上弓起,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暧昧的呻吟,那隆起的白虎馒头穴就好像被顶穿了一般,一股股的滚烫淫汁如涌泉般,自穴底花心喷涌而出,热乎乎的包了guī头一层浓浆。
我低头望去,只见妈妈身子绷紧,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攥着床单,檀口大张,眉头紧皱,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本意是偷袭一下,好让妈妈放开了呻吟出来,没想到就这么一下,竟然直接把妈妈给干出了高潮。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刚才那番话,说什么只有这一次,难道不是在警告我,而是明知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所以故意找了个放纵的借口?想到这里,我激动地快速抽chā了几下,然后再次用guī头抵住妈妈的花心。
“啊!”妈妈像是好不容易喘过来了一般,一声长吟。眉头紧蹙,眼神迷乱,一副极为难捱的表情,喘息着说道:“啊别啊起来你起来”
我哪里肯听妈妈的话,将她压在身下,guī头紧紧地顶着肥嫩的子宫花心,摆动屁股不住的柔弄,竟似要将那团嫩肉揉穿了一般,被那不断冒出的阴精烫乎乎的淋了一头。
蜜穴嫩肉紧裹着肉棒,痉挛似的抽搐着,美的我两腿发软,骨头都要酥了。
“轻点嗯啊起来”妈妈对着我的胳膊,用力锤打了起来。我报复似的顶住花心,使劲的往下压,恍惚间,感觉像是捅穿了子宫颈般,guī头又入了一节,彷佛进入到了一个极度紧缩的肉壶之中,四周软绵绵的包了过来,紧裹着guī头不住地蠕动。
我吓了一跳,以为真的将妈妈给干坏了,想要拔出来,可那从未体会过的美妙滋味,实在是太舒服了,爽的我紧咬牙关,不停地倒抽凉气。
“哎呀!啊”妈妈一声娇呼,伸手扯过枕巾,咬在嘴里,强忍着不出声音,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的香汗,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油光润滑,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十分性感。
与此同时,雪白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腔内嫩肉情情的绞住棒身,那炙热粘滑的阴精,就像是尿崩失禁了一般,不住地往外涌。
我突然意识到,难不成我把妈妈的子宫颈给顶开了?一想到十几年后,我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故地重游,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这酥麻舒爽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了,本想着抽动肏干几下,但一口气没有憋住,一股股的滚烫浓精自自马眼激射而出,用力的打在子宫壁上。
妈妈的高潮尚未退却,被我的精液一烫,身子再度痉挛似的抽搐了起来,嘴里紧咬枕巾,双手用力扯着床单,似乎要将其扯烂了一般。
我趴在妈妈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妈也渐渐地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了过来,但身子依旧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虽然再次射精,但深埋在蜜穴里的肉棒,依旧没有完全软下来。我搂着妈妈,回味着方才那犹如登天般的美妙体验,妈妈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我忍不住神情的告白道:“妈,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别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
妈妈酥胸起伏,还在不停地喘息着。缓了半天,才冷冷的说了句:“就这一次。”这么美妙的体验,如果只有一次的话,那实在是不让人活了。
但我又不敢明着说出来,只能搂着妈妈,耍赖似的轻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妈妈就这么被我搂着,及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
因为高潮的原因,雪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晕,像是醉酒一般,神情慵懒,周身散发着妇人特有的檀味,混合着汗液的气息,就像是催情药般,我感觉自己身体又是一阵烘热。
就在我想着该以什么理由再弄一次之时,妈妈忽然凤目圆睁,一把将我推开,艰难的爬了起来,低头朝腿心处望去。
由于肉棒刚刚抽离,松软白嫩的馒头穴尚未完全合并,有些红肿的穴口,像是鱼嘴般的一张一合,依稀可以瞧见腔道内的嫩肉粘膜,浓白的精液混合着被搅和成沫的蜜汁,缓缓地流了出来。
妈妈抬眼瞪着我,看起来又惊又怒。我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西洋镜被拆穿了,这回算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