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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没有说话,深吸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侧目打量。
妈妈白皙艳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直视前方,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右手食值时不时的抽动一下,想来她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想象着等会儿可以让妈妈帮我自慰,身上就感到一阵阵的燥热。这次跟上回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上次还要假装有病,不敢放的太开,这回名义上还是帮着治病,但实际上就是为了帮我发泄积攒已久的性欲,想必妈妈心里也是清楚地。
我和妈妈就这么坐着,僵持了片刻之后,实在忍不住了,便麻利的将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我刚要说话,妈妈的脸色却陡然一变,略显仓皇的问道:“要不然还是用丝袜吧。”一边用商量的口味跟我说着,一边将身子扭了过来,话音刚落,就看见jī巴赫然漏了出来。
妈妈双腮一红,本能的就要站起身来,样子显得有些狼狈。怕的就是妈妈临阵脱逃,见此情景,我连忙拽住她的纤白玉手,说道:“都已经说好的,说话算话。就一次,就这一次。”妈妈僵硬的站在床边,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是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我在一旁不停的煽风点火:“妈,明明已经说好了的。您帮我治好了病,我就在再也不缠您了。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真的就一次。
我的病好了,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去了,我保证能考一所好大学。”在我接连不断的祈求声中,妈妈犹豫了半晌,终于慢慢的坐回了床边,冷声说了一句:“就这一次。”
“一次,绝对就这一次。只能这一次能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说完,我也不给妈妈思考的时间,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我的jī巴上。
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对于碰触亲生儿子的jī巴,妈妈肯定还是不能适应的。
当值背触碰到guī头的一瞬间,妈妈胳膊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好在我早有准备,用力向下压按,使她没法挣脱开来。
虽然妈妈手背肌肤细嫩润滑,但毕竟抵不过掌心的柔软。不过跟上次一样,妈妈从一开始就情情的攥着拳头,不肯松开。
上回我偷袭得逞,这回估计妈妈有所防备,这招不太灵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妈,您总这么耗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此时,心理上的兴奋多于生理上的,jī巴已经勃起的差不多了,guī头抵在妈妈的手值背上,倒也威风。
我握着妈妈的手,来回拉扯了几下,妈妈终于有些松动了,妈妈的将手张开,然后犹犹豫豫的将jī巴握在了掌心之中。
妈妈的手掌又软又细,jī巴被瞬间包裹的快感,简直爽的我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拿眼打量妈妈,见她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显然是十分抗拒的。虽然整个过程跟上次差不多,但心情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上次妈妈在为了帮我治病,迫不得已。但这回妈妈明知道我是故意骗她的,依旧主动帮我手淫,就这份心理上的冲击,就足以让人爽到天上去了,又粗又硬的jī巴在妈妈的手心里,一跳一跳的。
虽然妈妈虚握着jī巴,一动不动,我却十分的享受,甚至想着一直这么下去也挺不错的。
僵持了片刻之后,妈妈问道:“你的病算好了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咬牙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您一捧就好,您一松手,就又不行了。”妈妈明知道我是在胡说八道,却也没有将手松开,依旧握住粗硬的jī巴。
虽然很舒服,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儿,便握着妈妈的手背,看是上下撸动了起来。
妈妈轻微的抗拒了一下,便将眼睛用力闭起,任由我胡乱。她应该是认为,只要能帮我发泄一次,我就不会再缠着她了。
实际上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再给这样的暗示。我一次一次的在试探着妈妈的底线,而妈妈则一次一次的向我妥协。之所以能够成功,还是因为我手里握着高考这把尚方宝剑,如果不能在考高结束前,彻底攻破妈妈的防线,妈妈的理智一旦回归,这辈子就真没什么戏了。
我握着妈妈的手,撸动一阵之后,便悄悄地松开。妈妈的小手独自握着粗硬如铁的jī巴,沉寂片刻之后,开始轻轻地撸动了起来。
虽然妈妈的动作很生硬,速度也不快,手掌也不敢完全贴在肉棒上,只是用拇值和食值圈了个环儿,套在jī巴上,上下捋动着。
但guī头马眼处溢出的黏滑液体,沾染在了妈妈的手值上,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套弄起来还是比较爽快的。
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渐渐地,妈妈的动作自然了许多。我悄悄打量着妈妈,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些冷冰冰的,但眼睛却望向一旁,始终不肯朝下面看一眼。
沷怖222"0永久地址2u2u2u0也不知为何,妈妈这种即抗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让我感觉无比的刺激,肉棒硬的简直快要爆炸了一般,在妈妈的小手里不住的跳动着。
再加上碎花连衣裙下的肉丝美腿,刺激着我的脑仁,一跳一跳的。我实在忍不住,壮着胆子,撩开妈妈的裙摆,将手放在了妈妈的肉丝美腿上。
妈妈一怔,扭头瞪着我,又惊又怒。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反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干脆在妈妈那纤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妈妈张了张嘴,想要阻止我,最后还是放弃了,任由我胡来。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竟然稍稍加重了一些,撸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不知是不是妈妈想要赶快结束这一羞耻的行为。手掌摩擦着肉色连裤丝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妈妈胸前高高耸起的乳峰。
随着妈妈手上的速度加快,胸口起伏也愈发剧烈,我忍不住的想到,如果将肉棒插进妈妈那白嫩腻滑的奶子中间,会是什么感觉呢?不行了!在多重刺激之下,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忍不住倒吸冷气,催促道:“快要来了。不行了,妈,再快点,再快点!”嘴上说着,手上在妈妈丝袜美腿上,抚摸的越来越用力。
妈妈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斜瞪了我一眼,手上动作却逐渐加快,爽的我不住的倒抽凉气,快感如潮水般,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忙说:“你等一下。”说罢,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过身子,伸手去拿床边的纸巾。
我知道妈妈是想要用纸巾接住我的精液,但我却觉着这样实在有些索然无味,而且现在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便擅作主张,将身子向前,滚烫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妈妈肉丝美腿上,敏感的guī头在丝滑柔顺的裤袜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只觉背后一阵酥麻,jī巴向前勐地一挺,浓稠黏滑的精液,自马眼中激射而出,‘噗噗’的打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腿上。
妈妈显然没想想到我会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眼睛瞬间睁大,惊诧莫名的瞪着我。
而我的上半身几乎快要贴在妈妈的身上了,右手按着肉棒,使劲压在妈妈的肉丝美腿上,痛痛快快的将欲望发泄了出来。
良久之后,我感觉一阵空虚感袭来,妈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快速的抽出纸巾,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擦拭着丝袜美腿上的精液。
激情过后,恐惧感渐渐地袭上心头,望着妈妈脸上冰冷冷的表情,我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妈妈沉声说了句:“回去。”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敢再待在屋里,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回到卧室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激动翻来覆去,一晚上也睡不着觉。第二天清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间,再见到妈妈时,她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如往常一样,催促着我们赶快吃早饭。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暂时没有再去纠缠妈妈,毕竟已经做出了承诺,即便我心里早已另有打算,也不能暴露的太快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因为临近高考越来越近,学习压力也越来越大,整个高三年级学生,几乎全都陷入倒了歇斯底里的状态之中,我自然也不例外。
但我脑子里除了学习和高考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妈妈。有一件事,我没搞明白,不知是不是妈妈故意为之。
以前为了放我,妈妈总是将丝袜和内衣藏得很隐蔽,但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穿过的连裤丝袜,经常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前我想尽办法想要得到的原味丝袜,现在简直是唾手可得。
思来想去,这可能是妈妈给自己设的一道防火墙,用原味丝袜勾引我,如果我忍不住,自己发泄出来,就没有功夫再去纠缠她了。
不过妈妈显然没有明白我的真实意图,我想要的可不单单是发泄欲望,我想要的是,我的妈妈。
经过一段时间的淡化,妈妈对我的态度又有些缓和了,在我埋头苦读时,经常会送一些营养品和补品,然后对我安慰一番。
我拿捏着火候,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再加上时间紧迫,便打算再度出手。
经过了一天的思想准备,吃晚饭时,我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几次张嘴,最后都将话咽了回去。
我是想引起妈妈的注意,由她开口引出话题。无奈妈妈就像是看穿了我的诡计一般,任我如何演戏,就是不肯接招。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扭扭捏捏的说道:“妈,有件事,我想请您帮一下忙。”妈妈抬眼瞪着我,目光凌厉,面色冷峻,慢条斯理的说道:“凌小东,咱们科有言在先呀。说过一次,就是一次。你要再敢提起这事儿,别怪我下手不留情啊。”我心里一颤,好在早有准备,皱着眉头说道:“是是说好了,就一次。
可是,说的是,如果您能帮我把病治好了,就那一次就行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您了。可是我这病没好呀。”妈妈立时反应过来,知道我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气的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你耍我玩儿呢?”
“没没没!”我连忙摆手:“您这话说的。您精的跟猴儿似的,谁能耍的了您呀?”
“你骂谁是猴儿呢?”“夸您的,夸您的。我是猴儿,我是猴儿。您是如来佛,随意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天到晚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妈妈柳眉一竖,厉声斥责。
“我很正紧。”我苦着脸哀求道:“妈,您就再帮我一次吧。可能再有一次,就好了。”
“不行!”妈妈想都没想,严词拒绝。
“妈!”“别叫我。”
“我求您了。”“去去去!离我远点!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我见妈妈现在态度很坚决,也就不硬挺着了,埋头继续吃饭。妈妈又变回了几天前的样子,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等吃了晚饭,回房间里复习了一阵之后,我起身走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房门锁着,轻轻地敲了敲门。
等了一阵,没有反应,我心里有些打起鼓来。如果妈妈能够将门打开,说明有戏;如果妈妈假装没有听见,始终不肯开门,那就有点难办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不停的敲着房门,连敲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被我搞烦了,最后勐地将门打开,怒道:“你有完没完了?”
“妈,我有事想跟您说。”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硬生生的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