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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的小手握着软绵绵的jī巴,又揉又搓,始终不见反应,撇了撇嘴,将手抽了出来。
“还没恢复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事关男人的尊严,又不能直接承认,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医生说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很长时间没用了,可能会稍微迟钝一点。要不这样吧,你用嘴帮我含一下,看看成不成?”
“用嘴?”依依有些迟疑地看着我。
“你是我老婆嘛!这是你大显神威的时候了,你帮我立起来,我才能更好地服务你嘛。我好你也好,是吧?”我心里慌得一批,嘴上胡说八道起来。依依斜眼看着我,突然忍不住笑道:“你该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什么啊?”“就是那个不行了,阳痿了。”说完,依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阳痿呢?你跟谁学的,这么贫气。我不跟你玩了,你走吧,你走吧!”
我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往门外推。依依双手抵住房门,说什么也不出去,两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胡说八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我说依依,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我现在正在康复期,胆子小的很,经不住这样吓。
你要真把我吓成阳痿了,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了。”
“嗯。我知道,我知道。”依依表情严肃的连连点头,盯着我瞧了一阵,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也是拿她没办法了,这事儿是挺丢人的。我用手捂脸,摇头叹息。依依忙劝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得,今天算是在她面前丢人丢到家了。我大马金刀的往床边一坐,双腿岔开,指着胯间,生气的说道:“废话少说!添!”
依依忙摆出一副受气包小媳妇样,蹲在我的身前,点头说:“是是是,你是大爷,我惹不起。”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我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露出软皮蛇一般的小弟弟。
依依抬头看着我,突然用手在小弟弟上轻轻弹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瞪着她说:“你有毛病啊?疼!”
依依阴恻恻的笑道:“平日里威风八面,耀武扬威的,现在老实了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她,忍了半天,哼的一声笑道:“行,你现在就得意吧,等它起来了,有你好受的。”依依伸手拖住睾丸袋,掂了掂,嘲笑道:“那拜托它快点起来,我都等不及了。”
“嘿!依依,你是反了是吧?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添。”依依朝我撇撇嘴,然后上身前倾,俯首埋在胯间,右手扶着软趴趴的肉棒,小嘴轻启,将guī头含进嘴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始终向上抬起,盯着我看。
以前让她帮我含过好多次了,但这么软绵绵的状态下,进入她的小嘴里,还是第一次,那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低头看着她,没来由的问了句:“感觉怎么样?”依依抬眼看着我,嘴里含着jī巴,嘟哝道:“很恶心。”
“恶心?”依依将头缩了回来,蹙眉说道:“硬起来的时候就怪恶心的,软绵绵的,就更恶心了。”
我今天算是栽在她手里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按住她的小脑袋,用力按了回去,大声道:“少废话,快点添。”依依扶住肉棒,张嘴欲含,忽然抬头问道:“我帮你添了半天,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我被她问的脸上一阵滚烫,忙找借口:“那还不是你添的不够认真呀,你得不能傻含着,你得带点技巧。”依依不满的撇了撇嘴,将肉棒重新含进嘴里,又嘬又添,还不时的伸出舌尖,挑逗guī头马眼,可谓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
我凝神屏息,想象着气沉丹田,夹紧屁眼,用力提肛,jī巴似乎有了一点点反应,可始终感觉有气无力,无法坚挺勃起。
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慌神,刚刚抬起头来的肉棒,又重新软了回去。
依依费劲含了半天,始终无果,最后抬起头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我,说道:“我尽力了。”我一声呜咽,躺在了床上。
依依可能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趴在我的身旁,安慰道:“你别担心,这可能是你的伤还没好,没有完全恢复。”我扭头看着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依依为难了,支吾了半天,说:“那个可能要咨询一下医生了。”
“那要万一,我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呢?”
“别说这种丧气话。”依依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你一定会好的,你要相信自己。再说了,现在医学都已经那么先进了,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嗯。”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依依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到时候,你就可以用力的干我了。”
说罢,小脸一红,埋在了我的怀里。我心中大为感动,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心生愧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依依,你真是好姑娘。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依依小脸埋在我胸口处,闷声说了句:“真恶心。”
“什么恶心?”“你说的话真恶心。”
“这是情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特别扭。”我现在想的全都是能不能恢复,也没心情跟她拌嘴吵架。
她能顾及到我的尊严,我真的很感激她,可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还行,要一辈子都这样,那不真的成了太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晚上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听到门响,探头看了一眼,问道:“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跟依依出去转了一圈。”我随口回了一句,回到了卧室里,躺在床上,掏出手机开始搜索起来。
这些天我已经查了很多了,基本上都快成半个男科大夫了。我估摸着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过于焦虑引起的,属于心理范畴。本来是想让依依帮着刺激一下,性欲起来了,自然而然就好了。
可没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难不成,依依对我已经没法让我产生原始的冲动了吗?那谁还能帮忙呢?
我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妈妈,不过这事儿提都不用提,鬼都知道,肯定没戏。
那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诺了。北北?北北还是算了。安诺?她肯定会同意帮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欲,说不定一下子就好了。
不过让我去求她?我宁可一直痿着,也低不下这个头的。除此之外,可能最能刺激到我的,估计就是妈妈的原味丝袜了。可是,如果让妈妈知道了,肯定会更加疏远我的。
不!这是为了给我治病,这是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妈妈会理解的!
晚饭时,妈妈见我闷闷不乐,问道:“又怎么了?饭也没吃几口。”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搞到妈妈的原味丝袜,这事儿肯定不能跟她明说的,估计她也不会给的。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胃有点难受。”
“是消化不良了吗?我房间里有消食片,你要吃两片吗?”
“不用了,其实也没多大事儿。”晚饭后,我没有回卧室看书,说是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休息一会儿,实际上是伺机寻找机会,想要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
就今天妈妈上班时穿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就挺好的,颜色均匀自然,有一点雾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来非常的顺滑细腻。
自从我那里受伤之后,很久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妈妈腿上的丝袜了,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闪躲,尽量不被刺激到,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里溜达来溜达去,始终找不到机会。妈妈那条原味裤袜,到底放在那里了呢?
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在干什么呢?走来走去的?”
“妈,您吃完饭了,要不要下去走走?”妈妈瞥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么鬼主意,就是想着您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跟周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妈妈对我实在是太了解了,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引起她的警觉。实在找不到机会,最后被赶回屋里学习复习去了。
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有点不靠谱。实在不行,干脆跟妈妈坦白算了。
可是,我始终下不了决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儿我宁可让依依知道,也不想让妈妈知道。
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小弟弟依然没有勃起的迹象,我的心里越来越急,感觉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这天吃完晚饭,妈妈上换上了运动衣,估计是要外出运动。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妈妈今天上班时,正好穿的是一条轻薄透亮,光滑细腻的连裤黑丝袜,回家后就脱掉了,现在应该就放在她的卧室里。
等妈妈走后,我再三确定没有危险,便悄悄地来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
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会将卧室房门锁上,好在我从小就练就一把开锁的好手艺。
打开房门,溜进妈妈的卧室里,闻着房间里残留的香味,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那种刺激、兴奋又带点紧张的感觉,简直太熟悉了。
我闭眼沉醉片刻,开始在屋内翻找起来,好在房间不大,可能是锁上房门的关于,妈妈比较放心,所以将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而胸罩内裤以及连裤丝袜,全都放在了床边的洗衣篮里。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妈妈的原味黑丝裤袜,放在鼻子前面,贪婪的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浑身燥热,只觉着一股麻劲儿自背后升起,直窜头顶,激动的身子抖了几抖。
我能感觉到,裤裆里有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起来,原本软趴趴的jī巴,好像在慢慢的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我身子猛打一激灵,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妈妈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前,而我双手正捧着她的原味裤袜。
片刻之后,妈妈气的喊道:“凌小东,你在干什么?”
“妈,您听我解释。”我吓的腿肚子打转,刚刚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软了回去。
半小时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抵额头,一脸的无奈。我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了,妈妈听了之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叹息道:“医生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恢复阶段,是会有一些障碍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说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压力呀。
可哪个男人能这么大度,能把这种事儿看的这么开的。妈,您得帮我呀。”不知妈妈是否误会了我的意思,眉头一皱,嫌弃道:“我怎么帮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烦得很!妈,我要是以后好不了了,我该怎么办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帮你跟学校请半天假,我带你去看医生。”我傻乎乎的问道:“那医生能帮我治好吗?”
“我怎么知道?起码要看去看了再说吧。”“哦”我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抬起头来,像个男人一点。”妈妈训斥道:“这么点小事,就把你给吓破胆了?”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男人了。
我要真不行了,要胆子也没什么用了。”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除了这事儿,就没什么别的追求了啊?”
“温饱思淫欲,吃饱喝足了,就想着繁衍后代生孩子了,这不是人类本能嘛。”妈妈嗤笑道:“行,你还有空耍贫嘴,说明你还没完全垮掉。”
“我垮的差不多了”我嘟囔了一句,转身想要回房间,妈妈忽然叫住我,我回头望去,见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一摆手:“行了,没事了,你回去吧。”我心里琢磨,妈妈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呢?想来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裤袜有关,想要警告我,但我现在这个状态,估计她也不好开口训我。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个假,第二天一早便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我恢复的挺好的,并没有发生器质性病变,是长期焦虑,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
我毕竟还很年轻,想恢复也不难,只要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时多锻炼身体,很快就会康复的。
另外,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过度沉迷。临了又给我开了一些中药,用来调理身体。
我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现在的疑心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回去的路上,妈妈手握方向盘,侧目瞧了我一眼,见我双手抱胸,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问道:“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感觉那医生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你打起点精神来,你这个样子,能好的了么?医生不是说了,要放松,不要有压力。”我换了个姿势,长叹一口气:“您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有压力,可压力一直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