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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和摸金校尉高远给老陆定了穴,之后大家齐心协力把坟地周围的荆棘杂草清理干净,这一忙就是大半天。
下午,陆飞去村子里找到了一家姓李的一条龙专业殡葬团队。
搭灵棚,开场地,打坑,抬棺,下葬这些全都承包给他们,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像样的棺材。
李家的棺材都是普通的松木,远远达不到陆飞的要求。
不过李老板倒是给陆飞提供一个信息,他丈母娘的表弟的女婿的堂哥的棺材铺倒是有一口好棺材,就是价格有点高,一般人买不起。
价格高对陆飞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当场给了李老板两千好处费,李老板屁颠屁颠的头前带路杀向隔壁都江市。
半小时后,在都江市一个小县城,陆飞几人见到了李老板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李老板这个亲戚叫马来财,相当霸气的名字,面相也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脸的福相。
马来财的棺材铺相当大,主要经营木棺和石棺,光是工人就有几十个。
李老板说明来意,马来财马上带着大家去了后院的库房。
四百多平的库房里,一拉溜摆放着十几口大棺材。
小奶狗王心磊还有万小锋三人看到这场面有点心虚,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为了面子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在陆飞身后。
摆在这里的都是柏木棺材,在现代,柏木的材质已经是相当牛逼了,一般人家都用不起的奢侈品。
穿过库房是马来财的住所,三间老式大瓦房还有两间偏房,打开其中一间偏房,大家终于见识到了马来财的镇店之宝,传说中金丝楠木棺。
这口棺材是四五六的最大规格,外表刷了清漆,在灯光下橙黄鲜艳泛着金丝,棺材盖上青龙满雕更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陆飞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对此相当满意。
两人商量过后,最终以一百九十万的价格成交。
陆飞高兴之余还不忘了装逼,给了李老板一万块钱的中介费,你好我好大家好,弄了个皆大欢喜。
了解到大家还没吃午饭,马来财让他老婆张罗饭菜,自己领着众人去前边喝茶签合同转账。
众人依次出了偏房,陆飞临走的时候给高远使了个眼色,接着在墙上点了两下,高远心领神会点点头。
来到前院,陆飞毫不拖沓的转账,尽显土豪本色。
李老板和马来财视陆飞为神明,好烟好茶伺候的同时更是马屁不断。
饭桌上,陆飞也不客气,甩开膀子大吃大喝足足造了两个小时,这才告辞离去。
至于棺材,一会儿马来财亲自押送到太平庄,绝对不会耽误明天入殓。
返程的时候,陆飞把夏凯也赶到小奶狗的车上,马巴赫交给高猛驾驶。
一上车陆飞就迫不及待的问高远。
“高大哥,事情办得怎么样?”
高远把一卷报纸递给陆飞笑呵呵的说道。
“我算服你了,你小子这眼力太牛逼了。”
“苏大胡子的手札,老值钱了吧。”
陆飞嘿嘿一笑,激动的打开报纸。
里面被报纸层层包裹的是一张黑黄的澄心堂纸,上面寥寥二十几个字却是价值连城。
这是苏东坡苏大胡子在元丰二年十一月初九,也就是乌台诗案苏大胡子出狱后被贬黄州,给弟弟苏辙报平安的手札。
虽然是苏大胡子最灰暗的时期,但他的苏体楷书依旧是苍劲有力霸气无双。
提到苏轼,人们的第一印象便是官二代,伟大诗人。
除此之外,更牛逼的还是苏轼的书法。
宋代的四大书法家“苏黄米蔡”,排名第一的就是苏东坡。
苏轼擅长行书、楷书,能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后人赞誉颇高。
对于他的书法,最有发言权的莫过于黄庭坚,他在《山谷集》里说:“本朝善书者,自当推(苏)为第一。”
苏轼的书法从“二王”,颜真卿,柳公权,褚遂良,徐浩,李北海,杨凝式各家吸取营养,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努力革新。
他讲自己书法时说:“作字之法,识浅见狭学不足,三者终不能尽妙,我则心目手俱得之矣。”
他讲他的书法艺术创作过程时说:“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
他重在写“意”,寄情于“信手”所书之点画。
他在对书法艺术深刻理解的基础上用传统技法去进行书法艺术创造,在书法艺术创造中去丰富和发展传统技法,不是简单机械的去模古。
苏轼书法给人第一直观感就是丰腴,以胖为美。
当然,环肥燕瘦,各人喜好不同。赵孟頫评苏轼的书法如“黑熊当道,森然可怖”。
黄庭坚也认为苏轼书法用墨过丰。
正因如此,在苏轼的书法中,极少看到枯笔,飞白,而是字字丰润。
苏轼的所有作品,皆有此特点。
03年宝岛历山拍卖会上曾出现过苏轼的作品,那副作品只有四个字《忠孝节义》。
就是这四个字,却拍出了两千三百三十万的高价,每个字平均下来超过五百万。
至于陆飞手中的这幅手札,价值无法估量,这是可遇不可求的重宝,陆飞也绝不会出手。
这幅手札可谓是意外之喜,出现在马来财家,连陆飞都有些懵逼。
更懵逼的是,马来财那混蛋竟然用这幅价值连城的手札糊墙,当时气的陆飞差点赏马来财两个嘴巴。
离开偏房的时候,陆飞用眼神很高远交流。
吃饭的时候高远借尿道干净利落的把这活做了,完整的把手札取了下来。
陆飞捧着手札心中感慨万千。
自己为尽孝心跨市给老陆寻得上等棺木,老陆的阴魂投桃报李指引自己得到价值连城的重宝,不得不说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啊!
高远递给陆飞一支烟笑着说道。
“我当时看到这幅手札也傻眼了,不得不说,你小子运气实在太好了。”
陆飞笑了笑说道。
“这都还仰仗高大哥帮忙了,这次你功不可没,要什么说话,兄弟绝不含糊。”
“操!”
“你这话就没把我当兄弟。”
“论交情,你长辈是主,我们摸金高家是仆,这是祖训绝不容忤逆。”
“论私交,我们兄弟的命都是你救的,而且还亲手帮我们报了仇,这大恩大德我们兄弟永世不忘。”
“你要是再说这种见外的话,我们只好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