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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把钱峰暴揍了一顿。
从来没有过的痛快,从来没有过的快意恩仇!
一直以来,钱峰在学校里都是巅峰的存在,手底下一帮马仔,没有人敢对他不敬,久而久之地,在大家心目中,钱峰就变成了不可战胜的存在。
包括楚天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刚才他和钱峰一番干架,才知道原来钱峰那么弱,不堪一击。
“爽不爽?”
在回去的路上,林子铭对楚天问道。
楚天脱口说道:“爽!太爽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现在楚天脸上挂满了笑容,握紧了拳头,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散去,显得特别地亢奋,握着拳头,不断地在空中挥动,还啊哒几声。
林子铭淡然一笑,没有过多说话。
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以他的身份,对付一个小小的大学生,没有什么值得好炫耀的。
有一点好处的是,现在楚天对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换,已经不叫他废物,而是一口一个姐夫地叫着。
“姐夫,你是怎么练的啊,好厉害啊,这么多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太帅了!”楚天望向林子铭,眼里闪着亮晶晶的星光。
林子铭笑道:“你想学?”
“想啊想啊!”楚天用力地点头,脸上浮现出狂热,“姐夫,你教我呗?等我学会了武功,下个学期就不用害怕钱峰了!到时候我要在学校里当老大!还有廖倩那个贱女人,我要让她后悔,跪在我面前唱征服!”
楚天就是那种典型的半桶水类型,有点成就了就容易得意忘形,好像是他很牛逼一样。
对此,林子铭暗中摇头,淡淡地说道:“想学,也不是不可以,基础先打好来,明天六点钟开始起床,跟我去晨跑,绕着红花湖跑一圈,脚上绑上五公斤的沙袋,先坚持一个月,然后再练习站桩。”
楚天立刻叫苦,“啊?这么麻烦啊,有没有速成的啊?”
“嫌辛苦啊?”
“是啊,我看小说里那些主角都是直接练绝世武功,轻轻松松就变成武林高手,天下无敌了。”楚天认真地说道。
“洗洗睡吧,世界上没有哪件事可以走捷径,想要成功,必须先打基础。”林子铭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楚天想了想,握紧拳头说道:“打基础就打基础,连你都能做到,我没理由做不到的!”
林子铭望了他一眼,嘴角含笑,心里话没有说出来,他练成这身武艺,受的苦可比刚才他说的多了去了。从六岁开始,他就开始筑基修炼了,十岁那年,还被爷爷扔到猎兽园里训练,差点他就回不来了。
这中间,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留了多少血泪。
想到这里,他又不由想到了一个人。
就是他的哥哥,林子豪!
也是家族里的大少爷。
从小到大,他和林子豪都是竞争关系,一起训练,一起成长,一起斗争。
他的天赋从小就比林子豪要好,无论是武术,商业,医术,还是学习,他都要比林子豪厉害一些。
正是以为如此,他得到爷爷也更多,这也早就了,从小林子豪这个做哥哥的就妒忌他,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虽然在家族里,林子豪表现得很疼爱他的样子,但他本人自己知道,林子豪特别地讨厌他,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林子豪打他打得最重,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现在四年过去了,他沉冤得雪,还得到了爷爷五百多亿的遗产,心里最不平衡,最生气的,就是这位哥哥吧?
不知道他成长到什么样子了?
林子铭有一种直觉,自己这位哥哥,肯定有一天会来找自己麻烦的。
不过他并不害怕,他反而心里期待着,有些事情,也是需要解决了。
比如说,四年前爷爷为什么会突然病发,成为了植物人!
这是个迷。
林子铭一直认为,和林子豪脱离不了关系的。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有一股信念支持着,楚天都很早起来,陪着林子铭去晨跑,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想要成为一个强者。
可是这样的劲头,他也就坚持了两天,到第三天,他就坚持不下去了。
直接打起了退堂鼓。
林子铭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他也没有强求楚天。
有一天,林子铭凌晨五点钟就起来了,他没有去跑步,而是早早地就出门,开上他的奥迪,去了郊外的一个地方。
不是哪里,而是爷爷林长天的陵墓。
没有来得及见爷爷的最后一面,是林子铭无法抹平的遗憾!
本来他早就想过来看爷爷了,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不是因为他没有良心,而是因为他没脸面对爷爷。
爷爷对他寄予厚望,可是他却活成了这个样子,辜负了爷爷!
如果不是爷爷最后清醒过来,为他沉冤得雪,到现在,他还要继续蛰伏着。
唉!
林子铭长叹一声,还没有见到爷爷呢,他的心情就无比地复杂。
现在天还没有亮,整片神州大地都是黑漆漆一片。
林子铭停好车,熄火之后,天地间的亮光都消失掉了,又是在公募,到处都是坟墓和杂草,时不时传来虫鸣和乌鸦的叫声,显得特别地荒凉和阴森。
普通人在这种地方,得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呆下去。
可是林子铭却一点都不害怕,他从车上下来,慢慢地往上走。
天地间很安静,好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爷爷,不孝孙儿过来看您了!”
很快,林子铭就找到了爷爷林长天的陵墓,他从袋子里拿出了香火,点上,淡淡的火光,划破了黑夜长空,却是显得更加地阴森和荒凉了。
普通人,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坏了,但是他却没有半分的害怕,有的只有愧疚,愤怒,怀念,悲哀……重重情绪,席卷他的心头,无比地复杂。
他点好了香火,恭恭敬敬地给爷爷磕了三个响头,声音之大,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
做完了一切程序后,他坐在爷爷陵墓身旁,喃喃细语,说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眼泪已经布满了他的脸颊。
他足足在爷爷陵墓前,‘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天空破晓,他才准备离开。
这时候,他对着一个方向,淡淡地说道:“朋友,你在这里偷看了我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