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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航不解地望着杜雯,诧异问道:“可是有了何事?”
杜雯张口欲言,却又难以启口,情急之下将身子扭了过去,侧坐在床边。
“说呀。”远航追问道。
杜雯红着脸,自床内包裹中取出一块白单,递了过来。
“哈哈。”远航一见明白过来。在蝴蝶泉边,杜雯已将身子给了自己,如今这白单自然用不上了。
“你还笑,明日我如何与姐姐们交待。”杜雯含羞地瞟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远航将白单丢在床里,安慰说道:“这物件又有何用,只要你我真心相待,足矣。”
“可是姐姐那里……”
“你便说早已委身与我……”
“你……”杜雯羞愤起身,还未说话,远航一下扑了过来,嬉笑说道:“逗你了,明日我去说便好了。”
杜雯被他扑倒在床上,胸脯一起一伏,羞涩说道:“快快起来,府内客人众多,休要胡闹。”
远航狠狠亲了她一下,转身翻进床里,仰面躺着,说道:“我已饮醉,不需再去相陪,一切事宜留待他们去做。”
杜雯坐起身,轻叹道:“嫁为人妻,视人为夫,自此与你相伴,不求富贵荣华,只愿共此一生。”
远航沉思一下,说道:“雯儿,你可知我越过千年来爱你,我们是轮回转世中注定的姻缘。”
杜雯不解何意,侧头望向他。远航说后忽然感到自己一阵伤感,将头转向床内,轻道:“我休息下,客人散去唤醒我。”
静了下来,远航想起了自己父母与亲朋好友,轻叹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喧闹声渐渐淡去,刀紫被抬了回去,啊金也是被搀扶着才勉强可以走路。唯有远航,原本便有意装醉,小息一会后,更加精神地站了起来。
天色近了黄昏,客厅内远航的几位夫人端坐在座位上,各自的丫鬟站于身后,等待着杜雯前来拜见。
“少爷,大少奶奶差我来请您去客厅。”唐凌在杜雯门外喊着。
远航应了一声,嘱咐了杜雯几句,先行去了客厅。杜雯让念幽为自己装扮一番,随后赶了过去。
“雯儿见过相公,见过众位姐姐。”杜雯走到客厅之中,缓缓拜了下去,第一次唤远航为相公,觉得有些嘴紧,不好叫出口。
“起来吧,给相公敬茶。”婉约虚扶了一下,笑着说道。
唐凌端着茶盘,上面放着几个空杯,念幽将茶泡好,杜雯端起缓步走到远航身前,跪拜下去。
“行了,快起来,不用行此大礼。”远航怎么舍得,急忙伸手去拦。
“相公,初次见礼是不可免的,日后自然不必如此。”婉约知道远航心疼杜雯,但规矩还是要的,便在一旁阻止。
杜雯点了下头,跪了下去,将茶杯举过头顶,轻声说道:“雯儿敬茶,请相公品尝。”
远航接过茶杯品了一下,笑了起来,说道:“此味虽长远,茶香不及人。”
杜雯面色一红,含笑站了起来,继续为婉约敬茶。
“自此以后你便为叶家五少奶奶,谨记尊夫重教,友好姐妹,善待下人。”婉约接过茶杯,叮嘱了一番,杜雯连连点头称是。
青荷随和,笑着说道:“妹妹身体最健,可要为相公延续香火呀。”
“姐姐……”青荷的一句话说的杜雯难为情起来,娇嗔着低下了头。
“是了,是了,日后相公再若欺我,便由妹妹助我了。”离秋也改变了对杜雯的看法,接过茶杯后拍了拍她的小手。
杜雯望了一眼远航,轻轻点了点头,气的远航怪怒地瞪着她。
宜兰起身接起茶杯,笑道:“妹妹好容貌,若是为相公诞下一子,必定胜过相公百倍。”
“姐姐才是俊俏。”杜雯由心而说,宜兰之貌无人可比。
“怎得说的,为何便比我强上百倍,难不成我便没了功劳?”远航笑呵呵地说道。
敬茶结束后,丫鬟们上来饭食,远航携众位夫人一起进食,酒桌上各自而谈,笑声不断,远航更是高兴的嘴巴一直没有合上。
“今夜月色皎洁,不如我们去泉中浸泡,一起赏月畅聊,岂不更好。”饭后远航忽然提议去蝴蝶泉,解去一身乏累。
“相公,今夜是你洞房花烛,我们便不去了,不如你携雯儿妹妹前去吧。”青荷顺水推舟,将与远航独处的机会留给了杜雯。
“我去休息了,困死了。”离秋怀有身孕,总是觉得睡不够,一日之内到有半日都在昏睡。
众女找了借口各自离开,远航含笑望向杜雯,问道:“你可陪我前去?”
“相公若去,我自当相陪。”杜雯也不知为何,仿佛今日象变了个人似的,只要远航说什么,自己都会赞同,难不成完婚之后,性情会改变如此之快?
“好,我们去。”远航起身拉起杜雯,俩人并肩向后府蝴蝶泉走去,念幽自身后跟了上去。
远航停下脚步,回身说道:“念幽,你先回房中休息,我们稍后便回。”
“是,大人。”念幽止住脚步,施礼答道,转身离开。
“为何遣走念幽?”杜雯望着远航问道,却不知远航心中早有所想。
“只你我二人岂不更好?”远航嬉笑着拉起她的手,出了客厅。
蝴蝶泉边,远航拉过杜雯,含情说道:“你肩处伤痕可曾好些?”
杜雯眼睛一亮,点头应道:“果真好了许多,已清淡下去,相公所说不假,这泉水果有疗效。”
“是吗?待我看下。”远航最终目的便是要与杜雯泡这鸳鸯浴,又怎会让念幽相随。边说边伸手去为杜雯褪去衣裙。
“啊……相公。”杜雯伸出双手护住,此时明白过来远航何意,想起了泉边与他交欢,难不成又要如此。
“我只是看下而已。”远航自有心计,青荷听话,婉约需要相劝,宜兰只要哄上几句便可的手,离秋可以用强,而杜雯这丫头只能一步步骗下去。
杜雯不信地轻声问道:“只是看看?”
“嗯,只是看看。”远航咽下口水,迫不及待地解开衣带,一身红衣飘然落地。
月光皎洁地照射下来,显得杜雯的肌肤更加光洁。肩部的伤痕淡了许多,若非有意去看,夜色下几尽完好。
“真美啊。”远航见到她双肩裸露,丰满得体,情不自禁伸手去抚摸着她的肩部。
“相公。”杜雯害羞起来,扑进了他的怀中。
远航低下头,轻轻亲吻她的脖颈,一手在她后背上游走,另一只手向下寻找的衣带。
杜雯已经感觉到他在做什么,只是略微扭动了一下身子,远航用力将她搂了一下,便不在挣扎。
已经被褪了下去,杜雯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被远航搂在怀中,用力的向他怀里钻去。
远航双手继续下行,抚摸到了她的臀部,杜雯身躯明显一颤,双腿不自主的软了下去,身体渐渐下滑。
远航跟着下滑,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前,在间不停地探索着。左手揽住杜雯细腰,右手居然杂耍般的从后面伸进了底裤中,直接揉在了杜雯臀部之上。
“啊,相公……”杜雯跪在泉边,嘴中呢喃着,被远航一番,早已忘记了一切,伸手紧紧搂住远航头部,向自己怀里挤压着。
“呜……”远航挣脱开来,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笑道:“你的胸脯过于坚~挺,快要闷死我了。”
“哎呀,你……”杜雯羞怒地伸出手臂护住胸前,将身体扭了过去。
远航一笑,起身将自己衣衫全部褪去,赤身凑过去,笑道:“相公为你宽衣,我们去泉中可好?”
“才不,你只说看下伤口,却被你得逞了去。”杜雯背对远航,嘴上虽说,心中却多了期待。
“莫要怪我,只能怪你貌美如花,我若不动心,又岂是男儿身。”远航伸手将她身体转过来,杜雯见到远航已经身无一物,惊的瞪大了眼睛,随即又立刻紧紧闭上,嗔怒道:“你,你怎得没了衣衫。”
“两情相悦,又岂要那等累赘。”远航一手搂起她,一手为她将底裤褪去。
“不……别……”杜雯挣扎着,只是显得无力,因为远航已经手嘴并用,开始向她发起攻击了。
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杜雯连连喘息,玉~体横陈被远航抱进了泉水中。
“相公……快些住手。”杜雯几乎瘫软在远航怀中,娇~喘不断,连声求饶,轻道:“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回到卧房可好?”
“回去你可会服侍我?”远航有意逗她,一手在玉~峰上用力揉捏,一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动着。
“嗯。”杜雯害羞应着,不敢去看他,将头扎进他的怀里。
“也好,相公抱你回去。”远航见她执意不肯在此行事,自己又心急如焚,顾不得再去泡泉,起身上岸胡乱穿上衣衫,只将杜雯用外裙裹住,抱起来便向卧房跑去。
好在天色已暗,府中已各自休息,无人走动。远航抱着杜雯悄悄遣回房间,将她横于床上,随手将衣裙丢在地上,便扑了上去。
“啊……”杜雯喊了起来,随即停下声音,紧咬双唇,双眉紧紧蹙了起来。
“痛了吗?”远航实在心急,听到她喊出声音反而不敢动了。
“嗯。”杜雯点了下头,咬牙坚持着。
远航伏下身去,开始亲吻起来。杜雯身体异常敏感,只需轻微安抚,便兴奋起来,主动扭动身体迎合着。
“雯儿,可愿为相公生个孩儿?”远航一面动着身体,一面贴在杜雯耳边说着。
“嗯。”
“想要男孩还是女孩?”远航心中暗笑,下面却一直没有停止抽动。
杜雯眼睛微闭,小嘴半张,答道:“男孩,我要男孩。”
“男孩那相公便要深一些了。”
“嗯,深……深一些。”杜雯好似无意识的答着,秀发凌乱地散开,身体却有意识的迎合。远航明显感觉到她想要男孩的渴望。
“男孩便男孩。”远航强忍着笑,一次强过一次,猛烈的攻击着。
“相公,男孩,相公。”杜雯已经被折腾的胡言乱语起来,心下只记得要为远航生下男孩。双腿分开,臀部上翘,只想远航进的深些。生怕自己偷懒,生个女孩可如何是好。
远航紧紧抱住了杜雯。又是一阵狂风暴雨,随即,夜渐渐的静了下来,静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告诉人们,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为人类生存而发的战争。
翌日清晨,远航起身看着还在昏睡的杜雯,摇头笑了笑。昨夜折腾了许久,怕是一时半会她是起不来了。
远航穿好衣衫,走出了杜雯的房间,迎面正遇到春月走了过来。见到远航,春月施礼,说道:“大人,三少奶奶请您过去一下。”
远航急忙问道:“她怎得了?”
春月答道:“三少奶奶无事,只是差奴婢来请大人前去。”
“噢。”远航应了声,向离秋房中走去。
离秋已经早起,正独自坐在床上,还未曾盘起头发,见到远航进来,鼓着腮帮,问道:“相公,我有一事问你,你定要如实答我。”
远航笑了起来,说道:“何事如此严重,你只管问来。”
离秋望着远航双眼,抬头问道:“益州几位追随你的将军,如今都调来了江州,为何独不见我义兄前来?”
远航心中咯噔一下,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离秋现有身孕,断不可受到刺激,难道昨日谁人饮醉,将离莫已死的消息泄露出来了?
“这……”远航一时语塞,脑中思讨该如何回答。
离秋一嘟小嘴,不满说道:“纵是我义兄脾气暴躁,也是随你有过出生入死,你怎得如今只将他一人留在他处,恳请相公也将义兄调来江州,可好?”
远航听后,心中松了口气,原来她不知道离莫已死的消息,只是见到益州将军都来江州,所以才相问。搓着手中汗水,远航答道:“益州城重,我们店铺还在那里,总要留个可靠之人。再者,江州或要与商国交战,我也不想义兄上阵厮杀,故而将他留在了益州。”
离秋听后,似有所悟地笑了起来,说道:“原来如此,多谢相公为义兄着想。”
远航苦笑了一下,看着离秋,想起了离莫。无论怎样,都不能让离秋知道真相,这丫头性格急躁,若是得知离莫已死,怕是腹中孩儿都会受到牵连,岂不断了自己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