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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玲听到这个大阵狐疑:“也和其他宗门大阵一样吗?”
逍遥先生轻蔑的笑道:“其他9个宗门哪能和揽月宗的大阵比,那可是揽月宗开山立派的祖师爷创下的大阵,是揽月宗不朽的根基,其他宗门只是有了百年的积淀下形成的阵法,那威力可不是一个级别的,其他宗门的阵法诸如我这类金丹期的高手也能硬闯,但揽月宗的大阵不同,传说没有元婴期的高手最好还是不要去贸贸然的擅闯。”
沈若玲忙问:“它是怎样的一个阵法?”
逍遥先生道:“那是一个通往天国的楼梯,有300个台阶,每上一个台阶,负重和灵压就会增强,实力弱的会不堪前行而七窍流血当场死亡。越往上,难度就越大,特别是到了百步之后更危险,为什么我不看好他,是因为即便他能熬过登上了天梯,但对他来说一定也是早已精疲力尽,那是一种精神上和意念上的较量以及折磨,待他真正面对元婴期的揽月宗宗主何无云的时候,只怕也难以保持自己巅峰的实力和对方战斗。”
沈若玲咬牙道:“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逍遥先生道:“如果天亮了,他还不回来的话,你可以去告诉七大家族的人,可以准备散伙逃亡吧。”
“不,他既然答应我结束了以后就和我结婚,那他一定有把握。”沈若玲道。
逍遥先生笑了笑:“你一个世俗界的女人突然遇到这么优秀的男人产生盲目的信任很正常,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真正的修行界像他这样的天才不胜凡举。很多人起步快没用,修行越往上越难,实力差距也越大,谁能活到最后就能笑到最后。”
沈若玲:“但我就是相信他能做到。”
逍遥先生饶有兴趣的嘿嘿笑道:“我有时候就不懂了,我觉得这小子图什么?以他的这实力,完全可以去修行界混,可以在修行界得到更好的供养,没必要在这里贪图权利和金钱浪费时间,这些东西在真正修行长河中都是多余的,是最不值钱的。在修行界用的都是灵石、灵晶作为货币,谁用这里的钱?我觉得吧,他如果是为了你的话,那就更没必要了。”
沈若玲无语。
“你还别不高兴。”老头看她生气不服的样子,说道:“对于修行者而言,感情这东西是最烦人的事。你想想看,宁远这实力,少说能活500年,而你呢?因为资质和天赋的关系,就算现在修行提起来,也最多150年,150年后你让他剩下的这些岁月怎么过?所以很多修行者往往就是在这种时候道心就崩了,于是乎,在修行界有一种不成文的说法,那就是想要修行,首先要断情!
因为你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去浪费时间,在你几百年的岁月里,你会发现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其实都是红粉骷髅罢了。”
沈若玲听他这么说,是有些道理,她苦笑一声:“您说对了,他确实不是为了我,而是另有其他女人,也是修行界的女人。”
“我就说嘛。”逍遥先生一脸了然:“这小子背后绝对有修行界真正的门派扶持,否则他一个世俗界的人不可能这么妖孽的!”
沈若玲:“那他能过这个坎对吧?”
“这我可没说。”逍遥先生道:“其实吧,要是你男人这次去没碰上揽月宗的祖师爷的话,我觉得有半成的把握可以搏一搏,但要是遇上了揽月宗的祖师爷,你也别光顾着烤火了,收拾东西跑路吧。”
沈若玲心里越发担忧了,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我会等他,我相信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他也会照常出现在我面前。”
逍遥先生哼哼道:“小姑娘,咱两打个赌,你男人要是能够全身而退,我就屈尊去你们学院给你们打扫管理一辈子。”
沈若玲故意斜着眼鄙夷的问:“你什么实力?”
逍遥先生被她这个看遍的眼神给激怒了:“小丫头,你别看不起人好吧,老朽我虽然打不过你男人,但是我金丹中期,假以时日,我突破元婴也是笑傲东南盟的存在。”
“好,咱们赌。”沈若玲道。
反正这个老头也是金丹中期的高手,若是真能让他守在江城,以后对江城的安全系数来说提升了一个台阶。沈若玲想想很赚啊。
老头突然又道:“不过呢,要是你男人回不来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一个修行界的前辈还有求我的事?”沈若玲诧异:“说说看?”
“你得带把宁远书房里的那些字画都送给我。”逍遥先生道。
沈若玲无语:“他要是回不来了,你不会自己去吗?这里谁能拦得住你?”
逍遥老头咳嗽一声:“那日我看见雪狼峰宗主一个金丹期高手死于剑冢之下后,我想了想,不能在江城动武御气。”
沈若玲轻笑一声。
明白了,这家伙是怕剑冢那阵。
一旦他把灵压逼出来,剑冢出于保护会立马出剑来逼他离开江城。
“我就知道你来我江城养伤不坏好心,看你就不是好人。”沈若玲道。
“小丫头,说话注意点,我不是好人的话已经把你给杀了。”逍遥先生道。
沈若玲把木柴扔进火堆道:“你等着吧,宁远会回来的,等着在我学院做一辈子打杂吧。”
“他要是真能毁了揽月宗全身而退,老朽给他打杂那真的不丢分!”逍遥先生道。
沈若玲以为她赚了,殊不知是逍遥先生更赚。
而远在那座城市的宁远把神识扫开,感受到来自揽月宗若影若现的灵气波动后,下一秒,他消失在巷子里。
当他出现的时候,在一座山颠之上。
皎洁的月光洒照在四周的云雾上,当宁远伸手一挥,这云雾被波动散开。
只见一个楼梯赫然出现在面前,它一望看不见头,好似通往天顶,在天空中,一座宫殿悬浮在云层上。
宁远提起自己学院袍子后,轻脚踏上了第一步。
“他来了!”左护法和众多高手们站在殿前,看到宁远上了楼梯,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