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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城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说着这样的话,似乎在他身边的人能被拉升智商一样,他这幅赞美我吧的样子着时让心澜一阵咳嗽,就连凌雪疑都给了他一个不易察觉得白眼那就甭提叶从风的脸有多黑了。李建城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对刚才的话了解了多少,但他让叶从风说话确实是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要知道现在的叶从风号称七星城联盟主席,是皇上改革试验的第一人,他的故事简直是一个传奇,众人自然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只可惜即使三人眼神在热切叶从风也没有败下阵来,他依旧我行我素的道:“抱歉,陛下是何人?非我所能议。而我所做之事皆受命于上,关乎陛下大计不可做闲谈!”
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但又有些不近人情这让文震孟三人尴尬不已,但好在大家对他人有些了解没往心里去,文震孟圆场道:“本是公事,实在是我等逾越叫叶公子难做了。”
谁知这回叶从风倒是快速接口道:“无妨,还仗各位海量,我的事虽不能说但有一事,众所周知也于陛下有关但无人知其意,我也不明白的却是能说一说。”
喔?那是何事?”卢象升三人惊疑道,和他们三人不同李建城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今天是乎要被人开涮啊。果不其然卢象升话音一落那心澜居然就赶紧接口道:“这事和最近京城多出很多新面孔有关。”
这话让三人一阵疑惑本不是本地人的他们对京城新面孔什么的却是没有什么概念。而紧接着却发生了更让李建城嘴角抽搐的事,却原来是凌雪疑开口说道:“这事和早先陛下通预全国要求任何贵族门弟必须遣一子女进京考验品性品的事有关。”
凌雪疑说完三人恍然,同样恍然的还有李建城他算是明白自己真的被涮了。文震孟接口说道:“这事已经有大半年了。如今确实日日都能见到这些贵族门地入京之事。”
卢象升接着说道:“陛下好像还为此建设了一个学院,说是要从新教育大明贵族精神,好像用银颇多。”
“哪里是颇多,简直是多到不可思议,据说几乎赶上往年国库两年的岁入了,那学园修的比皇宫还好。”心澜语不惊死人不休的道。
果然他的话一说完文震孟卢象升,倪元璐三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倪元璐眼睛瞪圆惊道:“此话当真。”
心澜见他表情严肃又望了望旁边怒目的李建城她故意表情一变,华丽丽的答道:“呵。倪公子严重了,都说了是据说了,定有夸大之嫌,但也肯定确实用了不少钱。”
倪元璐听了这话才释然皇上还没有昏到这种地步。但他那里知道李建城花的银子可比心澜说的还要多,几乎已经到了人神公愤的地步了。但倪元璐也不傻这事传成这样那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啦,皱眉深思一会他道:“纵观陛下自初登以来,无不以百姓为重以民为主,虽重商驿,但行的是那以商代劳之道,在着当日紫禁城下陛下仁治之道比靡天下,乃是明主之风这我亲言所见,这事当不如此简单。”
听了他的话。卢象升也赶紧说道:“这话不错,不该如此。”
卢象升也是当时的亲身经历者,皇上还和他说过话呢。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皇上正蛋疼的坐在他们身边,倪元璐的话让他非常暗爽,可紧接着心澜叶从风凌雪疑的话就让他蛋疼异常了。
“是啊,皇上乃是非凡之人,做非凡之事,若没有非凡智慧怕是难解皇上真意。”心澜满眼憧憬的道。那模样就像小姑娘崇拜明星,但是你在正主面前不看正主靠想象是怎么回事?
“要说非凡智慧。那李兄应该是当仁不让的大智慧。”头一回听到叶从风拍马屁,还是拍得那么理直气壮叫人无法反驳,真是说的好有道理李建城情不自慎的这么理解道。
“是啊,那不如请李公子解解这其中深意。”最后这话却是凌雪疑说的,指教李建城吐了一口好血。好嘛,连凌雪疑都和他们联合在了一起了,真真是一个个目无君上啊!难到都不怕他威龙一怒,一个二个的拉出去打屁股吗?可看他们这模样明显是豁出去了啊!
其实这事也不怪他们,实则是他李建城过分在先,他居然以一个‘进度未到’为由,先是积压叶从风这边的新农村政治组建工作,让所有人无休止培训学习就是不让上岗,接着他又压而不批的暂停了整个七星城商业入住的工作,这不但让整个七星城进程僵化还造成了大量信用流失,现在已经在商届出现了对于皇帝制定商业特区这个事件的质疑,朝廷方面更是以此为打击点皆都蠢蠢欲动,在这么下去七星城的特区计划就有可能妇死胎中。而这事无论叶从风和李建城说什么甚至一日请三旨他都只批两个字,待定!
不同于叶从风,凌雪疑是管财政物流的只有她才真正清楚李建城对学院的投入有多大,李建城捉拿山西叛商,打击一应判党所获银两超过亿余,可这些银子如今却十不存一,外界传言李建城为学园花费大明近两年岁入传言确实虚假,实际上它是此数目十倍不止!李建城甚至还在加大力投入力度,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实在是太反常了,这让管理着众多日近斗金的凌雪疑都觉得财政支出压力山大,当然凌雪疑有发现李建城投入的钱也不都是搞建设的,他更像是在搞物资准备而且大多是那些短时间看不出用处物资准备,如此这般如何能让凌雪疑对这些不明就理的事不闻不问?
最后是心澜她是一个饱受迫害的理想团体的代表。其敏感多疑的心让她对李建城的考察更是不惜余力,这么想想他李建城反而有些理亏了。
相比起叶从风三人,文震孟三人确实要真诚的多。他们三人对偶尔能爆出惊俗语言的李建诚却有叹服的,三人也起哄道:“是啊,是啊,李兄非常之人,定有非常之学还请教我等。”
看看这话说得多有水平,多含蓄多诚恳,不像某某三人简直就是…是偷鸡摸狗!哼哼。但就在这时李建诚打算说点谦虚话时却听忽然有人开口说道:“嚯,一群人自吹自垒也不嫌燥的慌。”
这突然开口说话的人却是打乱了李建诚的思路。李建诚当机就怒了,他一拍桌子怒而转身道:“卧槽,谁啊!这么大胆,拜过码头请过黄纸没?知道小爷我是谁吗?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李建诚一瞬间的动作让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不止刚刚来的三人惊呆了,就是李建诚身边的几人也都跟着当了机,看众人这副模样李建诚还有些小得意的挤了挤凌雪疑道:“怎么样有没有点汗匪作风,老早就想试试这么说话了,一直没有什么机会。”
李建诚的话直叫凌雪疑给他一个没好气的白眼,心澜满头黑线,叶从风嘴角狂抽,你是皇上啊能不能有点正形!李建诚的跳脱纵然是文震孟三人也是狂汗,直到对面一蓝衫公子不屑开口道:“喝。我还道有什么本事,原来不过是个山野蛮夫,浪费口舌。”
“就是哥哥何必理睬这种人!”在他身边的大眼睛紫衣少女也用喜鹊般的声音答话道。那表情也是满脸的不高兴。
直到现在众人才有功夫打量对面几人,那是两男一女组成的三个人,其中一个男的大伙还认识,那就是上次被开涮了的孙之獬。
哎呀,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李建诚这会是真怒了。他刚要站起来开骂却是倪元璐拉住他小声道:“李兄不可乱来,孙之獬最近广结京城高贵。听说认识了一个晋王世子和一个郡主,看刚刚那两想必就是了,如此实在不智和与对方冲突。”
李建诚一听随之一愣接着在众人不意察觉情况下向后张了一下手,刚刚视乎有所骚动的‘无知’人群也随着李建城的这个动作恢复了安静。李建诚好奇道:“噢,晋王世子那应该有个郡王爵位吧,也是应圣旨入京的吗?”
文震孟听了李建城的询问却是非常意外的放开嗓子正声说道:“是啊,孙之獬此人最善这种溜须拍马的谄媚之道,他可是结交了不少入城新贵。”
孙之獬与那少女公子三人正要落坐却是刚好听道文震孟大声的话语不由的一阵火冒,他道:“姓文的不要以为你祖上是文天祥你就敢口无遮拦,我与朱公子文诚相交这有何不妥?我大明可有人限制人交往的条列了吗?”
孙之獬的发言文震孟只是冷哼一声不答,倒是让李建城看出这个文震孟还很有意思,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这古代人的文人风骨。
孙之獬见对方没有反驳也是冷哼一声不在搭理,李建诚不由一乐,这一来二去倒是让李建诚见识了一番别样的文人争斗。文震孟确实颇有祖风当得上一个刚正之词,但还是有点不识天利就好像不看大势发展的感觉,也难怪他四十多了还没有考中。倒是这个孙之獬就有点意思了,要知道明朝的宗室经过一连串的历史事件被压制的十分严重,别说一个郡王了就是亲王也没有多少交好价值,也就是刚到他李建城这里那些宗室才得到点自由,可刚刚有这么点形式孙之獬就不辞辛苦的结交上去了,可见这人确实有些不一样的毅力和眼光。李建城想了想决定今天出点血送他们点机缘顺便也好提点提点他身边的几人,也好让他们能跟得上点他李建诚的进度了,否则一个外人都感觉出他举动有深意,他身边的人还在勾心斗角那怎么能行呢?
于是李建诚淡然开口道:“呵呵,文兄无需生气,人间百态皆在其中,你又何必与这种必然之事起争执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