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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宗等一行人出了京城,走马上任往辽东而去,而这时候却有一大批士卒却从他们相反的方向,向着京城而来。
李建城之前那道‘百里抽一’,抽查天下各地士兵素质的旨意在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方才传播到整个大明各地,可能这消息对于各地方来说不比听说大明换了皇帝来的早。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的战线一但拉长就会到处出现指挥漏洞,实在是信息传递太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比如说此时在辽东某一部队,一个叫做左良玉的军士,现在就被其长官叫回了军帐。(左良玉,明末有著名的将领。其幼年时父母双亡,由其叔抚养带大。他身材高大魁梧,力大过人,成年后被乡亲们称为“红脸大汉”。左良玉没有上过学,但自幼习练武艺,尤其擅长拉弓射箭,左右开弓的技艺十分娴熟。诚仁后,左良玉从军,到山海关外的辽东明军部队服役。由于他勇敢过人,颇有谋略,很快就被提拔为军官。后与辽东与清军作战,骁勇善战曾受侯恂提拔。后在镇压农民起义军的战争中,不断扩大部队,升为大帅,以至曰益骄横跋扈,拥兵自重,是一个具备个人野心人。)
左良玉来到军帐里,前来面见了他的长官,左良玉一进来并行礼参拜。他的这位长官是一个粗脸大汉,可以看得出是一个有着一身豪爽气概的人。他一见左良玉并哈哈大笑道:“哈哈,良玉啊。不是跟你说过吗?无需多礼,我们都是些粗人哪里要那么多弯弯道道。来,来,过来坐。刚好这牛骨汤已经炖好了,来吃,吃。别给老子客气。”
左良玉听了他的话还真没有客气的坐下就吃,他这种态度在次让那将军哈哈大笑,他还拿起酒壶来给左良玉倒酒,他一边倒一边说道:“良玉啊,你在我身边做亲兵已经有两个年头了,老子就是看重你小子一股子骁勇之气,打仗起来也不怕死。咱们这边军之地向来多战事,达子兵更是凶残无比,你小子比达子兵还狠,这一路都滚着刀子舔着血走过来的,这点连老子都很佩服。”
左良玉听了自己长官的话他笑道:“将军怎么突然说这些了!”
那将领只是挥挥手笑了笑说道:“呵呵,不行了,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啊!”
左良玉说道:“将军说笑了,将军正直壮年怎么能说老了。”
左良玉的话说完却只听他的长官说道:“真是那样就好咯!我年轻的时候就没有你们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啊,人不逢时往少年啊!”
长官忽然说了这样的话,左良玉就不理解了,他这长官向来很少这么感慨,从来不婆婆妈妈,只是还是那么豪迈,现在忽然文绉绉的了,他并问道:“将军这话是怎么说的?”
这将军听了他的话却是忽然摆出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对左良玉道:“良玉,你老实的告诉我,如果有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但你要放弃你现在的所有的位子和功绩。凭你现在的功绩说不定过两年就可以做到游击了,但是这个登天的机会难得啊!一但你做到了,那绝不仅仅是一个小游击了,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你老实的回答我,你愿意去追求这样的机会吗?”
左良玉被长官的一席话说得呆了一呆,他不明白自己的长官为什么会这么说,左良玉问道:“这……这,良玉愚钝,这将军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将军没有接他的话,他只是继续问道:“你就说有这样一个登天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但需要你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去追求这个机会!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
左良玉在一次被他的长官给问呆住了,他呆呆的思考了许久都不说话,这时候那将军又说了:“好啊!算本将看错你了,你这个贪图享乐的孬种。”
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左良玉那里受得了长官这样的刺激,他当场就说话了:“将军,我左良玉是不是孬种,将军比谁都清楚。即然将军都把话说了,那我也掏心窝子了。实话说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我绝不会留恋现在的位置,我左良玉上战场出身入死不就是为了这样出人头地的机会吗?我在在战场上死过的勇气都有,这种机会又怎么会放过,别说我现在不是游击了就算是也愿意放弃,就像将军说的我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左良玉的一席话使得那将军哈哈大笑起来,他说道:“好,好,老子果然没有看错人。从现在起你就不是老子的亲兵了,你已经被老子撤了职,你就是大头兵一个,你的机会来了小子。”
这将军说完并拿出一封信,给左良玉念起来里面的内容,这里面写的正是那满百抽一皇帝要普查天下士兵素质的消息。左良玉听了却是惊道:“将军这是要我去京城参加普查,这就是将军说的机会?”
这名参将点头道:“嗯,实话告诉你这次的普查不简单,这次在全国抽调的士兵加在一起大概有两万多人左右,从皇帝的命令你应该可以看来,这些被发回京城的士兵都不会差到哪里去,那将会是全国各地最强的精锐。”
可左良玉听了说道:“可属下还是不明白将军所说的机会是什么。”
这将军笑了笑对他说道:“这次推选你知道为什么不要军官只要士兵吗?”
左良玉摇头,这将领才说道:“这件事情是因为皇帝在京城成立了一只大概三万人的新军,这只新军也是完全没有军官的。而等全国各地的士兵都到了,参加过评比之后,就会直接加入这只新军,而这只军队完全不设军官,就是为了从这只军队中从零开始挑选军官,直至最后这只军队的统帅出现为止。也就是说从这支军队里做到统帅就能平白拥有一只五万人的精锐部队,而且还有天子亲军,你说说这不是登天的机会是什么,所以老子撤了你的职,要老子还年轻,老子连自己都撤离,也他妈去了。”
左良玉被他长官的话惊到了,这件事情居然是这样的,左良玉都不由得有些呼吸急促起来:“这……将军,这事情属实吗?”
那将军说道:“当然属实了,整个边军参将还有谁不知道的,我把自己的儿子都给贬成大头兵了,这能不属实吗?”
最后这段话着实是让左良玉无语的,恐怕这件事情也是出乎他李建城预料的一件事,整个天下参将如同这位将军一样做法的绝对不会少。
“如果真如将军所说,那想要做到这个将领绝对不容易的事啊。这两万来自天下各地的军士就是一个天大的坎,真的都会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左良玉说道。
那将军听了却是哈哈大笑道:“要不怎么会被叫做天下第一将军的呢?你小子莫要以为这天上真的能掉馅饼下来,要是真的是那样岂有你去张嘴接的份?这次的事情不管有多大难度,这对于前去的人来说都是一个公平的机会,这种事情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少年你就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这一但成将,那就是一直虎狼之师的将啊。拥有这样一只部队你还怕这以后没有出头的机会,就看你小子敢不敢去和这天下英雄一教长短了。”
左良玉听了这话似乎也有些热血沸腾了,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它最缺的就是一个公平机会了。现如今有这样一个机会又有天下英雄共往,左良玉身为一个有理想有野心的未来将领,如何会没有去一争高下的心呢?左良玉说道:“将军说得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不管是为将还是为兵,我左良玉都愿意前往见识一番,去会一会这些百里挑一天下最强的士兵们。”
那将军听了他的话却是在次哈哈大笑三声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就是要有这样的勇气,不管是为兵还是为将,都要有一争的勇气。唉,我辈军士不比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想要出头都是有诸多不易,所以这次机会希望你能好好把握。你不比我那混小子,他是没法和你比的,我派他去京城就是为了让其避开战场的,辽东这块地现在是越来越了恶劣了,就连熊经略都被撤职了,真不知道朝廷是怎么想的。唉,不说这些,我是就那么一个儿子,但那混小子可没有你这么出息啊,只希望你出人头地的时候不要忘了提携一下我那孩子。”
左良玉听了他这将军的话却是感觉那是长官的肺腑之言。他也有些双眼微红的道:“是,属下定当照顾好小盛,不忘将军今天的恩德。”
那将军继续拍着左良玉的肩膀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同样的事情也在各地上演着,和左良玉几乎有着同样发展史的明末将领满桂,几乎也是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总而言之,各地的英雄士兵以及未来的名将们都在向着京城涌来,这些人的到来绝对会大大的出乎他李建城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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