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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观摩研究了十几二十分钟,弄得唐瑭都有点快要崩溃了,但就是不知道如何阻止她那么投入地观摩研究,幸亏这工夫,屋外大铁笼子里那头黑瞎子吼叫了一声,将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穆萧萧给惊醒了,唐瑭趁机说了一句:“也许是它饿了,我去给它弄点儿吃的吧……”
“别管它,我比它还饿呢,你快点儿给我弄点吃的吧……”穆萧萧居然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咱俩不是刚刚吃碗饭嘛,你咋就饿了呢?”唐瑭不可思议地这样问道。
“我说的不是肚子饿,而是精神上的饿,快点儿起来穿好新郎的衣服,咱俩这就拜天地入洞房吧……”穆萧萧给出了这样的解释之后,马上放了唐瑭让他起来穿衣服……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呀……”唐瑭这才懂了她说的饿了是什么意思,赶紧起来,开始穿她给准备好的,当年她未婚夫打算做新郎的时候穿,但却在头一天就被黑瞎子给祸害,一命归西的未婚夫留下的新郎装束……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呀……”穆萧萧这样说着,自己也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包新娘子穿的衣服,展开了,就开始除掉她现在的衣服,打算与唐瑭同步穿好,俩人也好举行那个象征性的仪式……
然而,唐瑭都穿好了,却看见除好的穆萧萧迟迟没穿新娘的衣服,唐瑭就问:“你咋不这就穿上呢?”
“我觉得刚才我研究你时间太长了,而且还动了手脚,这有点儿不公平,现在给你个补偿的机会,你再研究我十分钟吧,这次你可以动手甚至动口我都允许你……”穆萧萧居然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不用了吧,都等到咱俩拜完天地入了洞房之后再那样吧……”唐瑭真有点搞不懂,她为什么急于让自己再研究她一次,而且还允许动手动脚的那种研究……
“等到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穆萧萧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这话什么意思,有什么来不及的呢?”一听她这样说,唐瑭不知道指的是什么,就这样问道。
“到了那个时候,咱俩就只顾了百年好合在一起了,哪里还有再仔细观摩研究的机会了呢?要知道,现在我还是姑娘身呢,到了那个时候,一眨眼的工夫,我可就从姑娘变成女人了,你不趁这工夫再研究欣赏一番,可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原来穆萧萧连这样的细节都想到了。
“那好吧,那就依你吧……”唐瑭似乎也觉得,上次研究的有点匆忙慌乱,不知道随时随地可能发生什么变故,现在好,来让都躺在炕上,什么危险系数都没有,这样的情况下研究起来似乎才真的会蚀骨铭心,也就答应了她……
只是这次研究刚刚开始,就听见她说:“你觉得,我的跟她们有什么区别吗?”
一听她这样问,唐瑭差点儿就中了埋伏,但还是激灵一下,才反应过来,反问道:“她们是谁?”
“就是以前跟你有过这样关系的女人呀……”穆萧萧没具体说谁,只是这样笼统地概括说,似乎这样就没有具体所指……
“不瞒你说,我在武馆的时候,还真有过一段感情经历,她我师姐,也是师父的宝贝女儿,尽管我们俩是真心相爱,怎奈她父亲一心把火要将她嫁给一个当地的富二代,即便是她怀上了我的孩子,他父亲都没允许她跟我成婚,而是将我逐出师门,逼迫她嫁给了那个富二代——我因此既尝到了爱情的滋味,也尝到了生离死别的苦涩……”
唐瑭竭力回避自己与韩秋萍和陈家红之间的关系,而只提及了与冯娟娟的那段蚀骨铭心的恋情故事……
“真对不起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但我还是要问,我跟你这个师姐比起来,有什么差别吗?”穆萧萧表示同情之后,还是回到了原本的问题上。
“差别很大……”唐瑭在心里掂量如何回答才好,末了还是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咋了,你这个师姐已经不是姑娘身了?”穆萧萧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不,她还是姑娘身……”唐瑭立即否决她的猜测。
“那差别在哪里呢?”穆萧萧就不懂她说的差别在哪里了。
“这个……怎么说呢……”唐瑭一时找不到用什么来形容俩人的差别,所以,这样迟疑地回答说。
“你就照直了说,我不介意……”穆萧萧就想听他到底会给出什么评价。
“就像两朵花,她是玫瑰你是百合……”唐瑭忽然来了灵感,就这样回答说。
“真的呀,我最喜欢百合了,你喜欢吗?换句话说,你是更喜欢玫瑰还是更喜欢百合呢?”一听他这样形容自己,穆萧萧真是喜出望外,立即这样问道。
“这个……现在不好说……”一听她急于知道自己到底喜欢玫瑰还是百合,唐瑭还真是不好回答她,还好有了个应对的说法,就这样回答说。
“为什么不好说?”穆萧萧没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我已经尝过玫瑰的滋味了,但百合却还是花骨朵没有绽放,所以……”唐瑭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之前的我已经充分品味过了,但与你还没动真格的呢,所以,你让我比较更喜欢谁,我咋能做得到呢?
“哦,我懂了,那好,那我这就穿好新娘子的衣服,然后,咱俩拜完天地,立即入洞房,这样的话,你就能看到绽放的百合,就能品味百合区别于玫瑰的滋味了……”穆萧萧这才懂了他的意思,马上这样建议说。
“等等……”反过来,唐瑭却又叫停了。
“还等啥呢?”穆萧萧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需要做的才叫停了,马上这样问道。
“你只问了你关心的问题,我也有个问题想趁现在问你……”原来唐瑭忽然感觉到,刚才她问自己的这个问题,自己也该反过来问问她才对,错过了这个时段,可能就再也没机会问了,也才抢着问了出来。
“啥问题呢?”穆萧萧一时猜不到他想问什么问题。
“你研究完我之后,觉得我与他们有什么区别吗?”唐瑭终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提出了几乎同样的问题。
“他们是谁?”果然,穆萧萧也被他这句话给弄蒙了。
“你不会说你从未研究过男人吧……”唐瑭还是用了刚才她质问自己的时候用的句法反过来问她了。
“除了我未婚夫,我还真没研究过任何男人——你是个例外……”穆萧萧如实交代她都接触过什么男人。
“那我跟你未婚夫比起来,有什么差别吗?”唐瑭一听,她只研究过一个男人,也只好直接这样问了。
“那差别可大了去了……”穆萧萧不假思索,直接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差在哪里呢?”唐瑭十分好奇差别在什么地方。
一定是穆萧萧觉得要说的话羞于启齿,所以,立即附身到了唐瑭的耳边,窃窃私语地说出了具体差别……
“真有那么大差别吗?”唐瑭一听她那么娇羞地说出了差别,还点不信,还想问出跟多细节似乎……
“我撒谎干嘛呢?”穆萧萧这样强调说。
“那你觉得,咱俩还适合拜天地入洞房吗?”唐瑭的意思是,既然差别这么大,也就不像你的未婚夫了吧,那咱俩还合适圆房吗?你可别到了真格的时候,说你承受不了……
“当然适合了,当初我见了未婚夫的尺寸,还有点失望呢,不知道将来成了夫妻之后,会不会有传说中的幸福生活呢,现在好了,你比我心中期许的还要理想呢,所以,已经不是适合不适合的问题了……”穆萧萧满心欢喜地这样说。
“那是什么问题?”唐瑭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
“是我能不能跟你长期过夫妻生活,成为真正百年好合的问题了……”穆萧萧说出了她最理想的状态。
“这个……”一听她居然有这样的打算,唐瑭似乎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表示迟疑。
“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现在只要你易容成我未婚夫的样子,穿上新郎的服装,跟我拜天地入洞房,了却我那桩心愿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就看咱俩的缘分吧,你看行不?”看出他已经有了心理负担,穆萧萧立即给出了自己的宽容态度。
“行,那咱们这就开始吧……”一听她这样说,唐瑭似乎轻松了许多,主动要求这就开始吧……
此时此刻,俩人似乎都卷入到了既定的状态中,等到穆萧萧穿好了新娘子的衣服之后,唐瑭也易容成了她未婚夫的样子,俩人真就像模像样地拜了天地,然后,易容成她未婚夫样子的唐瑭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炕沿上,点燃了红蜡烛,掀开了红盖头……
然而,就在易容成穆萧萧未婚夫样子的唐瑭,按照穆萧萧的意愿,即将一蹴而就,完成她五年前就有的做新娘子美梦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巨吼,然后就是铁器被折断开裂的声音……
“不好,黑瞎子挣除了铁笼子……”从声音上判断唐瑭给出了这样的猜测……
“哎呀,它不会冲进来祸害咱们俩吧……”仰在下边就等着他瞬间将她从姑娘变成女人的穆萧萧,立即浑身发抖这样心惊肉跳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