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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鲁临平从心里看不起尤洪礼,觉得他真是给政府丢脸,便想着找个什么法治他一下,除了这一害,省的再去糟践别人。
看着尤洪礼脚踩在椅子上,说话吐沫飞溅,鲁临平一阵恶心,这样粗俗的人位居高位,真是悲哀!
尤洪礼喝完这一杯便起身去厕所,在出门经过木桥时感到头晕恶心想吐,扶着木桥的扶手冲着水中呕吐,不曾想扶手太矮,他手一下子摸空,一头栽进水中,等众人听到声音把他打捞出来,也没什么心思继续了,便直接散场!
县委专职副书记龚方明载着尤洪礼去了县里唯一的五星级酒店——今朝辉煌大酒店,据说尤洪礼来平阳县只住今朝辉煌,而且只住总统套房。
鲁临平直接把寇利国送去了集团办公室的休息室,无论是季晓晨还是寇利国,只要喝醉了,都会去办公室休息室住一宿,帮他倒了杯水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低头猛然看到一双女士皮鞋,环视后却没发现有人,但休息室内却有淡淡的女人的体味,这味道隐隐的有些熟悉。
“苏敏在这里!”鲁临平在心中自语道,自从监控被拆之后,他一直小心翼翼,唯恐露出马脚,所以并未多待,悄悄出了办公室门,躲在门旁偷听。
大约过了几分钟,便听到“啪嗒”一声,办公室门从里面被锁,很快里面就响起此起彼伏的乐曲,节奏时而明快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绵长!
心情复杂的回到宿舍之后,梁晓月并不在,回复信息说请医院的旧同事聚餐,他一个人斜躺在沙发上,恶向胆边生,摸出手机找到上次寇夫人留的电话,用网路虚拟号码打了过去,变声之后说道:“寇副总办公室有女人叫,可惨了,快来看看吧!”说完就挂了电话,捂着胸口呼呼喘着粗气,他不知道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何在,或许仅仅是看不惯寇利国如此的作为,抑或是想让他的生活越乱越好,乱到没有时间追查摄像头的事!
这还不算完,想起那位尤洪礼,居然拿他玩弄十四岁女孩的事出来炫耀,简直禽兽不如,他故技重施,不过这次的电话打给了正在平阳的省委纪检小组,网上贴吧到处都有省委纪检小组在平阳县蹲点的消息!
“今朝辉煌大酒店总统套房,某市高官在瓢娼!”管他有没有用,先说了过过嘴瘾。
等梁晓月回来之后,他忘却了一切烦恼,两人一起洗澡,雾气下的灯光朦胧可见,伸手轻轻抚摸着眼前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贪恋的凑上去,用口尝遍每一处,然后……然后……,那窄小的浴缸中水花四溅,在宿舍外的楼道里,只听到“啪啪”的声音。
对梁晓月的身体,他极为留恋,所以两人一直到很晚才入睡,睡梦中的梁晓月身体依旧在颤动,似乎在发泄着某种心底的汹涌和澎湃。
两人散乱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一直到阳光照进来,照射到梁晓月的身体上,鲁临平不敢多看,因为他发现自己在梁晓月面前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这样一直下去,恐怕身体早晚会被掏空!
晨跑,跑出了一身的汗,然后去伙房买来饭菜,回来后梁晓月已经醒了,只是走路的姿势很奇怪,鲁临平看着她小心迈步的姿势,很是好笑,却又有些心疼,暗自警示自己必须要控制,不能毫无节制!
吃过早饭鲁临平要去上班,而梁晓月则要去公墓看望父亲,两人便分道扬镳!
寇利国的办公室很乱,显然经过了激烈的争斗,文件扔了一地,茶几也被掀翻了,地上竟然隐隐的有血迹,显然昨晚这里发生了极不平凡的一幕!
鲁临平暗暗心惊,赶紧收拾利索后离开,回到了二楼办公室!
推开门便看到陈红,正撅着屁股拖地,依旧露出了腰身处葱藕般的一截,依旧一道浅紫色的里裤,看的鲁临平想入非非,曾几何时,他曾无限的接近这具身体,只是现在又遥远了!
没来得及开电脑,就看到任小天一大早在集团的大群里发出了开会通知,会议主题就是讨论昨天办公室递交的几个方案,开会名单中赫然有鲁临平的名字在列,他的位置依旧在寇利国身后!
等人到期后,关彪、寇利国与季晓晨一同从外面走进来,反观寇利国,只看到脸上贴着一张张创可贴,横七竖八的很是杂乱,嘴角肿着,喝水都很是困难。
“只是不知尤洪礼的事怎么样了?”鲁临平一边听关彪解读方案,一边在思索着,他昨晚的做法很坏,但他却有种为民除害的感觉!
会议最主要的议程是举手表决,这种三位老总签字的方案,表决不过是形式而已,没用两个小时就散会了!他跟着寇利国往三楼走,寇利国突然回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转身走了,鲁临平知道他是在怀疑自己,只是苦于没证据。
“尤洪礼昨晚在平阳被抓了!”在办公椅上坐稳之后,寇利国点了支烟突然说道,鲁临平佯装吃惊,然后以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居然还有人敢抓尤主任?他不是市委办公室主任吗?再说喝酒应酬也是正常交际嘛!”
“省纪委暗访组,他们查市里的官员,还不是小菜一碟!当时暗访组直接在前台取了钥匙,进去时正在上演战争片,炮火连天的正激烈哪,直接就被抓了现行!今天连今朝辉煌大酒店都被勒令停业整顿了!”兔死狐悲,看到尤洪礼的下场,他想到了自己,脸上被挠的几道伤疤隐隐作痛,但他的心更疼,尤洪礼被抓他的损失最大,为了维持好尤洪礼这条线,他每年的花费都相当高,终于把他喂饱了,却被抓了!
“昨晚老婆娘突然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寇利国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在暗暗的观察鲁临平的反应。
“夫人可能是担心你酒后不喝水,或者不盖被子冻感冒了吧!”鲁临平面不改色,心“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寇利国没看出什么异样,心中也暗暗奇怪,他相信鲁临平没有那么大的城府能够掩饰掉所有的痕迹,但从他的表情及话语中,却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真是自己的判断有误?
知道有人针对他,却又不知道是谁这种感觉极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