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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着时间泡上了茶,鲁临平来到了二楼办公室,在楼梯口碰到了季晓晨,鲁临平连忙退后半步弯腰恭敬的问候道:“季副总好!”
“哼!”季晓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不屑声,头都没转就向办公室走去!
“你大爷的,欠艹的娘们,小爷早晚收拾你……!”说完鲁临平心里痛快了许多,却听到身后急促的呼吸声,转脸便看到近在咫尺那张脸,“妈呀,你是鬼吗?”
眼前之人赫然就是刚才自己亲眼看着走远的季晓晨,让他怎能不恐惧。
季晓晨气的忿忿的,胸部极速的上下起伏,这样的规模是鲁临平在梁晓月身上不曾见到的,同时一股淡淡的胸部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鲁临平退后一步望着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却不曾想季晓晨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往前几步将他挤在楼梯处的拐角,双手扶着墙与鲁临平相距不到二十厘米。
“坏了,难道这娘们急坏了,要在这里把自己给办了?”想到这里他大惊,提醒道:“季副总,这边可是有监控的,而且……而且我会喊的……!”
季晓晨嘴角露出不可琢磨的笑意,附在他耳边轻轻的道:“谁艹谁还不一定哪,就你这样,秒怂的货……!”说完鲁临平突然感到身下一阵剧痛,原来季晓晨突然抽手对他下面来了一下,这龙抓手真的是毫不留情,他顿时痛的汗珠顺着脑门哗哗直落,望着季晓晨一身职业套装裹束这曼丽身影口中乱骂,却一句声音也发不出,双手捂住裆部缓缓的坐下,好久才缓过劲来。
“大家好,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推开二楼办公室的房门,鲁临平刻意提高声音说道,却并未出现想象中的场景,大家仅仅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冲他轻点头算是招呼,接着各就各位干起活来,连一向最爱凑热闹的林建和陈红都没围着他问三问四。
“你们怎么啦?”鲁临平奇怪的问道,办公室依旧没什么大的回应,他尴尬的坐在位子上,这时林建突然开口道:“鲁秘书,任秘书吩咐过,说等你来了,可以直接去关总办公室!”
鲁临平被眼前的诡异气氛弄呆了,但是听说关总找自己,他第一时间就离开了座位,老大找,谁敢耽搁。他还是挺感激林建第一时间把这事告诉他的。
四楼的大办公室,这是第二次来这里,轻轻的敲门,声音却异常的响,整个四楼都是回音。
“进!”声音干脆却又有些嘶哑,鲁临平推开房门,只看到关彪正拿着茶壶在一遍遍的冲茶,他把食指轻轻放在嘴唇边,示意不要出声,手却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然后继续忙他手中的活,来来回回的冲泡着,最后拿起面前的两小杯,亲自把一杯递到鲁临平的手中,鲁临平受宠若惊,双手拖着这小小的泛着绿光的晶莹杯,学着关彪的样子轻轻的品了一口,然后双手托着放在了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
“茶是有灵性的,喜静厌吵,本来能做的更好,你的到来让我的动作不能流畅,有些瑕疵……!”关彪慢条斯理的话让鲁临平冷汗直冒,连忙站起来说道:“对不起关总,我不该这个时候来的!”
“不怪你,整个集团都知道这个时间段我是不能被打扰的,但你是新人嘛,不知者不怪!”关彪说话的语速慢,却让听的人大起大落,鲁临平心中也明白过来林建的用意,刚才在办公室是他告诉自己关总要见自己的,他必定是知道关总这个规矩的,却并未告诉自己,当时他的语气甚至还暗示自己越快越好。
“身体好多了吧?为什么不再多休息几天?”关彪的语气和蔼的像一位邻居大爷,但是鲁临平却愈加的感到紧张,连忙回答道:“本来就是皮外伤,怕风,所以我走到哪都只能戴着这顶太阳帽!”
似乎并未回答关彪的问题,但关彪却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端起面前的晶莹绿杯轻轻沾了一下嘴唇,鲁临平像是被洗脑了一样跟着他做了一番这个动作。
关彪面露微笑的看着他,鲁临平不由自主回一微笑。
“是这样的,这一周的时间我们拿下了东城开发区的几个项目,由于工期很紧张,所以大家都很忙碌,氤氲山的工作已经证明了你的能力,所以我想给你一个更重的任务,不知你有问题吗?尤其是身体方面!”
“没问题!”鲁临平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相信的。
“那就好,平阳县东城开发区综合学校,我希望你能去协调一下各方面的工作,确保能在年后完工,剩下的半年我们还需要负责完善各项教育基础设施,明年暑假后就会开始招生!”关彪的话还是让鲁临平吃了一大惊,这样的事都是寇利国这种级别的人去协调,牵扯到政府、建材商、教育局、财政局以及规划局等诸多部门,这是考验关系的时候,怎么能轻易交给自己哪?
“我……!”鲁临平刚想推脱一番,关彪却突然开口说道:“现在喝恰恰好,再晚了就泡过了,味道会重一些!”鲁临平连忙端起来一口喝了下去,关彪见他的样子终于笑出了声,说道:“好你个小鲁,我泡了一早上的茶,你就这么一口干了?海量呀!”
鲁临平红红的脸不知所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关彪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摆摆手示意他离开,口中说道:“你可是自己说的没问题,去忙吧,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让财务部的宋玉竹副主任协助你,毕竟会牵扯到政府拨款,有她在你能更顺利一些!”
说完关彪低头继续把玩眼前的茶壶,鲁临平一肚子话却也不能说了,只能点头弯腰退着出门,掩上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上的衬衣却早已被冷汗湿透,而他却全然不知。
耳听着鲁临平的脚步声走远,关彪这才放下手中把玩的茶壶,望着刚才鲁临平座位处的那只茶杯出神,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有什么打算,为什么会插手安排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他自己似乎也越来越难理解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