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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给阮诗诗一挽胳膊,顿时心猿意马,他一手揽住了阮诗诗那纤弱柔软的腰肢,手指慢慢地向下移动,
虽然感觉阮诗诗腰肢上凉凉的,但在这闷热的夏夜,李冬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阮诗诗娇声道:“李冬,那边新开了一家肯德基,你陪我一起去吃嘛。”
李冬借势亲了一下阮诗诗道:“诗诗,你喜欢去哪,我就到哪。”
阮诗诗手一指道:“你看,前面就有一家肯德基,我们就去那儿吧。”
李冬一楞,他印象中,这车站边上并沒有什么肯德基店,当他顺着阮诗诗手指处一看时,不由得大为惊奇,车站对面不远处,不知何时新开了一家肯德基店,
李冬正在发楞间,阮诗诗抬起了头,轻轻挣脱李冬的手,有些不悦地说道:“怎么了,刚才你不是还说什么事都会顺着我吗,不就是去吃个肯德基嘛,还用得着这么考虑。”
李冬一听急了,赶紧道:“诗诗,我这不是在等车子过道嘛,走,我们这就过去。”
阮诗诗这才转怒为喜,两人互相搂着腰,不知走了多久,才來到了那个看似不远的肯德基店门口,
奇怪的是,店内虽然灯火通明,却沒一个顾客,只有柜台后面,站着几个表情木讷的服务员,
李冬和阮诗诗,挑了一个角落处坐下,李冬刚想去点餐时,阮诗诗笑咪咪地道:“李冬,你又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还是你坐在这儿,我去点了再过來陪你。”
李东笑了一下,掏出身上一张百元大钞,递给阮诗诗,
阮诗诗微笑着推开了李冬的手,打开她那精致的小坤包,露出里面厚厚的一沓钱,阮诗诗抽出两张,脚步轻盈地向吧台走去,
李冬见到阮诗诗有这么多钱,心中邪念更盛:“这女人,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小三,我得想法把她勾引住了,以后就不愁吃穿了。”
正在李冬想入非非时,阮诗诗端着盘子出现在了面前,她从盘子中拿出一只全家桶、两份薯条、两杯饮料放在了桌上,就在李冬的对面坐了下來,
两人边吃边聊,阮诗诗忽道:“李冬,你喜欢这里幽静的环境吗。”
李冬随口答道:“当然喜欢,有你这样的美女相伴,不论在哪都很开心。”
阮诗诗微笑着说道:“李冬,你这嘴真甜,你就不怕我男人追來吗。”
李冬紧张地扫视了一遍四周,并无一人,这才牛气哄哄地说道:“怕,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李冬一转话題:“诗诗,你今天不是第一次來这个肯德基店吧,看你好象很熟悉的样子,也真是奇怪,我记得这边沒有肯德基店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开了一家出來。”
阮诗诗道:“李冬,其实这个地方你來过,我的男人你也见过。”
李冬一楞,尴尬地道:“诗诗,别开玩笑了,我连你今天都是第一次见到,怎么可能会认识你的男人呢,再说了,这个肯德基店,我从來沒见过,真的沒有來过。”
阮诗诗淡淡地道:“半个月前你就來过了,怎么,这么快就记不住了,我的男人你也真见过,就是他,骗我写了一张百万巨款的欠条,我本來找蒋旭,是想让他帮助我从那男人手里夺过那张欠条,从此我就可以摆脱他的控制了。”
李冬大惑不解地看着阮诗诗,猛然醒悟道:“对,昨天我听蒋旭说过,还以为他编故事的,沒想到这竟然是真的啊,怪不得你给他的纸条上写着要他救救你。”
阮诗诗叹了口气道:“也只有蒋旭,才有可能救得了我,你沒有这个能力,只是你口气太狂妄了,你竟然说你來救我。”
李冬一楞道:“不会吧,我有这么说过吗。”
阮诗诗轻叹道:“你这么健忘,你在我那小纸条上写下了‘阮诗诗,别指望蒋旭了,我李冬前來救你,’。”
李冬闻言大惊:“诗诗,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蒋旭告诉你的。”
阮诗诗冷冷地道:“是你亲手烧给我的,你是男人,说话可一定要负责的,所以,我今天來见你了,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來过这里了吧,这里就是我那男人的家,一会他就回來了。”
李冬脸如土色,颤抖着说道:“诗诗,你别吓我,难道你真的是鬼,不,我不相信。”
李冬突然醒悟,为什么李诗诗说他來过这里,而且见过他男人,他这时脑子中才想起,这个肯德基店,为什么自己从沒见过,这儿根本就沒有什么建筑,只是长途车站对面的一片田野和一条曲折蜿蜒的小河,
如果说阮诗诗真的是鬼,那么,她所说的这个男人是谁,自己又怎么会见过他,
李冬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直感觉背上凉嗖嗖的,他头皮一麻,眼前立即浮现出了他和蒋超在这个小河里游泳时,翻出那顶漂浮的草帽,露出的那具浸泡得发白圆睁双眼,面目狰狞恐怖的男尸,
李冬吓得魂不附体,再看阮诗诗时,脸上哪还有原來的那种妩媚,眉眼间透射出一股冷冰冰的杀气,
李冬一时之间吓楞了,咬在嘴里的那个鸡块再也咽不下去,他鼻子中传來一阵令人作呕的腥味,嘴里滑腻腻的不知回事,
李冰下意识地拨出嘴里的鸡块一看,吓得惊叫一声,开始剧烈呕吐起來,
这哪是什么鲜美的鸡块,明明是被他咬得只剩下了一半的一只死青蛙,
桌子上,阮诗诗买肯德基的找零,不再是李冬羡慕眼红的人民币,而是一沓沓五颜六色的冥币,
李冬四肢绵软,瘫坐在椅子上,一个黑影飘浮在他眼前,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男人语气冰冷地说道:“贱人,你又瞒着我在外找小白脸,是不是想來害我的。”
阮诗诗惊叫道:“郭立,我沒有,我也不敢,是他勾引我的。”
那黑影慢慢转过身子,李冬吓得魂飞魄散,
那个男人的脸上,犹如磨坊中的豆腐渣,松松软软连成灰白的一片,分不清嘴脸,只有几条幽黑的缝隙嵌在脸上,
几条白色的蛆虫从那几条黑缝中钻出來,那个男人忽然张开口,伸出一条血红的舌头,一下子就把蛆虫卷入嘴巴中,似乎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