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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9章 我要那个女人
林谧茵把几乎能砸的东西都砸碎了一地。
小萌新听到那声响,下意识的叫腾。
尤其是看到那作恶的人,更是朝她不停地怒喝。
林谧茵看到了这只大型犬。
就是上次抓破她脸的畜生!
“不准再叫!”
说着,拿起那椅子就要朝它打下去。
不想小萌新突然跳起来,一口就咬住了女人的手臂。
“啊——!”
林谧茵疼得一下子就红了眼。
林谧茵眼神中都是恨与愤怒。
去了厨房,一眼就看到了那刀子。
该死的畜生,竟然敢咬她!
她剁了它,看它怎么叫!
“啊,不要!”
小兰最先看到那拿着刀子过来的女人,尖叫一声,吓得往后退。
以为林谧茵是逼急了准备伤人,可是——
“嗷——!”
那狼狗的叫声划破了整个严家。
谁也没料到,那狠狠的一刀子。
就这么朝小萌新划去。
血,立刻喷洒出来。
卿姨一下子就失了言语,而小兰大声尖叫,除此之外,再也不会做出其他的举动了。
“畜生,你就像你那该死的主人一样!”
“都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林谧茵是疯了,甚至可以说是。
接下来的一刀子,直直捅入那狗的肚子。
“啊,不要!”
江晚溪下了车就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戛。
听到小兰的叫声传来,忙进了屋。
可当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幕时,彻底止了心跳。
眼中,像是被一层迷雾遮掩了。
那已经没有声息的狗,躺在那地上,周围全是鲜血。
而那拿着刀子的女人,像是疯了一般,眼睛里都沾染了小萌新的血。
顷刻,江晚溪觉得自己承受不住,要倒下了。
身子,被男人稳稳扶住。
林谧茵看到了自己想要见的男人,瞬间。
从之前的骇人之样立刻变为欣喜,甚至她手上还捏着那刀子。
“沉言,沉言我终于见到你了!”
江晚溪被严沉言稳稳扶住,他看到女人变得苍白的脸。
额头上,眉目间的细汗。
她闭紧眼,死死咬住的唇。
严沉言的沉暗的眸子往下移,看到了女人死死捂住的腹部,还有……
那下腹渗出的,一抹暗红。
“好疼……”
严沉言那深邃的眸色中,第一次彻底慌了。
把女人抱起,转身立刻带她走。
却是那林谧茵,拦住了他——
“严沉言,你现在要是带她走,我就死给你看!”
她就不信,自己的命,比不上这个女人的几句疼!
“滚开——!!”
“我不!不准带她离开!我不让你走!”
林牧渊进来时,就看到这混乱的一幕。
在男人怀里已然没了意识只会叫疼的女人。
他的心,蓦地紧攒在一起,那般的疼痛。
“姐,你疯了么!”
狠狠的一耳光,打在了那疯狂的女人脸上。
林谧茵瞠目,却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严沉言的话,带着从未有过的阴鸷——
“把她关起来,任何人都不能带走。”
他要,让林谧茵付出代价。
……
林牧渊赶去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开始了。
男人身上都还沾染着妻子的血。
他看到那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男人,站在那手术室外。
阴鸷的眸子全是猩红。
进手术前,她虽然没了多少意识。
可嘴里一直在呢喃——
“保住孩子,孩子……我要孩子。”
说她笨。
她可一点不笨。
也许知道自己进去,会难产。
会面临一个选择。
她怕,严沉言会选择她。
她要她唯一的血脉,唯一的至亲,能够活下来。
没有人比严沉言更了解,失去的痛苦。
江晚溪的害怕,就是怕再次失去。
可她就没有想到过,他也怕最后的失去。
她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救赎。
……
林谧茵坐在那椅子上,此刻安静的。
与之前冲动的女人完全判若两人。
她沉了眸,拿出了身上的手机。
“喂……”
女人淡笑出声——
“我被困在你隔壁了,不觉得应该来帮帮你的老婆么?”
再怎么说,两人还没离婚。
还是合法关系不是么?
严渐霖啊严渐霖。
别说我今天闹得这出大动静,你躺在楼上什么都没听到。
“谁让你这么做的。”
对方传来的声音,低沉至极。
“呵……”
林谧茵冷笑出声——
“这不是你的意思么,严渐霖,怎么……心疼你喜欢的女人了?”
江晚溪就这样,就让所有男人都心疼了。
严沉言护她,林牧渊心疼她。
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严渐霖,也会在乎。
果然是,红颜祸水。
“我等不了一个月了,她顺产和早产,不都一样么!让你早点带走她,不好么?!”
林谧茵等不了,严渐霖说的一个月。
是,还有一个月,江晚溪就到生产日子了。
可是她林谧茵一天也等不了了。
反正,让那个女人痛苦,是她最喜欢的事情。
“严渐霖,我可是在帮你。你可不想替严沉言养孩子吧。”
林谧茵挂断电话,眸中都是阴柔。
江晚溪啊江晚溪,别怪我。
别怪我假装失忆做出这些事情来刺激你。
也别怪我那么心狠手辣,要你孩子的命。
这一切,都要怪你自己。
抢谁的男人不好,偏偏要抢走我的沉言!
这就是代价!
至于严渐霖……
呵!
没想到,这个男人比她还可怕!
若非那晚,江晚溪的生日宴后。
看什么雪,玩什么浪漫!
江晚溪被严沉言带走后,林谧茵冷冷看着那床上的男人。
讥诮——
“你想看雪么?呵!严渐霖,你一个废物,看什么雪!”
可就在她转身要离开房间时,身后那躺了多年的男人,竟然坐起了身子。
那一刻的林谧茵,身子震惊的不成样子。
她转过了身子,看到了凝着霜寒看着她不动声色的男人。
严渐霖!
原来他……
根本就没有事!
他竟然,装作一个废人这么多年。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严渐霖这么可怕的男人。
远超过她所想象的忍耐。
严渐霖这么处心积虑,目的一定不简单。
“你是想对付沉言?”
“沉言,叫的可真亲热。你是我的妻子,还真是恬不知耻。”
林谧茵自认为是了解严渐霖的。
除去他竟能装病这么久外。
“很简单,我要那个女人。”
“谁?”
女人,除了她之外,严渐霖还能见到谁呢?
“严沉言的妻子。”
“江晚溪?”
严渐霖眸色一深,原来她叫江晚溪。
“你要拿江晚溪威胁沉言,是不是!”
这是林谧茵唯一可以想到的。
“猜对一半。”
男人勾唇笑道,的确,严沉言有的,珍惜的在乎的,他都会握在手里。
她可不相信,严渐霖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喜欢上江晚溪了。
可偏偏,又没得选。
只要能让沉言重新回到她身边,她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