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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儿,既惊讶又暗自庆幸,惊讶的是三年前我竟然还遭遇了那么离奇的事情,庆幸的是我没有被这个畜牲给糟踏。
可三年前我明明被人睡了,而那个睡我的人绝不是沈梦辰,这我可是亲耳偷听到沈梦辰那么说的,应该不会错。
我也因此怀孕了,生下了妮妮。
那这个睡我的人到底是谁?
顿时,我就觉得头晕脑胀,脑袋里乱成了一团,脱口问道:“那你知道三年前是谁睡了我吗?”
许晟睿的眸只是盯着我的胸前,狠狠吞咽了下口水后,心猿意马地说道:“我哪里会知道,这关我屁事,你去问沈梦辰好了。”
沈梦辰?我凌乱。
看来全部乱套了!
可还没等我细想,许晟睿就如头狼般朝我扑了过来。
我失声尖叫,身子急忙朝着一旁躲去。
好在这个桑拿桶较大,只听‘扑’的一下,许晟睿腾空过来的身子扑空,跌落进水里,溅起大片水花。
“救命呀。”趁着他落水的功夫,我快速从桑拿桶里爬出来朝外面跑去。许晟睿不急不忙地爬起来,看着我的身影,阴阴一笑:“余依,死心吧,这门可是性能非常良好的双层防盗锁,内外双保险的,除了我没人能开,今天谁也进不了这里的,
你也休想从这里跑掉,我看你还是乖乖配合我少受点罪,否则等下我要干死你。”
“不要这样。”我踉跄着冲到门边,用力去拧门锁,可门锁蚊丝不动,我陷入了绝望中,哭了起来。
“嘿嘿,凡是进了这里的人那是没有一个能逃脱得了的,乖乖给爷玩吧,只要爷高兴了,什么都好说。”许晟睿从桑拿桶里走了出来,狞笑着朝我逼近。
我情急之下,顺手拿起门后背上的一个挂浴巾的架子对准了他,厉声喝道:“许晟睿,站住,今天你若敢碰我一下,我就与你拼了。”
“呸。”许晟睿看着我手里的架子,脚步顿了下,狠狠吐了口唾沫,眼露凶光,破口大骂:“余依,你真不识抬举,竟敢跟我叫板,好吧,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这样说完,弯腰打开茶几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粗壮的牛鞭来,挥手甩了下,牛鞭立即发出呼呼风声。
他阴笑了下,双手拿着牛鞭弹了弹,眼睛望向我,凶光暴起,右手突然举过头顶,一鞭狠狠朝着我身上打来。
牛鞭很长,我躲闪不及,一鞭子抽在我身上,痛得我惨叫一声,全身顿时火辣辣的疼。
“哈哈,小妞,还敢跟我斗么?”看到我痛得脸上变色,他再次举起了鞭子,哈哈大笑着朝我逼近。
我浑身发颤,厉声叫:“站住,不要过来。”
慌乱中,我拿起挂衣架朝他乱挥舞着,他冷不防一鞭狠狠横扫过来,重重抽中我的手臂,我痛得钻心,手一松,挂衣架跌落在地。
他得意得哈哈大笑。
“不要过来。”我双手抱成一团,痛哭流涕。
他把玩着手中的牛鞭,一步步朝我逼近。我意识到今天逃不出魔爪了,绝望痛苦到了极点,满脑海里都是妮妮的哭声,不期而然的掠过了那样的一张脸,一张让我无法忘怀的脸,他曾对我说过他害怕失去我,无
法承受失去我的痛苦,可他食言了。
昨天,他通知我去民政局,他要与我离婚,要抛弃我和妮妮。
其实他一直都在敷衍我,玩弄我的。
我突然像失去了所有希望般,沮丧到了极点,根本不想反抗了。
其实,生与死我早已无所谓了。
靠着墙壁我滑坐了下来,心如死灰。
许晟睿看我这模样,知道我已经放弃挣扎了,狞笑一声,丢掉手中的鞭子,走过我,一把抓起我丢到了旁边的一塌塌米沙发上。
“快把这门打开。”就在许晟睿一手把玩着沾在我脸庞上面的秀发,一手开始扯着我的上衣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声冷厉的断喝声。
那声音很熟悉,带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许总,这门没有钥匙,只有许局有,我们都没法打开。”门外面是服务员小声的解说声。
“许晟睿,快开门。”这时外面响起了重重的打门声及冷啡的断喝声,一阵紧似一阵。
许晟睿在听到外面许越的声音后,顿时慌神了,忙丢开我,慌忙去拿睡袍穿上。
“踢开它。”在敲门声响了会儿后,没有听到房里的动静,我听到许越在外面厉声命令着。
这样的门板大多是压缩板,不是实木的,因此随着“砰,砰”二声巨响后,整个门被踢成了二半。
“依依。”许越带头冲进来,一眼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我,立即上前抱起我拥入了怀中,紧紧抱着,连声说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熟悉的气味,健硕的胸膛,曾让我无限依恋的怀抱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竟不敢相信似的,有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许越,好大胆,竟敢私闯我的区域,我要告诉你爷爷。”许晟睿看到门都被踢开了,那是恼羞成怒,大声喝喊。
许越冷笑一声,轻抱着我站起来,拿了条浴巾包住了我,冲着许晟睿泠泠说道:“阿叔,没想到你竟然连我的妻子也要染指,简直是丧心病狂。”
“不,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妻子,你们已经离婚了。”许晟睿闻言眼里闪过丝心虚,立即强硬反驳道。“不是我妻子?”许越挑眉,厉声说道:“她现在正是我的妻子,只要我们一天不拿离婚证,她就是我许越名正言顺的妻子,是我们许家的少奶奶,我就有责任保护她,任何
人都不能伤害到她,真没想到我的亲叔叔竟然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许晟睿自知理亏,面对许越的咄咄逼人,也不敢过份对抗,只好拢紧睡袍强压住头浴火,满脸不悦地说道:“算了,看在大哥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这次就放过她了。”
说完就要扬长而去。
“阿叔,慢。”许越抱紧我,叫住了他,义正辞严地说道:“你听好了,余依是我这辈子最爰的女人,我不允许她受到一点点伤害,请你以后远离她。”
许晟睿听了,怪笑二声,清了清嗓音。“还有,关于上次我在中云路受伤遇刺,我爸染上毒瘾,庆典大会上有人向我酒杯里倒白粉的事,我已经抓到了几个证人并移交到了公安机关,今天我过来也就顺便告诉你
一声。”许越唇角闪过丝蔑笑,慢条斯礼地说着。
许晟睿顿时如遭电击了般,脸上变色,眸眼里都是恐慌。
“好,好,抓了好,我也正关心着呢。”他慌乱应承着,刚刚嚣张跋扈的气焰所剩无几了。许越唇角不屑的弯了下,望了眼这间桑拿室,泠泠说道:“还有这里,阿叔,己经有人举报了,说你经常带女人来这里,作风很有问题,上面很快就会派人来调查的,你做
好准备吧。”
说完抱着我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吩咐道:“冷啡,先把这里封锁起来,等着公安机关来调查取证。”
“好。”冷啡立即大声回答。
“许越,你这小子牛什么牛,以为翅膀硬了,就敢对付我了吗?”背后是许晟睿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透过许越的胳膊缝隙看到许晟睿正面如死灰地站着,浑身在发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大滴的汗液。
我心中涌起股快意,看来这男人终于知道害怕了!“依依,发生了什么事?”这边许越抱着我刚走到走廊,冷昕杰就匆匆赶了过来,他满脸汗水,着急地问道,“我到处也找不到你,你怎么会进了桑拿室?不是说不习惯的吗
?”
然后眸光落在许越身上:“许总,你怎么也过来了?”
“哼!”许越重重冷哼一声,看着他,唇角都是讥讽的笑:“看来,你是保护不好余依的。”
说完抱着我就走。
冷昕杰怔了下,跟上来看着我身上的模样,估计猜到了什么,不安着急地问道:“依依,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是吩咐你在外面等我不要乱跑吗?怎么会这样?”
我浑身的鞭伤火辣辣的疼,挣扎着想从许越的怀里下来,可许越抱紧了我,低声说道:“别动,我带你去看伤口。”
男人的力气很大,有力的手臂箍紧了我,我无法动弹。
实际上此时的我软弱得像根扬柳,风一吹就会倒,我也没有勇气拒绝他的怀抱。
想着种种不幸的遭遇,我心酸得眼泪直流。
“冷总,我把余依交给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疏忽大意,若今天真等到你现在才来,估计这辈子我再也见不到余依了。”许越盯着冷昕杰,眸光如铁,声音冷竣。
冷昕杰目瞪口呆地站着,脸上几度变色,眸光中寒光闪闪。
许越不再理他,只是抱着我朝电梯走去。
“张经理,开间客房。”许越抱着我来到客房区域,朝着迎接过来的张经理吩咐道。这张经理估计是客房科经理,眼见力非常好,看这情形知道出事了,又见许越如此紧张地抱着浑身湿透的我,立即先把酒店值勤医生给叫了过来,又亲自去酒店商场拿了
两套上好的衣服送了过来。这让许越的脸色柔和了不少,我暗地里真佩服这些职场精英的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