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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把人还给我?”
林伟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上前两步,示意对方把人交出来。
然而,他的手才伸出去,便又僵在半空中,恼羞成怒地瞪向那个突然将简漫拥进怀中的男人。
“你做什么!”
余小柏也诧异了下。
陆胤然一手将简漫揽在怀中,然后漫不经心地抬起另一只手,按在电梯里最顶楼的按键,睐了余小柏一眼,眸光微冷:“这里,交给你了。”
他的声音,也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清冷淡漠,可每一个低沉音符组成的字,却都能给人带来严峻的压迫感。
“是!”
电梯门在林伟狂躁的暴怒中,缓慢阖上。
林伟气得要追,却被余小柏轻而易举按住了肩头,一个用力,绊倒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余小柏手下动作暴力,可脸上却扬着温良无害的笑,劝解的语气:“我家先生要带走的人,你以为,你这个小跳蚤子可以阻拦?”
林伟大吼:“你们没听懂我的话吗!我是腾达娱乐的CEO!你们得罪我,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咦,什么娱乐?”余小柏掏掏耳朵,“抱歉,没听过。”
接着,他跟拎麻袋似的,把一个快两百斤的林伟提起,又狠狠踢了两脚。偌大的帝华酒店走廊,进行着暴力事件,酒店负责人闻声赶来,却只是锁着现场掩护着,没有丝毫要为自己客人帮忙做主的意思。
电梯内,简漫难受地依偎在他怀中,只觉得腰间横着的铁臂,紧到似要将她的腰身勒断,她吃痛地嘤咛一声。
身上的变化让陆胤然面色一变,伸手将简漫粗鲁地推开,毫无任何怜惜之情,看着她狼狈跌倒在地。
简漫的脑袋撞上冷硬的金属材质,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混沌的脑袋有片刻清醒,知道有人有个男人救了她。
她爬起身来想道谢离开,可偏偏,死死压抑着的热浪再次袭卷而来。
“嗯……”
冷寂的电梯内,蓦地响起女人低低的嘤咛声,像是小猫般软绵无力的低叫,透着那么点旖旎的呻口今味道。
陆胤然的身子,倏地一僵。
女人已经再顺着他的裤腿爬起来,浑身的肌肤烫的慑人,身子也软的就跟无骨的一样缠着他。
他的面色,隐隐铁青:“简漫,你……唔……”
冷硬的话未说完,女人柔软的唇便堵了过来,贴着他的唇瓣,一张小脸泪水涟涟,“我好难受,你、你帮帮我……”
诱人无助的嗓音,一如七年前那般无辜。
陆胤然眼底的晦暗,像是卷起什么骇人的风暴,目光凶狠。
突然,他一把扣住女人胡乱扯他衣服的手,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简漫,这是你自找的!”
电梯到了顶楼,叮咚一声敞开,陆胤然粗鲁地拽着她,往自己的套房内走去。
之后的一切,简漫都记不太清了,只仿佛觉得自己置身无尽的海洋,沉沉浮浮,跌跌撞撞,浑身又痛又酸。
她受不了了,放声大哭,可偏偏有人抓着她,死死不放,仿佛要带着她一起沉沦深渊、抵死缠绵……
一夜疯狂。
……
清晨,有温暖的光从窗外流泻而来,简漫浓密般睫毛动了动,没有睁开眼,却有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昭示着她已醒来。
“醒了?”
一道淡漠中又略带嘲讽的语调在耳畔响起,在情潮还未散尽的旖旎中,冷酷又讥讽。
简漫终究是颤着睫毛,睁开了眼。
男人依在床头,柔软的薄被盖在腿上,上半身松松散散地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精致漂亮的纽扣全散了,露出他躯体流畅迷人的线条。
被褥里的温度很高,可简漫浑身的血液,却都凉透了,水深火热。
昨夜,她隐约间好像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庞,却一直以为只是幻影而已。
却没想到,是真的。
陆胤然。
当这个深埋在心中整整七年的名字出现在大脑中的时候,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起了高中岁月时那段轰轰烈烈……跟恬不知耻的明恋时光。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你……”
七年后再次相见,却是这样的情形,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昨夜的情形,还是若无其事说一句,好久不见?
可或许,七年的时间,他早就忘了她。
毕竟当年,她死皮赖脸高调宣布要追他的时候,他从未给过她一个正眼。
简漫的眼眶有几分酸涩,捏着被褥的指尖紧了紧,泛着淡淡的苍白。
陆胤然见她不再装睡,侧过眸子睐了她一眼,男人漂亮的丹凤眸里神色淡淡,甚至没有任何的表情,可简漫却仿佛还是从他的神情之中,读出了厌恶。
也是,昨夜,她那样的狼狈……
她的神情有几分难堪,强撑着内心的苦涩,冲他扬起一抹轻松的笑容,语调也是欢脱的,“帅哥,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她故作洒脱,甚至还在内心为自己的淡定鼓舞欢呼,可冷不丁的,就感到周身气压倏地一愣,不期然抬眸,就撞进了陆胤然那双仿佛要将她拆骨吞腹的骇人目光。
“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字,吐得极为薄凉,却又带着滔天的怒火,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样。
如果不是清楚他的性子,简漫还以为,他的怒火,是因为她不认识他了才发的。可就是因为他是陆胤然,所以她知道,他是在气她占了他便宜,还厚颜无耻的放荡态度。
“啊,我就是说,成年人,玩玩而已,一夜。情什么的,很正常的。”
简漫深吸一口气,扮演着十分老练的模样当着他的面将被子掀开,想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好溜之大吉。可没想到,昨天的衣裙全成了破布,根本没法穿了,她不由有些懊恼。
她尴尬地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捡起衣服穿,还是再返身躲进被子里,毕竟,她现在是赤身果体地站着,如芒刺背。
陆胤然蓦地嗤笑一声,眉眼间笼着一层淡淡阴鸷,“玩玩而已,女人这么随便,能拿着自己宝贵的东西,找男人玩玩?玩过之后,再若无其事,没心没肺地调头就走?”
就像七年前,她浓墨重彩的出现,搅乱他的生活之后,却又不告而别,这些在她眼里都是玩玩而已?
简漫觉得他这话,像是话中有话,她困惑地扭过脑袋去看,却见他嘴角噙着冷笑凝着白色床单上的那点点梅花血色。
她的脸蛋,腾地一下就全红了,僵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