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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不遗余力的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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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墨染挂了电话后,在窗户那儿若有所思的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回来,一看他那表情,陆宗信就明白了,很知趣的道,“既然郁六爷还有要是要忙,老夫就不挽留了,改日再请郁六爷,还望届时郁六爷能够赏脸。”

    郁墨染随意的点了下头,带着几分恶劣的笑道,“只要拂桑在,我一准能赏脸。”

    这话说的那个直白吆,陆修璞父子都有些替他尴尬,但陆宗信是老狐狸了,面不改色的道,“拂桑只这几日在外面有事,其他时候都是在家的。”

    闻言,陆拂桑看了他一眼,略带些不满。

    陆宗信一脸坦荡,温和的解释道,“拂桑,你到底是女儿家,偶尔有事宿在外面可以,总是不回家,你爸妈该要担心了,你是个孝顺的孩子,总不舍得让他们总是挂碍着你吧?”

    话说到这份上,陆拂桑还真是没法反驳,只得点头,表示答应了,吃顿饭而已,反正他最肉麻恶心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

    郁墨染要走,点名要陆拂桑送,陆拂桑原本不想理会他,不过想着若留下来肯定会被陆家老中青三代盘问个没完没了,两权相害取其轻,还是应付他一个吧。

    出了正院,周围无人,似乎都刻意避开了一样,郁墨染就带着几分玩味的问,“你知道我爷爷给我打电话、心急火燎的把我喊回去是为了什么吗?”

    陆拂桑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我对你家的事不感兴趣。”

    “呵呵呵……,不感兴趣怎么能行呢?以后你可是要住进去的。”郁墨染大言不惭的道。

    陆拂桑没好气的怼他,“郁六爷,麻烦你醒醒好么?戏已经落幕了,吃瓜群众也都走了,你还演给谁看?当心夜路走多了,哪天真遇上鬼,把你自己给坑了。”

    郁墨染装傻,“我有演吗?难道不是本色表现?”

    陆拂桑懒得跟他掰扯这个,快走几步,甩开他。

    郁墨染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跟上来,“拂桑,等等我,我还有话没跟你说完呀……”

    “姐不想听你唠唠叨叨。”

    “噗哈哈,头一回有人说我唠叨?也真是新鲜了,拂桑,你总是这么处心积虑的给我惊喜,万一哪天我真的入了戏可怎么办呢?”他半真半假的问。

    陆拂桑呵呵一声,“你自己挖好的坑,自己跳进去了,只能说自食恶果、报应不爽,你能怨谁去?”

    郁墨染眸光闪了闪,“说的也是,可即便是坑,我也会拉着你一起跳进去,如此,就算被埋了,我也此生无憾了,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嘛。”

    他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女人,可陆拂桑丢给他一个白眼,又在心里骂了一声“有病”,走的更快了。

    这时候,郁墨染的大长腿就发挥了它的长处,不管陆拂桑迈的步子再快,哪怕三步并两步,也没他一步迈的远,陆拂桑被碾压的更糟心了。

    郁墨染却心情良好的样子,边走边调戏她,“你看,佛桑,不管你跑的再快,我都能从容不迫的追上你,对你不离不弃,如何?有没有感动?”

    陆拂桑黑着脸爆粗,“感动个鬼啊!”

    “呵呵呵,拂桑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郁墨染现在说表白的情话,简直跟吃饭喝水那么自在了。

    陆拂桑磨磨牙,“那这样呢?”

    还不等说完,她就冲他飞起一脚,她跟着宁负天学过好几年的功夫,对付寻常的男人,至少可以以一敌三,所以,这一脚很有技术含量。

    郁墨染讶异了下,差点避闪不及,躲得有点逊。

    陆拂桑抱臂看着他,冷笑,“怎么样?我这样还美吗?”

    郁墨染不知为何,笑得花枝乱颤,跟发了癫一样。

    陆拂桑,“……”

    妈蛋,这妖精不跟她在一个次元是吧?

    郁墨染还在笑,陆拂桑切齿的问,“你抽的浑身乱颤,是癫痫发作了是吧?”

    “哈哈哈……”郁墨染笑得更丧心病狂了。

    陆拂桑翻了个白眼,得嘞,跟他这种妖精,绝对不能认真,认真她就输了,没得会气死自己,她想开了,也就平静了,也不去管他还笑的抽风了,自顾自的往前走。

    郁墨染笑到肚子疼,才不得不努力忍住,瞥了眼她的脸,开口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笑意,“拂桑,我真不是故意笑得,也不是我笑点低,呵呵呵,是你真的会讨我欢心,我发现,越来越喜欢跟你一块玩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开心果啊,要是能随时揣在口袋里,郁闷的时候拿出来吃几颗……”

    陆拂桑不咸不淡的打断,“郁六爷,我不喜欢跟你玩,所以,别做白日梦了,您说得没有压力,我听的都难受好么?”

    郁墨染忽然故作高深莫测的道,“拂桑,什么话都不要说的太满,你现在不喜欢,并不代表以后不喜欢,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总会看明白,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陆拂桑哼了声。

    郁墨染挑眉,慢悠悠的道,“怎么?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好,那咱们就说今天这事儿,你遇上麻烦了,秦烨在哪儿?他整天口口声声说护着你、稀罕你,把媳妇儿三个字挂在嘴边,结果呢,最该需要他站出来为你撑腰的时候,他却不在,当然,他不是故意的,他去执行任务了嘛,他要是在,就没我什么事了,对吧?”

    陆拂桑没说话。

    郁墨染继续道,“这是第一次,拂桑,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他缺席了,我不是诅咒你,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若真跟了他,那么将来还会有越来越多次这样的缺席!第一次,你可以理解他的难处,第二次,你或许还能接受,但是次数多了,你即便再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也一定会失望,会失落,渐渐的,你还会生出怨言,直至最后化为恨意,别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这种事我见多了,那些无怨无悔支持自己男人的女人都特么的是虚伪的,哪个女人不渴望男人能守在自己身边只为自己遮风挡雨?若当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在,那么……以后也都没有在的必要了,哪怕再强烈的感情,也经不起一次次的缺席所割开的裂痕,这是显而易见的,因为,爱是自私的。”

    陆拂桑依然不语,不过,脚步走得慢了。

    郁墨染自嘲的笑了声,“对这种事,我最有体会,我父母对我就是这样,我小时候,他们都忙,昏天黑地的忙,忙着争名逐利,忙着筹谋一切,我需要他们陪我吃饭的时候,他们缺席,我需要他们能送我去学校的时候,他们缺席,我晚上怕黑需要他们给我讲故事的时候,他们也缺席,于是,我就不再需要他们了,我自己也能长大,身边缺了谁都能活不是吗?但是,自此后,我跟他们就不亲近了。”

    话音顿了顿,他呼出一口气,“现在,他们都有空了,想管我了,呵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卧薪尝胆你不陪,东山再起你是谁?”

    陆拂桑心里一动,对他莫名的少了几分憎恶,不过他这句金句还真是……

    郁墨染似乎也不在意她回应不回应,自顾自的又道,“我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你一个只要你跟着秦烨就无法避开的事实,那就是,他会经常在你需要的时候缺席,除非他能撇下心中的大义和国家,他会吗?绝对不会!”最后一句,郁墨染说的异常笃定。

    陆拂桑就忽然想到之前秦烨对她说的,当不能都周全的时候,或许他会在两者之前做出选择,也正是因为此,她才动摇了,愿意与他试一试。

    不过现在,她有点被郁墨染要洗脑了,她还真怕自己在他一次次的缺席下,坚持不住,毕竟,如郁墨染所说,爱,是自私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停车的地方。

    陆拂桑上车前,郁墨染还在给她洗脑,“拂桑,我说的那些话句句都是真理,你和秦烨之间不但有很难跨越的障碍物,还有足以致命的考验,他绝非是好丈夫人选,离开他才是正道。”

    陆拂桑听了一路都没发话,此刻,终于叹了口气,幽幽的道,“郁六爷,你真是不遗余力的给秦烨挖墙脚啊,你都不累吗?”

    郁墨染又像是被她点中了笑穴,笑得不能自已,“拂桑,呵呵呵,你又变着花样的取悦我了,你这样真的会让我掉坑里去啊……”

    陆拂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神色认真了几分道,“不管如何,今天还是还谢谢你了,哪怕你动机不纯,也没什么真心实意,但总归结果是好的。”

    闻言,郁墨染就止住了笑,狭长的凤眸眨了眨,“拂桑指的是什么?帮你手撕武家还是给你分析跟着秦烨的利弊、救你于苦海?”

    陆拂桑毫不犹豫的道,“前者。”

    郁墨染挑眉,静待她的下文。

    陆拂桑继续道,“你之前在大厅做的那些,虽招人恨,却也真的帮我解决了点麻烦,尽管我其实自己也能处理,但到底借了你的手,魏家那边,不会让你太为难吧?”

    郁墨染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很坦白的道,“完全不会,我跟魏昊然有几分交情,这点面子,他还是肯给我的,算不上什么人情。”

    陆拂桑点点头,“那就好,既然是举手之劳,那我就不必放在心上、进而需要感谢你了。”

    郁墨染,“……”他这是被坑了?

    陆拂桑没理会他无语的表情,又道,“至于后者,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所以,我还是愿意自己来做判断和决定,别人说的再透彻,也不是我。”

    闻言,郁墨染似笑非笑的揶揄道,“拂桑还是这么感性的人?我以为你会很冷静理智的分析,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而不是一头傻傻的扎进去。”

    陆拂桑平静的道,“你难道没听说过那句话,能冷静理智分析的都不是真爱?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就不会有什么理智可言了,所以,爱情才又是蜜糖,又是毒酒,端看你怎么喝。”

    郁墨染挑挑眉,似不赞同。

    陆拂桑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赞同自己的观点,坐进车里后,就要发动,却又被他拦下,“等等,还有一件事儿。”

    陆拂桑蹙眉,“什么事?”

    郁墨染很执着的旧话重提,“你就真的不好奇我爷爷喊我回去干什么?”

    陆拂桑无语的道,“真不好奇,我已经说了,对你家的事不感兴趣。”

    “可我偏要告诉你怎么办?”

    “好吧,你说。”

    “爷爷说,家里丢了样东西,他们都找不到,便怀疑进了贼,让我回去破案。”

    “……”

    “呵呵,敢在汉水院偷东西,你说那贼得多大的胆子?不止胆子大,本事还得大,整个雍城,谁能有这样的胆量和本事呢?”

    陆拂桑眸光闪了闪,“你总不会怀疑是秦烨吧?”

    郁墨染轻哼了声,“他还回不来,不过,他人回不来,手却是能伸的这么长,行啊,都偷到我家去了,用这招拆散咱们,也真够阴的啊。”

    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秦烨早不让人偷,晚不让人偷,等他帮着陆拂桑撕完武家、解决掉麻烦后才偷,这里面会没有玄机?骗鬼呢,他严重怀疑秦烨是故意的,拿他当枪使唤了,然后再狠狠踹开,草,他现在才回过味来!

    陆拂桑嘴角抽了下,不知为何,心情有点明媚起来了,于是,说话都轻快了些,还带了几分调侃,“那你赶紧回去破案吧,群众不止需要秦烨那个大英雄,还需要你啊,郁六爷。”说完,就发动车子,速度离去。

    郁墨染,“……”

    草,被取笑了怎么居然不生气?

    ------题外话------

    姑娘们都猜秦四爷,其实还有一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