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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悠悠醒来的时候,透过窗扇看到外面的天空,已经不在是那湛蓝的一片,而你身下也不再是那波涛汹涌的大海。
感受着身下床铺的松软,还有阵阵属于女孩子特有的清香,你微微有些失神。
一阵阵吵杂的声音传来,也许是处于潜意识的自我保护,你继续装做昏迷。
隐隐的,一些劝解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孩的话语,不知不觉的传入你的耳畔。
好倔强呢?至少那个女孩子的话语,在你听来,确实蛮倔强。
当然,在那隐隐约约的话语中,一些散碎的内容,也一点一点在你脑海中勾勒了出来。
建业市,苏江省的省会城市。也许是随着海浪的波涛,你被冲到了入海口的边缘,而这个城市恰恰就拥有着一处入海口。
至于救起你的,就是在你听来,貌似有些倔强的那个女孩。
话语不时的从房间外传入你的耳中,使得一道道信息,越发在你脑海中清晰。
当然,更多的是一些与你无关,但在看你看,却颇为有趣的事情。
那个倔强的女孩,应该是叫做欧侯兰?具体是哪兰,甚至哪个侯?你此时却有些拿捏不准,毕竟就你了解,不光有姓欧的,还有姓欧侯的,可不管是这个倔强的女孩是姓欧,还是姓欧侯,都是挺少见的姓氏。
而周围那偶尔不时飘入你鼻中的阵阵草药味道,加上外面那隐隐传入你耳中的话语,也无形中昭示了这个倔强女孩的身份。
中医世家?咳,虽然不清楚具体怎么情况,但好像也只是曾经的中医世家。貌似在这个叫欧侯兰的女孩子父亲去世后,作为这个家里唯一还仅剩的一个血脉,在你看来,怎么都很难算是一个世家吧?
而且看起来,这个倔强的女孩,也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似乎处境并不怎么好。首先她的父亲,好像就是突然车祸的原因而去世。作为本就是一个单亲家庭的欧侯兰,她父亲这突然的去世,硕大的担子全压在了她的身上。
祸不单行的是,在这个欧侯兰的父亲去世后,一些债主登时找上了门来。甚至因为欺负欧侯兰只是个柔弱女孩子的原因,竟把这个所谓中医师家给办空了?
咳,能搬空的能叫世家吗?你下意识的把双眼睁开了一丝缝隙,瞟了一眼这个压根好像就只是一个中药铺子的轮廓,不免有些吐槽。
而因为这个中药世家?咳,中药铺子的困境,一些伙计也是大多走的走,散散的,只留下了这个倔强的女孩一人独自支撑。
可面对着债主般空了铺子,好像对于你的这个倔强,又可怜的恩人,并没有结束残酷的折磨。
一张欠条……
但拿来这张欠条的人,却挺令你惊讶。竟然是欧侯兰的叔叔?虽然听着那隐隐约约的交谈,好像是堂叔的称呼,但好像确实还是有些较远的血缘亲戚关系。当然,单单听那名字,就知道关系确实近不到哪去。
毕竟一个不管姓欧也好,姓欧侯也罢,起码都有个欧字不是?而那个堂叔,却叫什么王飞。堂叔叔这个一般都是父系的亲属关系,那连姓都不一样,这亲戚关系,可不是一般的远。
虽然对这个欧侯兰堂叔与这个欧侯兰家里的具体关系,你还没有弄清,但却弄清了一件事。
就是欧侯兰的这个堂叔,好像是个白眼狼呢!
好像这个欧侯兰父亲去世前,确实有些本事,把这个欧侯兰所谓的堂叔,通过关系,送到了政斧机构,好像是有点权利的位置。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在欧侯兰父亲乍一去世后,这个欧侯兰所谓的堂叔,就拿着一张所谓的欠条,来找欧侯兰要账。
先不说死无对证,这个欠条不好考究是否真实。而且在你听来,那欧侯兰这个堂叔的意思,似乎也不是单单为了钱!
好像更大的原因,是为了这家中药铺子!
甚至隐隐约约中,你明显感觉到这欧侯兰的堂叔,大有一副抢夺这家中药铺的想法。毕竟这欠条,要是真的追究起来,根据笔迹还是能鉴定出来的。可欧侯兰这个堂叔,却明显没有去鉴定一下的意思。
纯粹是欺负欧侯兰一个柔弱女孩子,想要强取豪夺。
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悠栽悠栽的听着房间外传来的那隐约话语,你心中不免有些吐槽。
但是相比于对这欧侯兰那所谓堂叔的鄙夷,对这欧侯兰,你到更是显的无语。
虽说你只是刚刚醒来,还没见到真人。但光听着那说话的口气,一个无匹倔强女孩的轮廓,已经难免在你脑海中浮现。而且光倔强也就算了,这运气也太背了点吧?
暂时放下心中这番思绪,你把注意力转回到你自己身体之中。
而此时,你难免想起昏迷起的那一番场景。想到那现象环生的情况,你深深的感受到要不是你身体中的那番暖流,你此时绝对已然没了小命。
想到那差点直接撞在你身上的导弹,你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苦笑的摇了摇头,压下你自己心绪这一刹那的波动,伴着你默默的感受起你自己身体中的变化,你越发重视起你自己的身体。
毕竟相比于其他,也是身体中的暖流,才是一次次能救下你的根本。
也许是之前你昏睡过去的那段时间原因,此时你身体中的暖流,已经明显恢复到充沛状态,甚至因为之前高空中那番挤压之感,还有那种离心力的拉扯,你身体中的暖流,竟无形中被锻炼的增长了许多。起码远比之前的容量,多出了不少。
收回感受着身体暖流中的心思,你眼底不由的闪过一番若有所思之色。
也许,这是个办法?
猛的一楞,此时你登时想起你的天妒戮野,还有口袋中的那两块石头。
下意识的先摸了下口袋,察觉到还在你口袋中的那两块石头后,你登时踏实了许多。目光再次就房间内一扫,当看到你床榻旁侧不远处,那个黑色的剑棺后,你才把之前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可刹那间,你脸色猛的一变,并快速从床上走下,快速走到那剑棺旁侧,一下把剑棺打了开来。
当看着里面空空如野的情况,之前还有些好整以暇的你,脸色一点,一点难看起来。
因为在这一刹那,你感受不到了天妒戮野!起码在附近的范围内,你没有了对天妒戮野那种冥冥中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