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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
两点一过,小店的生意,便稀稀落落地,客人不多。
唐浪百无聊赖地看着一个电视剧,而老板娘则依然在内厨忙活着。
忽听到门口一阵的脚步声响,唐浪急忙把自己的眼睛从电视挪开,站起身来,准备迎接客人。
“几位好,吃点什么?”
唐浪向着门口迎了上去,对走进小店的几个穿着时尚的年轻人,笑脸相迎。
但那几个年轻人并不答话,只是分成了两排,左右站立着。
紧接着,一个人大踏步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唐浪急睁眼向那人看去,见他穿着一身的黑色的衣服,长发披洒,落到了肩膀之上,一张俊秀的脸面上,细眉大眼,目光凌厉。
而在这黑衣人的背后,紧跟着的则是唐浪三天前就见过的“肥雪”和“香帅”。
唐浪自心里猜测:这个黑衣长发的男人,无疑就是程浩东了。
果然,站在黑衣人身后的香帅,向着唐浪介绍说:“唐先生,这是浩东哥。”
程浩东向着唐浪微微地点头示意,温颜说:“唐先生,很荣幸认识你。——我是程浩东。”说着,便向着唐浪伸出了手来。
唐浪也伸出了手去,和程浩东相握,“你好。叫我阿浪好了。”
他突然感到程浩东握着他的手猛一用劲。
唐浪心里不由地冷笑了一声,手上也猛一用劲,与程浩东相握。
他的这一握,暗中用上少林绝技鹰爪功的功力,五根手指硬如精钢一般,程浩东哪里能够抵抗得了。
程浩东虽然感到手上疼痛难忍,但是,却强忍着,并没有叫出声来。他伸出了左手,轻轻地拍了拍唐浪握着他的右手的手背,点头一笑。
唐浪自然明白他这是求饶的意思,于是,便适时地松了劲力。
两个人同时放开了握着的手。
程浩东说:“听肥雪和香帅说,唐先生……”
见程浩东要说出自己功夫盖世的话来,唐浪急忙打断了他的话,说:“程先生,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咱们还是赶紧出发吧。——你们现在外面等我,我跟老板娘告个假。”
程浩东说:“好。我们在小店外面专候。”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唐浪这才回过头来,来到内厨,对老板娘说:“老板娘,向您请半天的假。”
老板娘有些担心地说:“刚才的那个年轻人是谁?”
“放心吧,老板娘,”唐浪表情轻松地说,“他们都是我新认识的一些朋友。我出去跟他们兜兜风,晚上就回来了。”
老板娘一边拨弄着锅里煮的猪蹄,一边说:“好,那你出去吧。下午生意好清淡……”
唐浪说:“谢谢老板娘了。”说着,便转身走出了小店。
……
小店外面。
一辆银灰色的mpv(多用途汽车)停在路边。
程浩东、肥雪、香帅以及他们的小弟,都站在那辆mpv的两旁。
看到唐浪从小店里出来,肥雪伸出手去,打开了车门。
唐浪快步走了过去。
程浩东一伸手,对唐浪说:“唐先生,请!”
到了此时境地,唐浪也只好不客气地上了车,坐到了最后面的那一排座位上。
紧接着,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也上了车,坐在了唐浪的对面。
几个人面对面地说话聊天。
而程浩东的几个小弟则坐进了停在mpv后面的一辆小轿车中。
很快,汽车就发动了。
唐浪笑了笑,对程浩东说:“程先生这么大阵仗,小心吓坏了邻居。”
程浩东则说:“放心吧,你的邻居都不认识我的。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他话锋一转,又说:“听肥雪和香帅说,唐先生功法卓绝,有望能治好花鸡的腿病。”
“我试试吧。”唐浪说。
听唐浪这么一说,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人都是一愣。
唐浪又只好补充说:“你们放心吧,我会尽我全部的能力的。——我表哥呢?我的那些医疗器具可都在他那儿。”
肥雪说:“唐先生放心吧。火炮哥现在已经把程小树接到了鸡哥那里了。”
“那就好。”唐浪又接着问:“程先生,你能给我说一下花鸡的腿病是怎么得来的吗?”
程浩东说:“半年之前,我奉大哥成的命令,去做掉东星的‘番狼’,这人经常在铜锣湾洪兴看的场子里闹事,还偷偷地贩卖毒品,你要知道,所有在铜锣湾售卖的毒品,都必须以低价卖给洪兴,由洪兴的人来售卖。东星番狼如此不守规矩,又嚣张蛮横,因此,大哥成便动了杀心。”
从程浩东的讲述中,唐浪得知程浩东、花鸡、火炮、肥雪、香帅五人,亲自动手,在铜锣湾的一家地下酒吧的洗手间里,砍死了东星的番狼。
东星的话事人“大g”,一直想把东星势力的触角,深入到铜锣湾地区。因此,东星和洪兴私下里早就械斗不断了。
而番狼就是大g派来的前锋。
不过,铜锣湾在洪兴十二堂主之一的大哥成的管理之下,滴水不漏,东星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番狼被砍死后,大g怒气冲冲地找洪兴的话事人“乐哥”问罪,要乐哥手下的“大哥成”为此事负责。
乐哥则以番狼虽然死在铜锣湾,但是,并没有证据显示是洪兴的大哥成做的此事,因此,便一口回绝了大g的要求。
大g暴跳如雷,说:“番狼死在大哥成看管的铜锣湾地下酒吧,肯定是大哥成手下的小弟干的。”
乐哥要大g拿出证据,斥其不可血口喷人。
大g根本就拿不出证据,只好一怒而去。
之后,大g派遣他手下的小弟,不停地寻找大哥成,妄图跟踪他,并绑架了他。但是,大哥成早就隐藏了起来。
江湖还传言,大g已经请了一名外号叫做“飞机”的职业杀手,四处猎杀大哥成。
东星的番狼,是程浩东、花鸡、火炮、肥雪、香帅五兄弟一起合力砍死的。花鸡正是在这一次的恶战中,受了伤,左胳膊被番狼捅了一刀。
随后,程浩东安排花鸡离开了铜锣湾,过海到大屿山的乡下隐居。
花鸡住在了肥雪的亲戚新盖的一座房子里,他的左胳膊上的刀伤很快就好了,不过,他却莫名其妙地得了腿病,双腿不能下地行走,一动便疼痛难忍。
程浩东请了许多有名的江湖黑医前去诊治,都不见疗效。很多江湖黑医甚至一口断定,花鸡的腿病依然深入骨髓,不能医治,只有把整个右腿锯掉了。
不过,花鸡死也不肯锯掉自己得病的右腿。
无奈之下,程浩东、火炮、肥雪、香帅病急乱投医,四处找游方郎中、气功大师,可是都不见效。
而程小树就是被程浩东找去的气功大师之一。
……
听了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凌乱的叙述,唐浪自然在头脑之中,进行了一番逻辑分析,理出了其中的头绪。
想了想,唐浪问:“你说花鸡在大屿山的乡下隐居的时候,住的是一间新盖成的房子。”
程浩东想了想,说:“对,那是一座新房。”
唐浪说:“你能具体地描述一下那所新房是什么样的?”
程浩东一边回想一边说:“是三层小楼的样子,下面还有一间地下室,花鸡就藏身在地下室里。”
唐浪问:“这房子周围的地理环境是什么样的?”
程浩东想了想,说:“房子的后面,几十米处,有一个水塘,里面养的是鱼,还是什么,水塘的北面有一条小河。房子的前面和左右,则都是格局差不多的三层小洋楼。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唐浪心中似乎已经明了了。
他沉默不语,细细思索。
这时,肥雪又突然说了一句:“花鸡哥养病的那个月里,还连下了好几场大雨,地下室里感觉好潮湿。”
听了肥雪的话,唐浪心中似乎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依我看来,花鸡哥的腿病,来的莫名其妙的,恐怕是中了一种极为恶毒难治的湿邪吧。之所以很多江湖黑医,都对花鸡哥的病束手无策,那恐怕是因为这种恶毒的湿邪,已经侵入了腿骨的骨髓之中了,而且已经十分严重了。”
唐浪的话,使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大为震惊。
“那还能完全治愈吗?”程浩东忙问。
“千寒易除,一湿难祛!湿姓黏浊,如油入面。严重而长久的湿邪,或者是恶毒阴鸷的湿邪,以现在的医学,恐怕还难以完全治愈。”唐浪说。
程浩东问:“难道唐先生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其实,湿邪是很普遍的,现代医学也都能治疗。”唐浪说,“……花鸡哥冥冥之中,沾染了那种恶毒阴鸷的湿邪,现代医学就束手无策了。不过,我倒是可以试试。”
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听唐浪说话的口气,似乎并不是不能治愈,心下也不由地一宽。
半晌无语。
唐浪看着肥雪,突然问:“你的外号起的挺奇怪的,还没有请教你的真名……”
肥雪爽快干脆地说:“我真名叫赵雪,身子肥胖,大家就叫我肥雪了。”他又指着旁边的香帅,说:“这个家伙真名叫王紫祥,人长的帅气,又爱朝身上洒香水,所以大家都叫他香帅。”
唐浪听了,笑着说:“今天才知道二位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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