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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只有在一起干过了坏事,彼此才能真心信任称兄道弟,要不然人家贪污你不贪,人家泡妞你不上,很明显就没当成是自己人。这么一想,张清扬也只好点头同意,不过心里却是想到时候找个机会溜走就是了。
二人来到楼上的桑拿室,香味刺鼻,令不熟悉这里的张清扬感觉有些窒息,这味道甜得发腻,像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暧昧。先来到休息室,四旁摆满了沙发,一些女人穿着暴露懒懒地倒在上边,丰乳肥臀的。一位小姐引着二人坐下了,看样子于宏基是这里的常客,拉着小姐的手就是一阵轻薄,在人家的屁股上拍了好几下。小姐咯咯地笑着,也不以为意。
张清扬细心地观察着于宏基的脸,发现他真的有些醉了,望着女人的屁股眼睛都红了。这要是在几年以前,他是万万不能把于宏基当成是朋友的,可是物以类聚,习惯了既是自然,这也是当今官场的常生态。假如于宏基在张清扬的面前表现得是位正人君子,说话文邹邹的,对女人目不斜视,那他反而会不自在了,会觉得他这人心机深,不可交往。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能说男人多看几眼美女就是不正经,就比如说他自己,当他发现沙发上躺着的那几位美丽的小姐时,就感觉身体飘飘然了,这乃人之常情。
其实于宏基也在暗中窥视着张清扬,这时候他问张清扬怎么个玩法,是先按摩还是先桑拿。张清扬并不知道这里边的“玩法”,不懂得这些程序,就说全让于哥安排吧。于宏基见多了官场中人,明白张清扬不常来,所以就找小姐吩咐了几句,嘱咐张清扬好好玩,他就被人领走了。
走了没多久,张清扬就被领到了一间室内,只有一张床,和一些休息时坐得沙发,摆设十分的简单。屋里很热,又加上酒精的热量,张清扬一进门就脱去了外衣,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休息。小姐关上门出去了,没多久就走进来一位,穿得一身粉色的制服,领口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就像地震时的两座小山峰。
小姐动人一笑,来到张清扬的旁边,就坐在了床上。说了声:“先生你好帅啊……”双手就攀在他的肩头,在他的身上也不知是按摩还是抚摸,总之却很令男人舒服。
“先生重不重,舒服吗?”小姐的声音柔柔的,像南方女人嗓音那般动听。
张清扬嘴上“唔唔”地答应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就觉得在女人双手的揉捏下,整个身体飘了起来。
小姐忽然间兴高采烈了,抛了个媚眼后低下红唇竟然主动在他的脸上献上香吻,甜甜地说:“于老板说了,让我好好伺候你,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小姐说完后,小手就摸向了他的下面,然后惊叹道:“呀,先生好壮啊!”
张清扬感觉自己的意志有些动摇了,慌忙抓住了小姐的手,很是单纯地说:“我……我们先说会儿话……”
也许是他的脸红让小姐明白了什么,她便手上继续动作着,嘴上却说:“先生不要不好意思,这里没外人的。”
张清扬知道自己要马上离开,可是自己的下面却让对方握在了手里,小手软似无骨,是那般舒服,他的手也摸上去捏着她的手是那般肉感。见到张清扬主动捏住了自己的手,女人就开心地笑了,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有乳峰之间,然后女人就气喘吁吁了,仿佛张清扬的手一揉捏她的胸房,她就达到了高潮,很明显是装出来的,但却令让男人感觉自豪。张清扬的手在人家的胸口揉捏着,女人就主动脱去了粉色的制服,可就当女人分开双腿的时候,张清扬突然想到“那里”是千人进过万人摸过的,不觉胃里有恶心起来,同时他又觉得这像是个阴谋,欲望立刻就控制住了。他爬起身体,女人却分开腿骑了上来,望着那黑白相间的地方,他更加恶心了,当女人的手在解他皮带的时候,他的耳边忽然又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吓了一跳,立刻推开女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床上的妇人分开腿跪在那里,一点也不知道害羞,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先生不喜欢我吗?不舒服吗?”
“不,不是……”张清扬摆了摆手,然后说:“如果于老板问起你,你……你就说我们做过了!”说完后又从怀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披上外衣就跑出去了,不敢再看女人那颤抖的双胸。当他钻进电梯里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内裤里却是冰凉了一片,那个女人挑逗男人的功夫还真是一绝!
当天晚上回到梅子婷那里,梅子婷没发现什么不同,只是觉得张清扬今天特别的卖力,连着要了她三次,而且还有些“变态”地亲这吻那的,最后搞得梅子婷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身子软得像泥。张清扬紧紧搂着她温热的身体,自我感慨道幸亏没做出对不起梅子婷的事情,要不然他的心里会很自责的。虽然自己明明没有做过,以后于宏基要是问起,还要说很爽很舒服,这就是官场,无聊透了!
第二天上班,于宏基果然给张清扬打来了电话,嘻嘻哈哈地说兄弟你昨天晚上怎么先走了,老哥我给你准备了三个人呢,说起话来更肆无忌惮了。张清扬明白,如果昨晚自己不让小姐那么说,他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将是又一种样子了。临挂上电话前,于宏基又说他已经在着手操作了,尽快会有形动的!张清扬嘴上吱唔着答应,心想难怪于宏基总被人抓住把柄了,他这人有些浮燥,心眼又实,太容易轻信于人了。被下属摆了一道还浑然不知,足可见此人糊涂到了什么程度。
几天以后,一封检举双林省监察厅执法监察室副主任高杰假公济私的信摆到了监察厅厅长焦铁军的案头,看完材料后他十分愤怒,毕竟监察室出现了这种事,他厅长的脸上也无光。他马上把张清扬叫了过来,语气重重地说:“清扬啊,你先看看材料吧,如果情况属实,我真替你们监察室感到丢脸!”身为主任,张清扬自然也难逃其咎。虽说他才来任职不久,但也负有领导责任。
张清扬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表面上仍然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很是担惊受怕地接过材料,认真看起来。等他看完材料后,完全不敢相信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个高主任……也太糊涂了!”
“哎,真没想到一直都是我们查别人,这次反而内部出了漏洞,这事如果传出去,对我们监察厅的影响实在是太坏了。你先回去吧,好好调查一下,我真希望这是假的!”
张清扬知道该自己说话了,所以斟酌着字词说:“焦厅长,我觉得这事不像假的,于宏基案件的处理意见是我下的,当时高主任所表现出的情绪就有些反常,事后又说袁副厅长对我的处理意见很不满意,他还想更改呢,前几天我见到袁副厅长时,他对我也……挺不满的……”
焦铁军心上恍然,目光如炬,进一步问道:“清扬,你是说在于宏基的案件上,袁副厅长也……也插手了?”
张清扬当然明白焦铁军想上纲上线的意思,他想把袁副厅长拉下马。可张清扬可不想那么做,就说:“我觉得吧袁副厅长也是被高副主任所……所蒙蔽了。”
焦铁军失望地点点头,本以为借这些机会让袁副厅长难勘,看来是不可以了。他安排张清扬尽快查清此案,把结果上报。并且叮嘱他先要保密不要声张。张清扬从焦铁军的办公室里出来,看着四下无人,偷偷溜进了袁副厅长的办公室,虽然焦铁军让他保密,不过张清扬现在还不想渗合进高层的斗争中,他要通过此事在不得罪焦厅长的前提下,缓和与袁副厅长的关系,这样一来一件简单的事情,在张清扬的运作下就越来越复杂了。在他看来此事就怕简单,越复杂才越好,因为简单的事情大家一看就明了,他就没法见空插针了,这自然是小人做法。
袁副厅长见是张清扬进来了,连头也没抬一下,张清扬便装作很不懂事似地,大惊小怪地说:“袁厅长,出大事了!”
“张主任,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一点也不稳重!”袁厅长本就对他不满,正好借坡下驴批评了两句。
张清扬一脸的紧张,惊慌地说:“袁副厅长,我们被人利用了,那个于宏基把我们告了,而且有凭有据!”
张清扬的话让袁副厅长更为不满了,心想你是监察室的主任,是处级干部,怎么能像个小孩儿似的说话呢,官场中最忌讳说话直白,这话听起来太幼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慌里慌张的!”袁副厅长面沉似水地说。
袁副厅长的反应正是张清扬想要的,他就是要给他一种自己是官场小白的感觉。他把材料送上去说:“袁厅长,您先看看吧,这是绝密材料,我……原来是应该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