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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大灰狼吃饱喝足了,才慢慢地放开她。
借着月色,见着她略微有些红唇的唇,李承乾的眸子又暗了几分,深邃地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微凉的手指又细细地抚上,带着一丝怜惜,将她抱在怀中,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满满的馨香,低声呢喃道:“香儿,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杨晓然的手一顿,心里微微有什么闪过,像着了魔一般,双手环住他的腰,低低应了一声,“嗯。”
肯定的回答让他的心情愉悦,将她拉开一些距离,目光锁定在她好看的眸上,忽然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低声道:“还记得么?多年前,我就说过,若你不负我,承乾此生也定不负你。”
杨晓然轻笑,口气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味,“你是太子,未来的天子,注定三宫六院,妻妾环绕,如何不负我?”
“吃醋了?”
李承乾笑了。
霎那间,清冷的眸子里光华熠熠,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迷恋地磨蹭着,“香儿果然心里还是在意我得。”
顿了顿又道:“有你就足够了,那些庸脂俗粉哪能与你比?”
“哼!”
杨晓然抽回手,道:“再美的容颜也有年华老去的一天。等了鸡皮鹤颜那日,你安能再与我执手相看?”
说完便嘟起嘴,“现在甜言蜜语,以后相看两厌,天下男儿皆薄幸,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沉默……
久久的沉默,李承乾只是望着她,却没有再出声。
杨晓然见他连话都不接自己地,有些恼怒地甩开他的手,眼里带着一丝自己毫无察觉的委屈,“就知道你也这样!”
说完转身便要走,可才走出两步,却被李承乾一下拉入怀中,他的气息排山倒海的而来,双手死死地箍着她,不似刚刚的疯狂占有,倒似有些惩罚,她呜呜地叫着,用力地推着。
“好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李承乾松开她,在她脑门上一点,“以后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就这般收拾你!”
说完打横将她抱起,“回去了,该睡觉了。”
“你,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杨晓然用力地拍打着李承乾,可对李承乾来说她的粉拳打在身上就跟挠痒痒一般。
知她没下死力气,还是顾着自己得,心情愉悦地吹了个口哨,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下,哈哈大笑道:“没良心的家伙!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莫急,咱们日子还久着呢!老是把我说过的话不放在心上,没良心!这辈子都要把你拘在身边好好折磨……”
说完便大踏步地朝着显德殿而去,一群宫婢纷纷让出一条路,刚刚太子的那句话儿他们全听见了,宠爱之甚真叫人羡慕嫉妒恨啊!
一见到宫婢们,杨晓然不敢打了,只得气闷地把脑袋供在他胸前,小手用力地掐着。
可李承乾像似察觉不到疼一般。无论她多用力,他都当没事人儿一般,阴柔俊美的脸上满满的笑意,好似捡到了什么宝贝一样。
“大伴,都准好了么?宝珠去哪了?给太子妃沐浴更衣了……”
“放我下来……”
杨晓然见到宝珠等人的嬉笑,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李承乾胸口上。
带着一丝求饶,“这多人看着,快放我下来。”
李承乾抿嘴笑了笑,把她放下,道:“这东宫有处温泉眼,你这几日累了,好好去泡下,解个乏。”
“那你呢?”
此话一出,杨晓然就想打自己嘴巴。
她发现自己忽然在一夜间智商好像在急剧下降。都怪李承乾,忽然发神经,搞得自己也不正常了。
“哦?香儿想要我陪你一起?”
“去你得!”
杨晓然一跺脚,大喊道:“宝珠!秋菊!你们在那笑什么东西?还不过来伺候我更衣!”
锦姑笑咪咪地轻拍了宝珠一下,“死丫头,还杵在这里作甚?快不替大姑娘洗漱去?”
“是,是,是!大姑娘,奴婢这就来。”
宝珠挤眉弄眼的模样逗得李承乾哈哈大笑,这丫头是个识相得!等她再长几年就给她指个好人家!
张铎擦了擦头上的汗。
殿下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得,都快把他折腾地神经衰弱了。
看来以后一定要紧紧抱住太子妃的大腿。
唯有太子妃能让殿下开怀!
早几年前就意识到了,现在更明确了!这个东宫除了殿下,就是太子妃最大!
不,从某种意义上来,太子妃比殿下还要厉害,因为她总能牵动殿下的喜怒,得更加用心地伺候啊!
“春寒赐于,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泡在温泉里的杨晓然脑海中不知怎地闪过了这长恨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刚体味到舒适感荡然无存。
李承乾该不会下来就立刻把自己吃干抹净了吧?
虽然不讨厌,可,可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大姑娘,你的皮肤越来越好了,跟那白瓷似得,又如美玉,难怪殿下喜欢地不行,在花园里就对您……”
宝珠的贼笑声又在耳边响起,杨晓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死丫头!你天天闲着没事就来取笑我的是不是?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哼哼,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得……”
“嘿!这么说大姑娘是承认喜欢殿下了?”
宝珠一点也不惧杨晓然的恐吓。她从来都只把这大姑娘当姐姐看,杨晓然又惯着她,哪还有上下尊卑的隔阂?名为主仆,实为姐妹,这感情可深着呢!
“谁,谁说得?”
杨晓然脸一红,氤氲雾气把脸熏得似乎更烫了。
“大姑娘这是当局者迷。”
秋菊拿着葫芦瓢舀着温泉池里的水浇在杨晓然身上,笑着说道:“奴婢这旁观者可是看得清楚。殿下早就在大姑娘心里了,只是大姑娘一直都在忽视着殿下的心意。那年七夕殿下来,大姑娘可欢喜得紧。且总会对殿下撒娇,对尉迟小将军可没有这过。”
杨晓然愣了愣,随即笑了,“怎么会?那时我们还小呢!”
“我看秋菊姐姐说得对。大姑娘,我看您对尉迟哥哥只有仰慕之情,许是您弄错了呢!”
宝珠眨着眼,“毕竟尉迟哥哥那样的人,很容易让女子感到安全,又沉默寡言地像个木头,心里不痛快就可以跟他说,反正他也笨嘴拙舌地,肯定不会说出去。”
杨晓然无语。
这话说得……
好像宝林成了树洞一般,专门用来接收世人负面情绪似得。
“你这丫头!”
秋菊笑着道:“倒是难得清楚了一回。大姑娘,我也一直觉得您对尉迟小将军非男女之情呢。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大姑娘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倚靠的人。”
“对,对对!”
宝珠连连点头,“就是这感觉!毕竟以大姑娘的家世,想嫁个寻常人定是不可能。可京中权贵子弟大多荒唐,唯有这尉迟哥哥人虽木讷但却老实地紧。若是相处久了,倒也觉得是个可托付终身的人。”
说完又嘻嘻一笑道:“我看大姑娘那时气愤大于难过,要真是男女之情,哪能这么容易淡去?”
“我,我跟宝林也没开始啊……”
杨晓然闷闷地道,脑袋又开始泛起迷糊了。
想了半天,觉得有些头疼,便叹气道:“现在还想这些作甚?我已嫁人为妇,他也为人夫,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到底还是喜欢过得吧?这话说出来时,竟还是感到了一丝隐隐的痛。但更多地却有种解开心结一般的感觉,心里好像松快了不少。
“也不知他在边关怎么样了?杜家小娘子看着越来越憔悴了……”
杨晓然叹息着,“就算有缘无份,还是希望他能过得好好的。”
“大姑娘对尉迟小将军有情,却不是男女之情,若是有男女之情,又怎希望他与别的女子欢好?”
秋菊拿来宽大的浴巾,扶着杨晓然出了池子,替杨晓然裹上后,才道:“大姑娘也知与尉迟小将军是不可能地了,那为何还要继续忽视殿下对您的感情?”
说完又压低声音道:“夫人交代过奴婢,入了宫万不可违逆丈夫,还是早早生下嫡子最为可靠。”
又来了!
锦姑这样,秋菊也这样,就连宝珠也是连连点头,“夫人说得对。大姑娘,这宫里的女人多,不小心殿下就被人勾走了,还是早些怀上孩子最可靠。”
杨晓然无语,在宝珠脑门上敲了下,“你还未及笄,说这些话都不害臊!都从哪听来得?竟不捡好得听。”
“大姑娘……”
宝珠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脑袋,“我小得时候,还在家那会儿,村里有个大富人家,那家的夫人就是没有孩子,过得可悲惨了。您可别打我,我这是为您好。”
得!
代沟!
绝对的代沟!
杨晓然拿着浴巾把自己擦干净,穿上亵衣,撇了一眼宝珠道:“时也命也,强求不来,顺其自然吧!”
顿了顿又道:“哼!如果他是这样的人,我也不稀罕!”
宝珠与秋菊对视了一眼,露出会心的笑。
还不承认!殿下早在您心里埋下了!这酸酸的话儿,说不喜欢,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