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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有关吗?”
傅池渊挑眉,不客气的反问。席州觉得自己遭受了暴击,已经不能用惊愕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然后,在他瞪着眼不可置信的时候,傅池渊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我去,太刺激了。”
席州盯着关上的门好久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了一句后才拎着药箱走了。
房间里,傅池渊坐在床边,看着顾心柠睡觉也紧皱着眉头的模样,蹙眉。
不是顾氏的应酬,为什么顾心柠会在?
沉默了会儿,傅池渊走到阳台打了通电话。
“查查顾氏最近出了什么事,还有……”
打完电话,傅池渊直接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手里居然端着一盆热水,还有毛巾。他面不改色的脱掉顾心柠的衣服,打湿毛巾替她擦身。
因为是第一次做,难免控制不住力道。
在顾心柠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好几道红痕后,傅池渊暴躁的皱眉。
深吸一口气,继续。
到后来,单纯的擦洗不知道怎么就变了。傅池渊的眼神变得深沉而可怕,毛巾被他直接丢进盆里,修长的手指轻抚着顾心柠滑嫩的皮肤。
“妖精。”
他盯着顾心柠,咬牙切齿的说。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吻了上去……
天光微亮。
傅池渊抱紧了顾心柠,眼里的狠意越聚越多。在一记粗重的喘息过后,他的动作总算停下。
把头埋在她的肩颈,用力的吻了一下,傅池渊才退出来。
这次不用擦洗,直接去冲澡吧。
为了避免打湿顾心柠双手的绷带,傅池渊的动作格外小心。
洗了澡,抱着人回到床上,终于心满意足的闭眼睡觉。
睡着的两人不知道的是,在早上八点多的时候颐和酒店楼上的客房突然来了好几个记者。一个个兴冲冲的打算拍点什么,结果却一无所获。
一群人又沮丧的离开。
顾心蕊昨晚又成了傅景寒的发泄品,被他折腾到很晚才睡,电话打来的时候她还没醒。
看到号码,眼底的疲倦立刻被恶毒和喜悦取代。
呵呵,肯定成功了。
一想到很快顾心柠就可以身败名裂,被傅景寒给甩了,她就忍不住激动。
“事情办好了吗?”
顾心蕊接了电话,迫不及待的说。
对方却因为被她给骗了,正在气头上,说话毫不客气:“我说你到底在搞什么?说什么有绝对劲爆的大新闻让我去,结果他妈的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耍我?”
“怎么可能?”
“呵,不信你他妈自己来看!”
说完对方就暴躁的挂了电话。
顾心蕊脸上的得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握紧了手机,不相信自己的计划会失败。
昨晚明明顾心柠确实喝了下药的酒,还被送到了房间,孙总也是。以孙总的性子,怎么可能不碰顾心柠。
到底怎么回事?
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把顾心柠毁了,可以把她从傅景寒的身边赶走。
没想到居然失败了!
顾心蕊不甘的死死的咬着牙,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翻出一个号码打过去,让对方帮忙调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顾心柠再次醒来已经晚上了。
不但脑袋疼,全身也疼。最夸张的是腰,又酸又疼,都快没知觉了。
“醒了?”
身后低哑性感的嗓音拉回顾心柠的注意力,她一下子就想起昨晚的事情。身体立刻紧绷,下意识的要撑着床坐起来。
“啊!”
手心刚一用力就疼的顾心柠脸色一白,惨叫出声。
“小心!”
傅池渊忙把顾心柠抱在怀里,抓过她的手。伤口应该因为突然用力裂开了,绷带渐渐被鲜红的血浸湿。
“该死。”
傅池渊低咒了句,抓着顾心柠的手坐起来。
“别动,我去拿药。”
药跟绷带都是昨晚席州留下的。
顾心柠用手肘撑着床坐起来,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顿时羞耻的红了脸。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手。
当时那种情况,看来救她的只能是傅池渊了。
这算什么?孽缘吗?
“会很疼,忍忍。”
顾心柠没说话,准确来说她还在神游。在伤口碰到消毒水的时候,她的眉毛立刻皱起来,手也抽疼的颤抖了下。
傅池渊的动作一顿,再继续的时候更轻柔了几分。
“别再乱动了,当心伤口再裂开。”
“那个孙总呢?”
她答应了跟孙总签约作为交换条件让傅景寒帮忙,现在肯定是不可能了。她也不是关心孙总,只是随口一问。
“你想我把他怎么样?”
傅池渊回到床上,把顾心柠连人带被抱在怀里,亲昵的咬了口她的耳朵。
“别闹。”
好痒啊。
顾心柠侧头想避开,傅池渊的嘴唇又追过去。
“你为了傅景寒去跟这种人应酬。”傅池渊冷嗤,抬手捏着顾心柠的下巴:“别跟我说你还爱他,自愿为他做任何事。”
让手下去调查的结果还没拿到,或许是已经打过来了,只是傅池渊还没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已经猜出来顾心柠为什么会在昨晚的饭桌上。
原因让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你觉得可能吗?”
自愿为了傅景寒做任何事?呵,那是之前还深爱着傅景寒的白痴,而不是现在被伤害的遍体鳞伤的顾心柠。
她的态度取悦了他。
“宝贝,饿了吗?我去叫客房服务,忍忍。”
傅池渊吻了一下顾心柠的唇角,起身离开。
神经病啊,刚才还阴阳怪调的现在又突然心情这么好。
顾心柠翻了个白眼,不再想傅池渊的阴晴不定。
思绪不知道怎么又飘到了昨晚的事情上。
傅景寒特意让她跟孙总这个好色的老男人应酬,肯定也知道他会用什么卑劣的手段吧?说不定他这会儿正得意了,得意狠狠地报复了自己。
呵。
傅景寒,你可真绝情啊。
“想什么呢?”
“没事。”
顾心柠摇头,说。
傅池渊猜到她在想什么,但是没戳破。盯着她看了会儿,他弯腰把人抱起来去浴室。
“你干嘛?”
“给你洗漱。”
“我可以自己来。”
“用缠着绷带的双手吗?”
顾心柠闭嘴了,不再抗拒。傅池渊轻轻地勾着唇角,俯身亲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