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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婶,你快来帮我尝尝,这个汤味道怎样?”
许沉凉穿着围裙,举着一勺汤,眼里闪动着兴奋。
梅婶是许家一位资历很老的用人,可以说是看着许沉凉长大的,她慈爱地看了许沉凉一眼,凑过去,浅浅地尝了一口。
“嗯,不错,味道很鲜。小姐,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得到梅婶的夸赞,许沉凉高兴地弯着眼睛笑起来。
她苦练了整整一周,终于有可以见人的作品了,真希望许薄凡会喜欢啊!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跑上二楼的卧室,抱着手机斟酌了许久,给许薄凡拨通了电话。
“喂?薄凡,你在哪里呀?”
女声软软地询问着。
电话另一端,回荡着小提琴演奏的高级餐厅里,许薄凡的动作微微一顿。
“有什么事?”他简短地问。
没有得到回答,许沉凉并未失望,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她带着点小兴奋地说:“中午回来吃饭吧?我……我在家等你吃饭。”
许薄凡眉头一皱:“不回去。”
许沉凉的兴奋顿时被凉水扑灭了一半,她仍然不甘心地问:“那,晚上早点回来,好吗?”
许薄凡并未再回答,通知了她自己不会回去这件事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忙音,许沉凉缓缓地放下手机,心里终于有丝丝缕缕失望的情绪漫上来。也不知道,等薄凡回来的时候,那汤还有这么鲜吗?
算了,重新做一锅吧!
许沉凉顾不上自己的午饭还没吃,重新精神抖擞地跑进厨房,重新操持起来。
高档餐厅里,许薄凡微微伸出手,示意对面的人继续说。
而沙发卡座里的女人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着问:“妻子?”
“……不是。”
许薄凡面不改色地否认。
他们是协议婚姻,许沉凉根本算不上他心目中的妻子。
对面的女人闻言,妩媚地笑了,她撩了撩肩上的长发,瞥了许薄凡一眼:“好吧,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更喜欢和没有结婚的男人合作……你知道的,很多事情,都会更加自由……”
许薄凡面色不变,眼神却渐渐发冷。
如果对面坐的不是正在洽谈的客户,他会将这恶心的女人丢进太平洋。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许沉凉并不是世界上最讨人厌的女人。
想到这里,许薄凡微微愣了下。
他怎么会无意识地又牵扯上许沉凉?
想她做什么!
许薄凡微微摇头,甩掉脑海中的想法,继续谈合作。
直到晚上九点,许薄凡才踏进家门。
尽管早已经过来饭点,许沉凉还是很兴奋,因为比起以前的每天十一点以后才到家,许薄凡今天已经回来得很早了。
她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上去:“你回来啦!”
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专注地凝望着他。
许薄凡下意识地避开她这样的视线,每次被她这样看着,许薄凡都觉得心头怪怪的。
“我熬了汤,你喝一碗吧。”
许沉凉征求着他的意见。
许薄凡愣了愣,原来,许沉凉中午叫他回来,是为了喝汤?
他望向厨房的方向,那里飘来清甜温暖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可惜,只要一想到这又是许沉凉新想出来的勾引他的手段,许薄凡就胃口全无。
上一次他连着两夜失控,和许沉凉发生了关系,让他感觉很厌恶。
他是暗暗发誓,不再碰许沉凉的,可没想到,许沉凉却是如此煞费苦心地勾引他。
有时,在睡梦中,她大清早的睡裙肩带滑下一半,露出酥xiōng,让他邪火蒸腾。有时,在电话中软软地叫他的名字,让他想起那两夜,她的呻yín。
这些,许薄凡都努力地忍了下来,许沉凉却还是不满足,竟然想出了洗手作羹汤的办法。
是看到他已经忍了一周了,到极限了,所以故意的?
呵,许薄凡在心中冷笑,他不会让许沉凉的如意算盘实现的。
他邪邪地挑起嘴角,故意凑近她,把她压在墙上:“你知道吗?只要是你做的,我碰都不想碰!”
许沉凉眼中兴奋的光芒乍然褪去,脸色也在灯光下变得惨白。 许沉凉的眼中闪烁着伤心的神色,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
许薄凡的嫌弃语气,真的伤到她了。
她气鼓鼓地推开许薄凡,自己走到餐桌边,恨恨地想把这一锅汤给倒掉。
不想碰是么,那就扔进下水道好了!
可是,浓郁的香气钻进鼻子,许沉凉的肚子,控制不住地咕咕叫了两声。
为了熬汤,加上专心地等许薄凡,许沉凉都忘了,自己已经错过两餐没有吃饭了。
之前等着许薄凡,她没有察觉,此刻却是饿得胃都绞痛起来。
许薄凡还没有走远,自然听到了许沉凉肚子叫声,不由侧目看向她。
感受到许薄凡的目光,许沉凉更加狼狈,她也不管那么多了,许薄凡不吃,她来吃!
自己给自己舀了一碗汤,在桌边坐下,许沉凉一下一下地吹着上面的热气,当许薄凡不存在,认真地喝汤。
热气氤氲,缠绕着许沉凉的眼睛。她垂目看着晶莹剔透的汤面,心里难受极了。
她那么用心地准备这一切,许薄凡却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她又怎么能争取到许薄凡的喜欢?
眼泪控制不住地啪嗒落进碗里,许沉凉赶紧捧起碗,用喝汤来做遮掩。
可是,她再怎么掩饰,许薄凡的良好视力,还是让他没有错过许沉凉落泪的瞬间。
她……哭了?
许家的千金大小姐,是很少哭的。
许薄凡心里忽然扯扯地疼了一下,他皱眉,脚步再不停留,转身上楼。
一定是许沉凉太过神经,搞得他也有点被传染,出问题了。
心脏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不舒服呢。
冲完澡下来,许薄凡揉着头发,下意识地走向了厨房的方向,想再看一眼。
餐厅里灯光还亮着,但是桌上已收拾得干干净净,也不见许沉凉的人影。
他奇怪地走近厨房,看到那只汤锅都被刷得锃亮,洗的干干净净,放在那里。
那么一大锅汤,她一个人不可能喝完的。
那么,是倒掉了?
许薄凡又奇怪地感觉到一些不舒服,狠狠地皱眉,转身离开。
他坐在床边看书,直到十一点,不知去哪的许沉凉才再度出现。
她穿着睡裙,一身清爽地推门走进来,原来她已经在楼下的浴室里洗过澡了。
许沉凉绕开许薄凡,跪到床上,想伸手拿走自己的枕头。
许薄凡这么嫌弃她,干脆不要睡在一个房间好了,她想去睡客卧,却有些认床,便来抱自己的枕头。
还没有拿到,腰上忽然缠上一只炙热的大手,接着她整个人就被压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许沉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扭动起来,没动几下,就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反应。
许沉凉一愣,接着羞愤得脸色通红。
见她僵住,许薄凡却是好心情地笑了笑:“怎么不敢动了,继续动啊?”
许沉凉梗着脖子说:“我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对吧?现在请你让开,我要去别的地方睡觉了!”
他嫌弃她,就赶紧放开她啊!
许薄凡嘴角的笑容僵了僵,脸色黑沉,不仅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紧,那物事也更深地抵进她的腰间:“你要走?那你说,这‘生理反应’怎么办?”
“你、你自己解决!”
许薄凡气得抿紧嘴,不再说话。多说无益,他要身体力行地让这女人看看,他能不能满足于自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