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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温若兰便爬起来了,结果还是没看到东方翊,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坐在床上扳着指头数落自己,毕竟要分开了,新婚就分开怎么都会有些心里不舒服的。
“还不起?”东方翊推开门进来,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头戴着白玉冠,整个人英姿挺拔的闪人眼睛。
“我怀疑你半夜就跑了。”温若兰拿过来衣服往身上穿,东方翊过来把衣服拿开。
“三朝回门,怎么能如此随便?”
“我回娘家哎,穿什么还不行呢?”温若兰嘴上这么说,人就下了床去衣柜了。
东方翊坐在后面看着她纤细的腰身,抿了抿唇角,这几天的确是辛苦她了,走路的时候那腿八成都是软的,沉声:“八两,给王妃更衣。”
八两就等这句话呢,急忙应了声进门,手里捧着一套桃红色的衣裙过来。
“会不会颜色太艳了?”温若兰询问似的看东方翊。
东方翊勾了勾唇角:“怎么还没了主见?你喜欢就好,切不可随便了,免得岳父母觉得委屈了你。”
“小姐,这是王爷挑选了好几套才决定的,衬着小姐的肤色好看的很。”八两小声的说。
“好吧,那就这一套。”温若兰走到屏风后面洗漱的时候还在想,难道自己真的没主见了?仔细再想想这几天,可不就是变化挺大的,一睁开眼看不到东方翊心里会失落,整天在王府里面觉得憋屈,以前可不会有这样的情绪呢,果然结婚之后的女人心态都会改变了。
洗漱之后换了衣裙,八两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夸好看,温若兰也觉得桃红色虽说有些艳了,但穿在自己身上也没有违和感,肤白貌美衬得起。
最重要的还是八两的那句话,他挑了好久,这一身应该是喜欢的很吧。
两个人用了早膳便携手上了马车,回门礼由八两押着在后面的车上,两辆马车几个随从,倒也不会太显眼。
马车上,温若兰兴奋的总要掀开帘子去看看,东方翊则只看着她。
温家一大早洒扫庭院,准备午饭,忙的不亦乐乎,柴月娥都好几次来到门口张望了,恨不得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女儿。
马蹄哒哒,柴月娥立刻又跑了出来,脸上都是喜色。
“娘。”温若兰撩起帘子脆生生的叫了句。
柴月娥立刻过来扶着她下了马车,牵着手就不肯松开了。
东方翊下了车低头施礼:“母亲。”
“哎,进屋,快点儿进屋吧。”柴月娥说着,冲里面喊了句:“贤哥,若兰和王爷回来了。”
温木匠正在整理米粮,手里还提着半袋子米就出来了。
“小婿见过岳丈。”东方翊照旧低头施礼。
温木匠把米袋子放下,拍了拍手:“咱家没那么多规矩,快些进屋。”
八两叫来了哥哥把回门的礼都搬下来,立刻去后厨帮忙了,兄妹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温若兰被柴月娥叫去了里屋,温木匠在外间陪着东方翊。
“若兰啊,过得可好?”柴月娥端详着女儿的气色,心里已经放下了大半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娘。”温若兰被问的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柴月娥笑了:“没什么好害羞的,对了,家里的事情都过目了?”
“啊?”温若兰抬眸:“娘,才三天啊。”
“也是,不过娘叮嘱你一句,该是你料理的事情都要尽早熟悉,别到时候自己料理不好倒让别人落了口实,王府也好,寻常百姓家也罢,女子贤德方能兴家。”柴月娥抬起手摸了摸温若兰的脸蛋:“我女儿大了,娘惦记的很,在王府里别受了别人的约束才好啊。”
“放心吧,娘又不是不知道,若兰可不是好欺负的,再说了,若兰是正妃,他也说了,后宅一切事情都我说了算,谁敢和我挑事,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温若兰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惹得柴月娥笑出声:“行啦,娘和你说啊,最近粮铺的生意好得很,你不是还有一个什么酒楼吗?出了正月也就到了该开市的时候了,咱们家比不得那些大户人家,又不能让女儿过得寒酸了,娘想着要不这事儿交给娘来料理?”
温若兰抿着嘴儿笑了:“娘,您就好好享福吧,这些事情哪里用得着亲力亲为,等明天东方翊去了冰海那边儿,我就开始做生意,咱们手里有银子,人是不缺的。”
“也行。”柴月娥顿了一下:“若兰啊,昨儿你猜谁来咱们家了?”
“谁啊?”温若兰下了床去倒水,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去呢,听到柴月娥说出名字,差点儿劝喷出来:“徐宜丰?”
“可不是嘛,当初病歪歪的人竟成了新科状元。”柴月娥不无艳羡的吧嗒吧嗒嘴儿:“咱们家言儿以后要能也考个文官,那才叫给你长脸了呢。”
温若兰想着徐宜丰离开的时候,徐朝忠差点儿又杀自己一次,皱了皱眉:“别到时候成了下一个徐朝忠就好,娘,虽说是乡邻,但也要小心点儿。”
“娘知道。”柴月娥起身:“娘去后厨看看饭菜准备好没,三天回门可不能等天黑,不吉利。”
“我也去。”
娘俩去了后厨,前厅便来了懿旨。
东方翊看到荣公公进来,起身就应了出来。
“老奴见过瑞王爷。”荣公公手里捧着懿旨只能躬身行礼。
东方翊面沉似水:“祖母这是什么意思?三朝回门她要荣公公来传旨,岂不是要让本王在岳父母面前扫了颜面?”
“瑞王息怒。”荣公公上前半步:“这事儿老奴也觉得蹊跷,有一民妇不知怎么混进宫里去了,还找了太后哭诉告状,告的是瑞王妃。”
东方翊冷哼一声:“是混进宫里去的?”
“确实,太后倒也没说什么,让老奴过来请瑞王妃进宫一趟,一面玷污了瑞王府的名声。”荣公公把懿旨呈上:“瑞王定夺。”
“本王随你去就是。”东方翊一甩袖子回身进了屋,只说宫里有事儿去去就回,便跟着荣公公进宫去了。
荣公公哪里敢多说?如今宸妃与瑞王风头正盛,凭他这么多年深居宫中早就看出端倪了,心里都有些为太后捏了把汗,大婚都完毕了,再这么折腾下去能有什么好处?
益寿宫里,薛太后很是不满的抬眸看了看东方翊:“瑞王独自前来,可是因为瑞王妃怕了?”
“太后多虑了,若兰三日回门还没亲近够,本王舍不得她进宫再被吓一次,上一次走的时候是温若兰,如今可是本王的王妃,总不能再走一次吧?”东方翊说着,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布衣妇人,冷冷的哼了一声:“这就是混进宫的?丁兰荣,你是觉得以你一人一张嘴,能奈何本王的王妃不成?”
丁兰荣一直都垂着头,没想到一下就被认出来了,腿一软就跪下了:“民妇、民妇冤枉啊。”
“冤枉?”东方翊看向了太后:“太后身子不爽利,你冤枉不如跟本王走如何?”
“大胆!”薛太后拍了桌子,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