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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五点半,苏晚给慕晏去了个电话,说是她今晚陪副总去一趟酒席,不能等他了。
慕晏似乎也有事,没有强求,嘱咐她别喝太多酒就挂了电话。
苏晚正在收拾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博良走到她身后。
男人扬起明媚朗爽的笑,“第一次跟着靳总去办公,是不是有点紧张?”
苏晚点头,“有点。”
跟靳东蜇去还真会。
苏博良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不用担心,有我在,你在边上看着就行了。”
“那就辛苦你了。”
苏晚不动声色躲开他的手掌,他上次那番类似表白的话,苏晚还记着,也记着他并没有放弃。
如果说刚认识那会儿,苏晚觉得苏博良为人绅士幽默,做男朋友还是能行的。现在,苏晚觉得做男朋友也还是行的,只是不适合她而已。
有些伤害,有些虽是不经意,可已经深埋在心。
“走吧,我们先去吃完饭,去到那边吃不上的,还得喝酒,现在先去垫垫胃。”
苏博良也看到她的举动,他没有点破。
苏晚想了想,朋友之间也有一起吃饭的情况,她并不用躲着苏博良,于是便点点头。
两人一同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两人没有看到从总裁专属电梯下来的齐瑾南。
男人一手插进西装口袋,走进秘书部时,里面已经没有一个人,齐瑾南毫不犹豫走到靳东蜇办公室,一把打开门,并不客气。
靳东蜇正好从休息室出来,瞥了他一眼,随手拿起水杯,“我办公室真的不欢迎你,每次都不敲门的。”
齐瑾南就站在门口,“苏晚在哪。”
“你自己要追的女人,又不是我要追,我怎么知道?”
“你晚上要去哪?”
“哦,没记错的话好像有个酒席。”靳东蜇冲他笑了笑,“怎么,哥们儿,有兴趣?”
齐瑾南冷笑一声,“苏晚也要去?”
靳东蜇似是恍然大悟,“哦……应该要吧,不记得了。”
齐瑾南双手抱臂,“我觉得你最近有点太闲了。”
“说这个你就有点不地道了,你确定我最近不是为公司忙得焦头烂额吗?”
“我是说你私人时间太多。”
靳东蜇警铃大作,“你这话什么意思。”
“伯母对你的婚事颇为忧心。”
靳东蜇明显看到了齐瑾南眼底那抹幸灾乐祸,他蹭地站起身,冷笑几声,“齐瑾南,算你狠。”
“地址。”
“迷煌帝统包房。”
得到答案,齐瑾南优雅地转身离开,只留靳东蜇气得牙痒痒。
苏晚跟苏博良草草吃了点晚饭,六点半在楼下等来了靳东蜇。
靳东蜇要笑不笑地看苏晚,阴阳怪气说:“苏秘书,吃过晚饭了?”
苏博良挡在靳东蜇身前,“靳总,只是吃了点东西垫垫胃,待会儿好喝酒不那么快醉了。”
靳东蜇没再说话,而是冲苏晚笑了声,就吩咐苏博良去车库把车开出来。
苏晚只觉这人是真的神经得莫名其妙。
苏博良开了靳东蜇的座驾劳斯莱斯幻影出来,靳东蜇首先坐上去,苏晚也有些忐忑地坐着,幻影一路开到迷煌。
帝统包间。
已经有人坐在这里等候,靳东蜇到的时候,里面五六号人齐齐站了起来。
“靳总。”
“靳总,来得真是时候。”
靳东蜇一笑,“我没来迟吧?”
“没有没有,我们也才刚到不久。”
两啵人寒暄一番后,苏晚跟着靳东蜇坐下,双方刚开始并没有谈生意,而是让服务员上了饭菜。
送菜来的已经换了人,是一群衣着暴露,行为大胆,长相妩媚的女人。
苏晚在职场混过几年,知道谈生意这些是必不可免的,也就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情。
又性感大胆的女人给靳东蜇倒酒,胸一直蹭着他的手臂,靳东蜇似乎没注意到。
女人越靠越近,最后扭着妖娆的身姿做到了靳东蜇的腿上,男人终于受不了般皱起眉头。
“做什么你?”
女人一愣,她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还需要问吗?
男人嘴里毫不留情,“用胸蹭我也就算了,现在想用臀部来磨我?”
女人面色尴尬,嗲嗲地喊:“靳总……”
靳东蜇脸色很不好,一把将怀里的女人给推开,“走远点,别往我身上凑,也不嫌自己的味道有多重。”
女人只能悻悻离开。
苏晚:“……”
忽然想起以前齐瑾南说的:靳东蜇情商低。
现在看来,还真是挺低的。
一段小插曲,谁也没有放在心里,对方老总要敬酒,几乎都是苏博良给挡的,只有挡不过的时候,靳东蜇才会象征性地喝上两杯。
一个小时下来,饭没吃多少,酒倒是已经开了四五瓶。
这一桌子,也就苏晚没有喝酒。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将一杯酒塞到了苏晚手里,“这位是靳总的秘书吧?”
苏晚朝靳东蜇看过去,男人瞧都没瞧一眼,她只好皮笑肉不笑点头,“是的,我是靳总的秘书,姓苏。”
男人自来熟地去握苏晚的手,堆起笑,脸上满是褶子,“苏秘书啊,来,赏脸喝几杯?”
苏晚推脱不得,只能把手里的酒喝了,男人似乎兴致很高,苏晚每喝完一杯,男人就往她手里塞一杯。
苏晚喝了不下十杯,她知道自己的酒店,再喝下去肯定要出事。
秃顶男人还一个劲儿劝苏晚喝酒。
苏晚求助的目光望向靳东蜇,靳东蜇此时正勾着唇跟人谈着什么,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苏晚咬唇,只想骂娘,早不谈生意晚不谈,偏这时候谈,靳东蜇你娘的肯定是故意的!
苏博良那边谈得差不多,眼见苏晚皱着眉一副拒绝喝酒的模样,而她旁边的秃顶男人却不依不饶,他大步上前坐到苏晚身边。
秃顶男人眼里有几分利色,“苏助理怎么也来了?”
苏博良回以温润的浅笑,“王总,苏秘书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怕是要吐您一身了,这个时候,弄脏您可是不好的。”
秃顶男人先是一皱眉,转而想到了什么,再次笑开,“啊——不怕不怕,脏了我就让人开间房间,换身衣服就行了,没事没事,来,苏秘书,咱们也聊得来,多喝些就能聊得更多了!”
这不要脸的老东西!
苏博良面上还是笑,“真的不行了,她再喝就得倒下了,王总,我陪您吧!”
苏晚见王总已经一脸的不耐烦,她站起身,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王总,我去下洗手间。”
王总忽然甩了脾气,“这躲着我的,怎么,苏小姐是觉得我配不上跟你一块喝酒吗?”
他声音不算很大,另一边靳东蜇没注意一点小声响。
苏晚顿住脚步,“怎么会呢王总,我是真的想去洗手间。”
“哼!”王总指向桌上一大杯酒,“喝下这杯我就信你!”
苏博良手刚伸出来,王总冷哼道:“苏助理,莫不是这点小事你也要说上一说吧?这么说来,难道还真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苏晚伸手一把抓过,仰头没几下就喝完了,她将酒杯放回去,“王总,这下我可以去洗手间了吗?”
她喝得有些急,唇妆都花了不少。
王总笑眯眯的,像和蔼老人,“去吧去吧,别让人觉得我欺负你。”
苏博良暗骂真不要脸,看着苏晚有些狼狈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担忧起来。
他刚想也站起跟过去,却被人喊住了。
“苏助理,咱们继续啊!”
苏晚来到洗手间,发现自己的唇妆花得很厉害,就好像被人强吻了一样,她从口袋拿了张纸擦掉,刚想补妆,却发现自己包忘记带了。
她不禁有些头疼,如果走回去了,想出来肯定不会那么容易了,她真是高估靳东蜇了。
想着这男人平时看她不顺眼,到外面怎么也得顾着点,没想到这男人人品真不咋样。
苏晚双手合拢盛了水,干脆将脸上的妆全部卸下来,她昨晚失眠,脸色不太好,回去的时候那王总看到这张脸应该能收敛些。
苏晚平日里也有保养,而且她还年轻,五官长得也好,卸了妆虽然脸色有些差,但总体还算可以。
她洗了手,便走出洗手间。
她还没走到包厢,只拐了个弯就撞到了个男人,男人满身酒味令苏晚下意识皱眉。
抬眸一看,苏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娘的。
怎么又是他!
王总满身醉醺醺的,脚步都站得不怎么稳,看到苏晚,咧嘴笑了,“这不是苏秘书吗,好巧啊!”
苏晚冷笑,走往洗手间的路,她一点都不觉得巧。
她按捺住不耐烦,“王总,你要去哪啊,怎么你自己一个人啊?”
“噢,我也不知道别人出去了,刚刚明明有人扶我出来的啊,怎么一转人人就不见了呢?”王总身子晃晃悠悠往身边看,一副迷茫的样子。
“不见了就算了,正好看到你了,来,扶我到洗手间去!”
王总一挥手,油腻腻的手就搭上了苏晚的肩膀,整个人栽了过去。
苏晚想躲开,王总却紧握住她的手,将人往洗手间拉,这力道哪里是一个喝醉的人?
苏晚挣不开,只能拖着自己的身子,边开口:“王总,你要去的是男厕,我一个女人怎么能进去呢?我去帮你喊服务员吧?”
王总不依不饶,大力将她往前拖,“如果你想去女厕的话,也行啊,我不介意的!”
苏晚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烦和厌恶,压根拖不回自己的身子,眼见就要被拖到洗手间门口了,她刚才就听过,不论男女洗手间都没有人,她要是被拖进去了,保准骨头都不剩。
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苏晚猛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一把将王总推开。
突来的变故,王总没反应过来,一股儿劲过来,他没站稳自己绊倒自己,重重摔倒了地上!
“他妈的,居然敢推劳资!看劳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苏晚眼见他站起来了,脚底抹油,一溜烟往外跑去,现在也顾不得生意不生意了,保密要紧!
王总恨得牙痒痒,迈着沉重的步子追上去。
苏晚目标很明确,只要跑出迷煌就行了,一路上遇到不少服务员,可苏晚压根不敢开口,生怕这些人有被王总买通的。
这老男人出来的时候一定是被服务员扶着的,不然这会儿苏博良应该也追出来了,所以很明显,老男人买通了服务员。
“抓住她!快给我抓住她!”
“不给我把她抓住,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服务员以为苏晚惹到了王总,于是将身子挡在路上,一个两个还好,这五六个服务员都挡她的路,她的速度自然降了下来。
王总追上来,抓住苏晚的手腕,扬手用力一甩,一巴掌扇了过去,只把苏晚扇到了墙边。
“娘的,我是看得起你,给脸不要脸就算了,居然敢推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总手上还带着戒指,那一巴掌扇过去,不仅脸肿了,戒指还划破了苏晚的嘴角。
苏晚目露凶光,王总攥住她手腕,要将人拖走。
“跟我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晚明白,这要被他带走了,不死也得一身残,余光瞄到服务员手上的托盘,她想也没想,抓起一瓶酒,狠狠冲王总的脑门上砸去!
“砰——”
酒瓶碎了。
王总满脸是血地倒了下来。
女服务员尖叫起来,声音回荡在走廊。
服务员将苏晚围了起来,生怕她走了,他们就得背了这黑锅。
苏晚看着男人满脸的血,脸色灰白。
一道低沉磁性饿的声音至后方响起。
“怎么了?”
熟悉的声线,苏晚下意识扭过头去,见到齐瑾南身着裁剪得体的西装,宛若带着瞩目的光缓步而来。
苏晚不由得愣住了。
男人走到她身边,随意扫了地上王总一眼,垂眸看她,见她脸色灰白,抬手将她散在脸颊的发撩到她耳后。
似乎是看见苏晚嘴角的伤口和微肿的侧脸,他皱眉墨眸眯起,拇指擦擦她嘴角的血。
男人脸色阴沉,声线冷冽,“这伤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