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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知道,浅墨口中炼化七成的内丹现在应该就是她手上的这个。
“我全部都交代完了。”浅墨埋怨的看了司南一眼,甩了甩无力的肩膀,发现自己还是使不上力,不耐烦道:“现在可以帮我解穴了吧!”
说是不恨司南是假的,毕竟事情进展到现在都还挺顺利的,谁成想半路杀出来了司南。但是说特别恨又谈不上,看着司南浅墨总有种被她吸引的感觉,总之就是怪怪的。
司南微微一笑,对于浅墨提出来的建议表示自己无可奉告。
而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之时,身后突然传来追杀声。
“踏踏踏!”
“就在前面,我看到血迹了!”
“这大胆贼人,偷了碧水云的东西还想走,没门,给我追!”
尽管在逃跑过程中浅墨已经很谨慎,但还是没能逃过碧水云的追击,毕竟是整个国家最厉害的门派,专门的追踪大师肯定要安排上。
“糟糕!”浅墨暗骂一声,转过头道催促道:“还不赶紧给我解穴,不然我们俩都别想跑!”
司南倒是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把卷宗收到口袋里,微扬的嘴角带着几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妩媚,她声音轻轻的:“你呢,是肯定逃不掉了,可没说我走不掉啊。”
浅墨整张脸都黑了,正如司南所说,她身上没伤,体力也充足,尽管碧水云追的紧,但甩掉他们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反关自己,身负重伤,体力耗尽,最重要的是现在东西被抢不说,还让人点了穴,行动不便,碧水云想要抓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
“我?我什么我!”司南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手起掌落,一记利落的手刀以掩耳不及的速度落在浅墨后颈上。
而浅墨还没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两眼一黑,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没了,意识渐渐模糊的昏了过去。
浅墨虽然是她的敌人,但司南却没打算放任不管,毕竟这个浅墨能在碧水云上千号的高手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证明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司南心念一动,将浅墨的身体转移到空间中,然后又清理好刚刚两人休息过的痕迹,身形一跳,隐到周围树丛中,不知了踪影。
顺利甩开碧水云的人后,司南没直接回唐家,而是先闪身进了空间,确认浅墨还在昏迷后才放心给他喂下几粒安眠药。
“好嘞,这样睡的更死更久。”
浅墨欲哭无泪……
唐家。
唐怡然住的小院里里外外门都关的严严实实,想飞进去只苍蝇都难,好在司南身手好,翻墙术更是练得一流,手一撑就跃了过去。
“小姐小姐,司南姑娘回来了!”小丫鬟见状赶紧进屋汇报。
唐怡然赶紧迎了出来,“怎么样?”
司南看了看四下,“进屋说。”
唐老爷子坐在床上,正在运功调理内息,因为刚刚徐子明帮他打通了经脉,再加上司南开的药加了生龙骨,所以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为了甩掉碧水云那群追踪大师,司南可是煞费苦心,腿都要跑断了,她喝了一大口水,又缓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东西,已经到手了。”说着司南看了眼唐老爷子,转而又道:“唐家宗家的事我也都知道了,实不相瞒此次我来碧水云也是调查此事的,唐家宗家家主之所以在短时间内功力大增,以至于可以和皇室的军力相抗衡,就是因为吸食了灵兽白泽之子的内丹。”
“什么?!”闻言,唐老爷子也是一惊,他沉默了好半晌才缓缓道:“原来竟是这样。”
对于这件事司南倒是没打算瞒着唐家爷孙,毕竟是一个战线上的盟军,而且唐老爷子能把最重要的卷宗交给她,已经是十足信任,她还隐瞒什么呢?
“算算时间,唐家宗家的人应该是很急了,而且因为大战在即人手不够,否则怎么会之派唐半香和一个暗卫两人来抢夺这么重要的东西,向来京都之内已是人心惶惶,形势迫在眉睫了。”
司南甚至有些庆幸,若是当初她在京都的时候就是这般风起云涌,大梁交给她的任务,肯定不能顺利完成。
唐怡然听得云里雾里,身为一个修炼小白,她甚至都不知道白泽是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在哪听过这么名字,索性自顾自的坐在旁边喝茶,也不打听什么。
“可是,现在两个卷宗都在你手里。”唐老爷子看向司南,目光沉沉的,“也就是说,你有和唐家宗家谈判的资本。”
不可置否,这卷宗真的是很重要的筹码。
“恕老夫多言问一句。”唐老爷子看着司南,眼神中多了几分不确定,“这盘棋,司南姑娘打算怎么下?虽然这些现在都不关我的事,你就算不回答我也情有可原,但是老夫身为水之国的一份子,还是想知道,这份可以左右时局,甚至水之国命运的卷宗,你打算怎么用?”
闻言,司南笑了,唐老爷子有这样的顾虑也情有可原,毕竟自己和他才认识没几个时辰,她抬起头,看向对面,淡淡道:“那在老爷子看来,我司南是个怎样的人?”
“自当是仁德之人,你肯救我,也肯交怡然,这些都不是你本职的事,可你却尽心尽力,你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老爷子说的毫不犹豫。
司南耸耸肩:“那不就得了。”
唐老爷子哈哈大笑,“看来是老夫多虑了!”
直到两人谈话结束,唐怡然都是云里雾里的,反正也听不懂,总之喝茶就对了。
……
同样的夜晚,唐家大宅另一边,华灯初上,月色明朗,数盏灯起亮把院子照得奇亮,朱木长廊尽头,杯盏瓷器碎裂之声此起彼伏,怒骂吼叫不绝于耳。
“该死!该死!该死!”唐半香把房间里最后一个玉壶砸碎,长时间的嘶吼让她的声音有些哑,“找不到,为什么找不到!”
“宝祥,你确定唐家那老头把重要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吗!”唐半香气急败坏,一把抓住宝祥的衣领子,肃杀之气好像刀子一样迎面扑来,吓得宝祥当即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千真万确是放在这里的,奴婢来之前都了解完了,而且刚刚您也看见了,为了进这个房间耗费了整整三天才破开那些机关和阵法,可见这房间里定是放置重要之物的。”
“那为什么会没有!”
此时此刻的唐半香再无半点世家小姐的贵气,插着南珠云纹细银簪的反缳鬓也凌乱不堪,绣着如意纹的云锦花裙染了黑墨,疯疯癫癫的样子,实在不得体。
可是这些她都不在意了,她疯狂的翻找周围空旷凌乱的架子、箱子,“没有、没有,还是没有,那个该死的老头到底把东西藏到哪去了!”
今天白天从唐怡然那儿回来后,她召集了整个唐府的人,郑重宣布自己是新的家主,而这些下人都是识时务的,毕竟跟着宗家的人混,怎么也比在分家强,为此唐半香还得意了好一阵。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今天傍晚这个放置着唐家最重要的东西的库房终于被打开,她忙不迭赶紧跑来,本以为能轻而易举得到那半张阵法卷宗,可没成想这库房里除了金银财宝、美玉瓷器外,就是什么房产地契,富倒是挺富,却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唐半香越说越激动,她发了疯一样扯着嗓子喊:“一定是他们,唐家那老头根本没把东西藏在这!”
“小姐……”宝祥已经怕的不行,只能缩在边上,怯生生的看着唐半香发疯。
“走,去唐怡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