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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向陈市长汇报，政府这边会尽快做好方案，到时候再向您汇报。”粟文胜感觉自己后背都湿透了，见陈继恩没表态，他又说：“那书记您忙，我就先回去了。”
陈继恩似乎是嗯了一声，又像是没有反应。
粟文胜知道，陈书记对自己刚才的表态认可了，便不再多话，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等等。”陈继恩叫了声。
粟文胜一下就站定了脚步，转身往回走，低眉顺眼问：“书记您有什么指示？”
“坐，坐下说。文胜呐，你就会选时候。知道我刚从老领导那儿讨了点茶叶，啊。”陈继恩笑呵呵地，仿佛刚才根本没生气一般地对粟文胜说：“来，你泡茶。”
“书记，这不能怪我呀。我可是跟您学的，没茶喝了就找领导要，准没错。”粟文胜尽管心里忐忑，可脸上却笑着道，接过茶叶摆弄茶具开始泡了起来，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个老手了。
陈继恩对粟文胜的表现是很满意的，不止满意他说话中透出的讨好与尊重，也满意他泡茶的水平。
茶泡好，粟文胜请陈继恩先饮。
陈继恩端起茶，轻轻喝了一小口，点点头赞道：“嗯，文胜啊，你这功夫是越来越好了。”
“书记您过奖了，是您的茶太好，我就算是功夫再差，这泡出来味道也不会差啊。”粟文胜谦虚道。
这话的讨好之意很是明显，意思就是书记您的想法好，我粟文胜做事就算是能力不足，可只要有了您的好想法，那事情都会办得相当好！
明知道粟文胜这话是拍马屁，可陈继恩就是浑身舒坦，摆摆手道：“再好的茶，也要遇到懂茶之人才行啊，要不然可就暴殄天物了。别光顾说话，喝茶，喝茶。”
陈继恩这话就有两层意思了，一层意思是说我有好想法，但也要实施的人有能力，这样子想法才能变成现实，要不然就成空中楼阁了；另一层意思呢，则是说你再有能力，也要遇到赏识你的人，你才有施展的空间，要不然那就只能明珠蒙尘喽。
虽然陈继恩脸上笑呵呵的，可粟文胜却听出了敲打的意思十分明显。他心里一凛，在开发区搞房地产这事儿，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去办，而且还要办成才行！
紫霞观中，何敏和王青山都没再提邀请龙欣到开发区去看一看的话，大家天南地北地聊，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至少表面上都笑着的。
当然，酒也没少喝，几个女人包括龙霜在内都是酒精考验的好同志，每人至少喝了一斤。而王青山和曾秀因为要负责开车，就滴酒未沾。
何敏没有带司机，她是自己开车来的。
下山的时候，龙欣要王青山给何敏当司机，安全地把何敏送回家。王青山知道龙欣是对自己在吃饭时的表现不满了，不想在这时候给自己向她解释的机会，却也知道她并没有怎么生气，便就接下了这个任务，请何敏在天籁的后座坐好，然后自己进了驾驶室。
正准备开车之际，龙霜在外面敲了敲车窗玻璃。王青山不明所以，落下车窗，看着她问：“怎么了？”
龙霜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将奥迪车钥匙往他怀里一丢，转身走向了另一边停着的奔驰车。
王青山就有点弄不明白了，这丫头看样子没醉还能开车啊，怎么就把钥匙丢给了自己呢？这一句话不说是个什么意思啊？叫自己明天早上帮她取车，还是把她那车借给自己开了啊？
他却是想不到，龙霜是准备自己开车的，可是龙欣不允许她开，杜茹倩也说太危险，她一个人说不过她们俩，只得坐奔驰了。
一路上，何敏要求王青山不管想什么办法，一定要说服龙欣到开发区来投资，王青山自然回答会尽力争取，没有说一定办成的话，这让何敏不是很满意。
紫霞观道士们自酿的酒后劲还是很不错的，车到市粮食局宿舍D座二单元下面一个空着的车位停好，王青山熄了火，打开后座车门请何敏下车的时候，发现她好像有点醉意了。
“主任，你没事吧？”王青山一手抓着何敏的手臂，一手关车门问道。
“没事。”何敏眼睛一睁一闭，身子微微晃了晃说。
见到她这个反应，王青山就知道她自己一个人是没法上去了。心里挺纳闷，她平时不是很能喝的吗？怎么今天才喝了一斤多点就有点醉意了呢？是她有心事影响了酒量还是道士们的酒后劲大得离谱？
疑问留在肚子里，王青山轻声问：“主任，还是，我送你上去吧。”
何敏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没有推辞。
王青山看了一眼楼梯口，想到自己上次就是背她上五楼，进入了她的家里面，然后，还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今天晚上，该不会又重来一次吧？
眨眨眼，深吸一口气，他抛开脑海里那些极具诱惑力的画面，锁了车扶着何敏往楼梯口走去。
扶着一个微醉的人上楼梯，其实不用费太多的力，至少微醉的人知道走路。然而王青山和何敏之间毕竟有过了肌肤之亲，他搂着她，温香软玉在怀，随着上楼时走路而引起的身体摩擦像是个火星子似的，点燃了他内心里那蠢蠢欲动的渴求。
上到五楼的时候，王青山心想不能再犯错了，就送她到这儿为止，不进她家门了。然而看到何敏拿着钥匙几次都没插进锁孔，他这个念头就不见踪影了，帮她开了门，扶着她进门，关好门，没在客厅停留，直接进了房间。
房还是那间房，床也还是那张床，入眼的场景与王青山记忆中的画面相重合，他禁不住又一次心摇旌动，眼光扫到床头柜上那应该是昨天晚上换下来的黑绝蕾丝，顿时热血沸腾起来，没急着将何敏放倒在床上，而是用力搂紧了一些，低头嗅着她的发香，轻声呢喃道：“敏姐。”
“嗯。”何敏轻轻应了一声，微闭着眼，任由王青山抱着。
“我喜欢你。”王青山凑到她耳边说。
“嗯。”何敏还是轻轻从鼻子里哼了哼，身子似乎有点发软。
“我想亲你。”王青山又说了四个字，没等何敏回应，便张开嘴，将她柔软的耳垂含住了，轻轻吸吮。
何敏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王青山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呼吸粗重地说：“敏姐，我想要你。”
“不要。”何敏半是呻吟半是含糊地说出两个字。
“就要，我就要！”王青山低吼一声，猛地抱起她倒在床上。
“不要，不要啊。”何敏叫了起来，伸手推着王青山。
“敏姐，我要，我就是要！我天天晚上都想你，想要你！”王青山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这时节的衣服比上次要穿得要厚一些多一些，不像上次那么容易就清除障碍。然而这难不倒王青山，面对何敏的挣扎他无动于衷，依然我行我素。
经验，这真是一个好词语。
干任何事情，只要有了经验，那么第二次的时候明显就会比第一次会顺手许多，做工作是如此，那事也是如此。
在王青山的力量和经验面前，何敏的挣扎没有发挥出强大的作用，防线一道道被突破，最终彻底沦陷。
当反抗像上次一样无助，她便又只能像上次一样享受。甚至她心里还涌起了一个疑问，这一次，王青山会不会拥有像上次一样强悍的战斗力呢？
她为自己心里冒出这个念头来而感到羞耻，但她却止不住这个念头，在这种时候，身体的感受主导了她的思维，她想反抗，可无能为力。她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就当被鬼压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当所有的激情完全释放，冲动也随之冷却了下来。王青山伏在何敏身上，心里涌起一股后悔和内疚的感觉，但却没有像上次上了何敏之后那般害怕。
喘了几口粗气，他说：“敏姐，对不起。”
“你又想说太喜欢我太爱我了所以情不自禁是不是？”何敏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冷笑着问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事实，事实就是这样。”王青山说得心虚不已。
“无耻！”何敏猛然扬起手掌，往王青山脸上抽去。
王青山手一抬，便拦住了她这一巴掌，身子一翻，下了床。他是对自己做的错事感到后悔，可不代表希望被何敏扇耳光。
他看着她，皱起眉头道：“敏姐。”
“滚，你给我滚！”何敏神情激动，挥手大吼道。
王青山看着她这愤怒的模样，一时间觉得很难以理解，刚才她在自己身下不是蛮享受的吗？在灵魂飘上云端的时候还发出了舒服到了极致的呼唤，那时候的她多动情多妩媚啊，怎么事儿一结束，她就这么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呢？
这脸变得，那真比翻书还要快啊。
在心里叹了口气，王青山开始穿衣服，边穿边说：“敏姐，我不管你怎么看我，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恨就恨吧。说别的都没用，我道歉你也不会接受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拉投资，你放心，圣金鲲投资那边，我一定会想办法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