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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浩荡的队伍继续前行,阿雾已经没了看下去的兴致。
她刚站起身准备离开,忽地脚下一软,四周登时升起腾腾黑雾将她围绕在其间。
这熟悉的感觉……阿雾脸色发白,这是当日在林中想要取她内丹的那个魔物!
阿雾心头叫苦不迭,这家伙还真会钻空子,专挑着战神不在身边的时候下手,眼下神君不在,她岂不是要死在他的手里? 阿雾正慌乱着,忽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头顶灌溉全身,下一瞬,她的身体便被定住,丝毫不能动弹,紧接着,那股雾气当即消失,丝毫不做留恋,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
这是……有人在帮她?
阿雾心有余悸的望向远处的轿子,那轿里的身影似乎动了动。
阿雾这才发觉自己能动了,她不可思议的抿了抿唇,难道是这位国师救了自己?
他……究竟是什么人?能这般轻易的将那魔物赶走,实力不浅啊!
阿雾愣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国师的队伍渐渐远去,街两旁的百姓也纷纷站直了身体,小声唏嘘着,无非是在夸赞这位国师大人多么多么的厉害,连飓风都能化解云云。
阿雾咂了咂舌,这便是对未知的惧怕和敬畏了。
方才用灵力化为飓风袭向轿子的定是那鲁莽冲动的绥阳仙君,战神大人才不会做这般打草惊蛇的事。
正琢磨着,身后传来一声轻唤,“阿雾仙子!?”
阿雾转过头,只见战神和绥阳立在不远处,她眼中一亮,急匆匆的跑了过去,抓住战神的衣袖急声将方才她经历的事都说给了他听。
墨卿将阿雾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见其并无受伤,这才松了紧握的双拳,抬手拍了拍她的发顶,开口道,“此人着实有些本事,许是能与我一战。”他淡淡言道。
“神君说的……是方才那国师?他竟能与你……一战?”阿雾显然不大信,瞠目结舌的看着战神。
墨卿点了点头,眯着眼看向游行队伍离开的方向。
阿雾因为惊讶红唇微微张开,喃喃道,“怎么会……那这人……莫非也是为了冲着那魔物而来?”
绥阳上前摇了摇头,“我看未必,他若是为了魔物,方才那魔物出现时他定然会出手收服,可他除了助你脱险,并未有进一步为难的举动,
方才你受那魔物偷袭时,战神本想出手阻止,可不知为何,我与战神的灵力竟刹那间被阻,反而是那轿中的国师对你出手相助,
正如你所见,那魔物见他出手当即逃跑,一副唯恐躲避不及的模样……”
“什么?竟连神君的神力也被阻了?”阿雾看向战神,脸上满是求证。
墨卿“嗯了一声”,淡淡道,“神力被阻了几息,当吾冲破之时,你已经解了围。”
阿雾哑然,“当真是那法师……救了我?”
“没错,这人既然出手助你赶走那魔物,想必对你并无恶意。”绥阳开口回道。
阿雾听罢心头更不安了,先是来了个邪恶无比的魔头要害她,这会儿又来了个莫名其妙的法师救她,怎么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阿雾苦着脸看向战神,眼中满是不安。
墨卿见她这副可怜相心头一软,抬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出言道,“莫怕,有我在。”
阿雾周身一怔,傻傻的望着墨卿,只见他素来冷情的眸间满是柔色,让她顿时安定下来,胸口满是暖意,那股仓促慌乱之感登时消失不见。
绥阳立在一旁,完全没感受到自己的“多余”,只一脸正经的说着,
“这人着实奇怪,昨晚先是又故意破了战神大人的结界,今日又拦住神君的神力,自己再出手救你,这是……在向神君挑衅?”
“不错。”墨卿勾了勾唇,眸间带着那么一丝拭目以待。
阿雾此时却禁不住有些担忧,这人如此厉害,会不会伤到战神?
不行……她不能做一个万事仰仗神君的废人,那魔物两次现身都是冲着她,想取她的内丹,那自己便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于是乎,自那日起,阿雾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门之中,不分日夜的调息修炼。
就连绥阳都对其的勤奋劲儿佩服不已,赞不绝口。
墨卿这几日亦是早出晚归,神龙见首不见尾,绥阳知他定是在忙着正事,也不敢随意打扰。
这日,阿雾觉着腹中饥饿,这才断了修炼想下楼叫些吃食。
却不想她刚出房门,便有一白衣郎君立在门口,抖了下手中绢帕,阿雾便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待阿雾醒来之时,发觉自己正处于一陌生的殿堂之中,堂上坐着一人,因着逆光,模样有些看不真切。
阿雾登时一脸防备,急忙站起身看了过去,“你……你是……国师?”
阿雾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当即愣了几息,
只见其容貌绝艳,俊朗出尘,身着青灰色的长衣,黑发干净利落的束在头顶,手边放着一炳拂尘,倒是做足了道士的架势。
见阿雾呆愣的发问,那国师勾了勾唇角,“阿雾姑娘好眼力。”
阿雾警觉的后退两步,又想起这人的本事岂是她能逃得掉的?再一想起绥阳说他许是自己没有恶意,便大着胆子止住脚步看向他,
冷声道,“不想众人敬仰的国师大人竟学这些强盗匪徒的招数。”
国师大人似乎心情不错,听了阿雾的挤兑丝毫不恼,反而轻笑一声,“我以为,阿雾姑娘定有事要问我,竟是我多此一举了?”
阿雾咬了咬唇,横了他一眼,“国师大人果然神通广大,阿雾着实有一事不解。”
国师满意极了,抬起手边小几上的茶盏,浅浅酌了一口,开口道,“眼下天色还早,不如阿雾姑娘陪我下盘棋如何?”
阿雾眉眼一跳,没好气的回道,“要我同你下棋,国师大人怕是要后悔终生。”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与我下棋?臭棋篓子的名声留在天界便可,还是别来凡间丢人现眼了。 国师“当”的一声,放下茶盏,眉眼清冷道,“既如此,阿雾姑娘想知道的事,就别怪我无可奉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