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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青青微微笑了,“你连省农商银行副行长的手都敢握,要知道我们见面才是第二次。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了,如今,连当个市长的信心都没有了?要我看,前面的事可是更难呢。”
马文生开心地笑了,他上前一步,拉紧了蓝青青的手道:“现在我要正式开始追你,一直到把你追上手上为止。”
蓝青青有些恼了,问道:“那你说,怎么才叫追上了手?”
马文生忽然凑过来吻她,蓝青青满脸通红地推着他,说有人在看呢。
“管他呢。现在是晚上。月黑风高夜,歹徒作案时,”马文生逗了她一句。
马文生和蓝青青吻过一会儿,轻声告诉她道:“怎么叫追上你了,那就是,我还没有当新郎。”
蓝青青啐了他一口。她感觉自己的脸一阵阵地发烫,比刚才亲吻时还要烫。其实刚才她明明可以拒绝的,不过,她也是鬼使神差的就和他吻到了一起。
“文生,我知道现在的观念很开放,可是,我暂时还做不到。再等等我,行吗?”蓝青青低头搓了搓衣角。她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当然知道马文生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马文生怜爱地抚着她的背,摇头说道:“我也没说现在要了你。你不用太紧张的。我一定会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的。你放心。”
蓝青青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追她,可她就是看不中,对马文生这个名字,她听到过不少次,知道他是一个实干的人,鬼使神差地就对他留了心。但是,她不可能过于随便了,听到马文生这样静态,蓝青青心下一宽,说话就没有了顾忌,她想到刚才在东风渡酒店门口的情形,便问道:“文生,你真的没认出来陈景蕊吗?”
马文生就怕她提到这个名字,可是躲不过就是躲不过。他沉吟了一会儿,答道:“也不是没认出来。而是我今晚找人家的老公有事,自然不知道对方的意思,万一人家装着不认识,我反倒破坏了气氛。”
蓝青青幽幽地说了句:“油嘴滑舌。”
马文生吓了一跳。他忽然想到了很多事,比如,陈景蕊和陆艳梅,她们会不会彼此知情,这才会出现一个慢慢疏远自己,而另一个则是不声不响地结了婚。
还有池薇和蓝青青一道去了南至县,她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些,马文生头都大了。
马文生沉默着,无法再回应蓝青青。
俩人因为刚才这一刹那的话题,突然变得远了点。于是松了开来,默默地并肩走着。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只要呆上半年,就会远远地认出来。如果说不认识,除非他是刻意。文生,你和,你和那个陈景蕊不会,”蓝青青问到这里,忽然哭了。
马文生连忙安慰着她,“青青,我说过了,我想要追你呀。你这么猜三疑四,我以后恐怕没前途,对未来也没信心了。”
蓝青青听到这话,哼了一声道:“吓我?不过你说得也对,我也不用找自己的烦心事儿,只要你从现在开始属于我就行。”
蓝青青一开心,俩人便又说笑起来。也不知道把这条长长的商业步行街走了几个来回,蓝青青忽然打了个哈欠。
“我送你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马文生说道。
蓝青青点点头,“那好吧。明天你还要办事。对了,走的时候,来看我,我送你一个礼物。”
马文生答应着,打车将蓝青青送回了培训基地下榻的宾馆,这才自己坐车回到了稻香村。进了房间,那农委主任正在看电视,把遥控器翻来覆去地摁着,也不知道他要看哪个台。
马文生怀疑他想出去消遣,便笑道:“领导要是无聊,可以上楼去KK歌什么的也好啊。”
那农委主任脸上一喜,跟着答道:“好啊。马镇长要是有兴趣,我们一道去吧。”
马文生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我哄我的女朋友哄累了,还是你去吧。明天我去办事,你可以在宾馆休息。”
听到这话,农委主任立即穿衣起床,不一会儿就带上门出去了,临走时,他还向马文生扮了个鬼脸,“千万要保密啊。以后农委的项目,我都放到腾龙镇来。”
马文生暗暗鄙视这人,可也不想得罪他。县里的要害部门领导,有人巴结还巴结不来呢,自己何苦要断了这条路,今后多个对头呢。只是想到领导就是这个德行,马文生也只有叹息。
他正在这里胡思乱想着,手机响了,他一看,是个陌生号码,随手摁下了。里面传来陈景蕊的声音,“文生,说话方便吗?”
马文生此时对她已彻底失望,有心想挂电话,却又不舍,于是淡淡地答道:“你说吧。”
那边的陈景蕊听出了马文生的情绪,她叹了口气道:“文生,我知道你很气愤,也很伤心。但是,这个世界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也需要有助力来帮助家人。我和他,是面场上的婚姻。说白了,就是家庭之间的互相需要。至于各自的社会关系,却是从来不干涉的。”
马文生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一紧。人家从郑昊开始,早有暗示,只是你傻,一直没有明白罢了。
“你瘦了,”马文生有些怜惜地说道。如果陈景蕊现在邀请他过去,他会拒绝吗?
陈景蕊并没有邀请马文生过去,她只告诉他道:“你放心。你是我唯一的爱人,我以后还会在暗中帮助你的。”马文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这话他听了很多次。
她以前和自己说话时,语气总是那么甜,可如今回想起来,马文生只觉得心头发涩。
“谢谢你,”马文生说道。
陈景蕊静默了一会儿,答道:“若你有自此天涯不相问的想法,我们倒也是个解脱。只是,我,我能做到吗?”她说着,哭了起来。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马文生疯了一样地站了起来,大声地问道。
“我,”陈景蕊跟着挂断了电话。她不能见他,见他,她怕自己就变了心思,改了心意,又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了。但,自从她嫁了,她就知道自己和马文生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