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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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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九章 重操旧业?

    “这位大美女说得是,有生意干嘛不做啊?青青,快去吧。”红姐嗲嗲地说了句,又望了段漠柔一眼,转身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小柔,那你快坐会,我很快就好的。”郁青青忙拉着段漠柔,让她坐在收银台后,自己则进了里间,开始做起来。

    边做边和段漠柔聊着天:“……我说小柔,你怎么这么晚到?这次回来你打算待几天?”

    “估计周日就要走,对了青青,给你带了点小礼物。”段漠柔将放在包内的丝巾和护肤品拿了出来。

    “小柔你能回来看我我已经好开心了,不用费钱的。”郁青青在里面探出脑袋说了句。

    店内最后一个客人离开,郁青青索性走了出来。

    “放心吧,这点小钱我还是有的。”她笑,青青她不会还以为她是当初那个什么都没有段漠柔吧?

    “唉呀……”郁青青还想说什么,门口又传来开门声,她本能地说了句,“欢迎光临。”随即转头望去。

    待看到进来的人时,她脸色倏地一变,忙放了手里的东西急匆匆出去:“郁兰姐,你怎么来了?”

    进来的女人比起之前的红姐来得更高挑更冷艳,妆也化得更为精致,一身短裙加上紧身上衣,很好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

    她进来后,没说一句话,只是朝四下里转头望。

    段漠柔在听到青青开口叫时,她整个人怔了下,收银台比较高,她坐在那里,只感觉到阵阵寒意。

    “郁兰姐,马上就好了,我会亲自送过去的……”郁青青忙赔着笑说道。

    段漠柔终于忍不住,起了身,朝着那个名叫郁兰的方向望去,而那个郁兰,也正望着她。

    “胭脂,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郁兰看到收银台后的段漠柔,她站在那里笑了笑,笑容不含温度,略有挑衅的意味。

    郁青青担忧地望了眼段漠柔,又望了眼郁兰,应该早一点带着小柔离开的,这下可好了。

    段漠柔所有的思绪如泉涌,那些错乱的片断,像是雪片般飞向她,砸得她生生疼痛起来。

    “阿红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可能回来?”郁兰走近她,靠在收银台外,姿势优雅地点了一支烟,深色的双唇含住烟口,深吸一口后对着她吐出。

    眼前,瞬间白雾缭绕,如此熟悉的场景,如此熟悉的人。

    原来她驾轻就熟的吸烟是这么学来的。

    “兰姐……”段漠柔轻声叫了句,才开口,郁兰便堵了她的话。

    “不敢当,当年,我们兰桂坊的头牌,可是你。”她凤眼微眯,凉凉说了句。

    是的,她记得的。

    虽然她在兰桂坊才几个月的时间,但妈妈桑对她非常看重,当时的她应该才十八九岁吧?

    女孩最好的年龄,如花般盛开的年龄,自然也是最能抓住那些男人的年龄。

    而她长得如此娇美,身材虽瘦削,却依然有料,一张脂粉未施的脸皮肤却好到爆,最最主要,她一副害怕害羞的样子,直让那些个臭男人看得心痒。

    虽然她不卖身,但依然有人为了她趋之若狂。

    以至于她一去,风头便盖过了兰桂坊的头牌郁兰。

    被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盖过风头,自然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没办法,谁叫别人比她清纯呢。

    “怎么?这次回来,想重操旧业?”郁兰又深吸一口烟,血红的丹蔻与唇色如出一辙,她漂亮的丹凤眼将段漠柔从上到下瞟了眼,闲闲说了句。

    “郁兰姐,你们的奶茶好了,我和你一起过去吧?”郁青青趁着她们讲话的当儿,忙将奶茶做好拎了出来。

    郁兰瞥了眼郁青青,又似笑非笑望了眼段漠柔:“胭脂,欢迎回来啊。”

    说完,她扭着臀缓缓出去。

    郁青青对着段漠柔使了个眼色,忙也拎着奶茶跟了出去。

    直到门关上,室内一片安静,段漠柔才无力地坐了下来。

    所有的设想与侥幸,在见到郁兰的那一刹那,全都没有了。

    她甚至都能想起和郁兰的争吵,甚至都能感受到郁兰甩在她脸上火辣的巴掌,还有那一夜,她喝了阿红递过来的饮料后,被人硬生生地侵入,而她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这段不堪的过去,这段人生的污点,终究还是让她痛苦地想起。

    她想起那段日子,白天她在酒店帮人洗盘子,晚上就去兰桂坊,而所有的一切,只因为段书谣的病。

    可是她居然对她说什么?【无非是生活所迫,难不成还是想男人想的?】

    她走上这条路,究竟是为了谁?可她却在那里说风凉话。

    幸好,她不是她的母亲,幸好不是亲生的母亲。

    她记起那年高考,对,她的高考在这儿,可是就在高考前几分钟,医院打来电话说段书谣心脏病发,她急匆匆赶去了医院, 以至于错过了高考的机会。

    而接下来的日子,为了给段书谣治病,她只能出去打工。

    段书谣有先天性心脏病,一直靠着药物维持着,而且那些药物都是超级昂贵的,她记得那时她们家里很穷,段书谣住院看病需要一大笔的钱,她没办法,只能放弃了学业,出去打工。

    那一年,她才十八岁。

    十八岁的小女孩,又没有高文凭,能做什么?

    她除了会洗洗刷刷外,一律不会,但洗个盘子挣不了多少钱,而她始终没有想起,她是怎么进的兰桂坊。

    她厌恶那些女子身上的味道,更恶心那些男人身上的味道,可是她居然也堕落至此。

    她在那里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面对什么样的人,摆上什么样的笑容。

    但尽管如此,她也始终留守着最后一道关卡,直到那杯饮料后……

    她不仅丢了自己的清白,好像还有什么事情,至今没有想起。

    不对!

    她猛然间站了起来,虽然脑海中很乱,虽然好多的片断依然拼凑不到一起,可是,刚才闪过的片段,令她脸色一片苍白。

    这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