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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越没那么多顾忌,只要顾楚寒到制造作坊来,就也泡在作坊里问东问西,被顾楚寒怼了也就恼上一恼,转头就忘,接着还问。
顾楚寒从不耐到无奈,最后竟然觉得他还挺好学!?
制造局的建造以最快的速度在一个月内完工,稍事休整,顾楚寒就把制造作坊全部搬迁到了制造局。
作坊再大也容不下朝廷派的一百名工匠,而制造局有着庞大的加工厂,设施设备也能铺设开来。
顾楚寒作为五品制造,在制造局也有一个五脏俱全的迷你小院子,用作办公或休息。
底下的主事主簿喊着搬迁要庆贺一下,不敢去触石崇石制造的脸色,就跑来找顾楚寒。
“那行!那就放上一大盘鞭炮吧!”顾楚寒立马就同意了。
几个主事主簿脸都僵了,“顾大人……”
“咋了?你们都不忙吗?”顾楚寒眨眨眼不解的问。
几个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也不问问她了。还是去问问石大人,说不定能热闹一下!这么大个制造局,不能就放一盘鞭炮打发了吧!?
看几个人去找石崇了,顾楚寒眼中闪过笑意,“我看着很好说话的样子吗?”
清泉也无声的笑,“九公子看着就好亲近!”
“可是我穷!再说搬迁肯定会剪个裁,放个炮。想要大吃一顿,食堂加个菜不就行了!制造局又不是酒楼茶馆!”顾楚寒呵呵。
清泉黑胡直接笑出声。
石崇果然没让人失望,食堂加菜,其他别想。
选了吉日,搬迁过去。一阵锣鼓鞭炮轰鸣之下,钱师傅等工匠开着四辆蒸汽车,列队入住制造局。
周围挤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喊着叫好。
石崇摆手,沉声开口,“以后制造局就坐落于我南乐县,本官希望制造局造福全国百姓工业便利的同时,也能致富南乐县一方百姓!而南乐县百姓也当维护保护制造局!互相造福,互相成就,互相保护!”
“好!”一众百姓纷纷叫好。
顾楚寒话更简单,“制造局是咱们南乐县的!江南有织造局,富强了江南百姓!咱们南乐县从今往后就有制造局!”
这话说的周围百姓顿时觉的激动起来。
有不明白的也恍然,“对!制造局是咱们南乐县的啊!”
“在咱们这,就是咱们的!以后造福的也是咱们!”
“就是!哪样机器都是咱们这先用上的!制造局就是咱们的!”
石崇看着底下激动起来的百姓忍不住皱眉,看了顾楚寒好几眼,提醒她。不要失言!制造局是朝廷的,何时成了南乐县的?
顾楚寒扬起嘴角,让他稍安勿躁,“制造局所有制造机器都是我们南乐县先行用上!制造局是我们南乐的!更是我们大厉的!造福我们大厉所有百姓!属于咱们大厉!也是我们南乐县的荣耀!”和平年代,先有小家,再有大家。
“对!顾大人说的对!”
“制造局是南乐县的!也更是咱们大厉的!”
众人纷纷鼓掌叫好,很是激昂澎湃。
“以后咱们南乐制造局,带领全大厉,全世界的工业走向先进社会,发达盛世!”顾楚寒喊响口号。
“好!”
礼花连声响起,制造局正式开启!
至于工匠,“我还是那个要求,安全生产!安全制造!”顾楚寒让刻字张在制造局几处显眼地方。
众人一齐在食堂里庆祝了一番,因为赶工,也就歇息半天,再次投入紧张的制造中。
赫连越是越看顾楚寒,越是忍不住佩服她,几句话忽悠的那些百姓也都跟着群起昂扬,以后制造局不仅在南乐县开展更顺利,等利益渐渐的起来,只怕别国的来打探个消息都打探不到。
地方宽敞了,顾楚寒就让众人分工,一部分人带着北辰国的工匠打制榨油机和纺纱机,自动织布机。
其他人全部投入到自动脱粒机,播种机和纺纱机中,现在这三种机器都是眼下要用到的。
重型机器没有内燃机难以带动,只能先把这些现阶段能运用的尽早打制出来。
顾十郎的理论知识是顾楚寒教的,但实践欠缺,天天混在制造局里都不愿意走了。
顾楚寒看他实在不愿意走,“要不你就留下吧!掌握一门技术也挺好的!”
“好啊!”顾十郎立马答应,可是答应的快,他知道他身上背负着什么,他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考到,“我还是去看大哥吧!等我考了功名,再来跟五哥商量,看是走哪个路!”五哥已经确定要修律法,制造局有九哥还有二郎表哥,他最好的情况就是占据另一个位置。顾家必须得有保驾护航的人!
顾五郎也是不想走,不过他越是待下去,了解越多,心里也越迫切,恨不得把所有学识都塞到脑子里,立马出仕!成长的道路太长,而他们家没有权势,必须得走得稳,也走得快!
秋收蜀黍时,两人收拾了行囊离开南乐县,不回京城,一路游历过去看顾大郎。
自动脱粒机也在南乐县正式上线。
之前的脱粒机小巧便捷便宜实惠,但需要人力去蹬,量也少。新型的自动脱粒机只要把蜀黍穗子填进去,瞬间出来的高粱米,效率快了十几倍。
“这以前用脱粒机就觉的够快了,现在这自动脱粒机不用使力气,速度还这么快!先前一天打个两千斤就顶天了!现在一天能打两三万斤!”
看着轰轰鸣叫着疯狂吐出高粱米的景象,一圈的百姓都忍不住笑开了花。
虽然还没普及,但五台脱粒机在南乐县分区划片,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打过去,也比自己慢慢的抠着快多了。
犁地耙地,顾楚寒派了十辆蒸汽车下乡,不到寒露不会种麦子,种的早了麦子提前出了,不耐寒,一遇寒冻就冻死了。
赶寒露前,加急赶制蒸汽车犁地耙地播种。
耕种效率提上来,耕种完,更多人投入水渠开凿中,挖水渠的效率也提高了。
第一台自动织布机在历时三个月之后,也终于问世。
在成功织出更宽幅紧密的机布之后,让赫连越带回北辰。
把赫连二兄弟都打发之后,顾楚寒顿时觉的南乐县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除了在县衙处理一些必要公务,就在制造局和水渠上来回忙活。
王光义看担着制造的职位,还要忙着修建水渠,竟然还有能耐把持县衙里一应公务,心里的不满越来越重。
百姓是高兴了,减免了两年的赋税,连税都不用收,所有案件都秉公办理,不能丝毫偏差,更没啥油水了。
顾楚寒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没有抓他们太严苛,只要不搞虚假搞冤案,平常收点贴补的她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算了,但要敢动到她底线,就别想在她手底下干下去!
所以,她上任以来,衙役替换了十多个,已经是她宽容。
底下的人却觉的难忍。之前还有河神娶妻的收益,多少能沾点,现在修水渠的沾不上,制造局更是染指不了,大头全没了。
“王大人!这县令大人都是五品制造了,光制造局那边每天都忙的不行,再加上修建水渠,县衙的事可就没那么多精力来管!若是出点什么意外也是有的!”吴广明和王光义凑到一块。
王光义冷笑,“吴师爷!这位县令大人能耐可不小,你能讨得了好?”
“王大人从他到南乐县就一直小心伺候着。这样的日子,王大人准备过几年?”吴广明笑呵呵道。
之前王光义想着女儿要能近水楼台,那就同进同退。可现在顾楚寒议亲,也没有了机会,想要过好,只能换个县令!以顾楚寒的功劳,制造的职位是绝对不会动她,但不让她插手南乐县的一应事务,她制造局也管不到县衙的事!
顾楚寒还怕他们不动,动了才好收拾他们!不过她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出了诬告的主意。
虽然南乐县大半的百姓都崇慕顾楚寒,但依然有人觉的她毁了河神娶妻,现在又乱开凿漳河,肯定触怒了河神。又在南乐县办个制造局,噪音烟灰不断,到处乌烟瘴气,而自己却没有得到切身利益。被挑拨个几句,就激起了心中的愤懑。
直接把顾楚寒告到了府里。
田义儒看着一条条状告,为官不公虽然不是重罪,可上报就要接受各种调查。虽然苏荩任着彰德府的刑狱决案,但调查顾楚寒又不属于刑狱,即便上报也不是刑部所管。
他没拦着,状告就一路告到了朝廷。
顾楚寒是贫寒出身,发家还是靠的程沂和严家,而她挣的银钱又全部投到了家族义田义学中去了,告她为官不公,贪污腐败,种种罪状列了一堆。
吏部立马上奏请求调查顾楚寒,“之前修建水渠朝廷拨款三十万两银子!制造局建在南乐县,朝廷又拨款一百万两银子,如此巨款,那顾楚寒出身贫寒,心生占据。他又本年少少知,就担任一县县令,多方不公。如今又担任制造局的制造,身负重任,不愿让权,把持南乐县县令一职,却无法胜任。此事不查,难以服众平怒!”
李安之拿到折子,先给苏荩看了,“若是之前,凤临他只是一介小小县令,这折子压下也就是了。但如今他担任着制造局的制造,又年少过刚,若当朝弹劾,调查这一关可是躲不过去了。”
苏荩只看一遍,“这仅仅是个开始!”有了这次调查,九儿官声势必受损,百姓愚昧,稍加煽动就会跳起来。之后出个两次事,南乐县县令一职她就只能让贤。
李安之拧眉。
苏荩也没瞒他,“河神娶妻陋俗被除之后,九郎曾遭遇数次刺杀,幸亏她身边带有人手。他们怕是发现刺杀不成,退而求其次!”
李安之做了一辈子官,又何尝不明白,“折子压不住,这一道势必得走!”
苏荩点头,当晚就告诉顾楚寒做准备。
“行!诬告朝廷命官,我看他们准备牺牲几个!”顾楚寒愤愤灌下一碗燕窝怒道。她天天忙的跟个陀螺一样,公务处理不及,案子勘察不及,都是田螺儿熬夜给她办的。她为官不公?
苏荩安抚的摸摸她的头,“正好给你换个县丞。”
县丞要是顶事儿,做县令的能少很多麻烦事儿。王光义虽然有些地方也能顶事儿,心却被银子养叼了!
虽然有准备,但顾楚寒还是因为配合朝廷调查,到处解释那些所谓的不公之事,又查账,来来回回折腾了她一个多月,来回府城县里到处奔波。要不是她现在是制造局的制造,上头还有李安之罩着,换个人不被他们搞下来也疲于奔波,被他们搞的团团转。
最后账目清晰,案件明确,各项事都解释清楚,没有事,却也耽误了那么久,底下的百姓也都疑惑顾楚寒到底贪污了没有?连朝廷都派人来调查!
偏偏御史有闻风奏本的权利,她还不能反告他们诬告了。
张奈如今是县衙捕头,但不当差抓人时,他还是喜欢换了便服到乡镇去走动走动,这是之前治理河神娶妻时候养成的习惯。
再晃悠到下面时,就时不时能听到议论顾楚寒贪污受贿,为官不公的话。
他但凡听到,当场怼了回去,“啥贪污受贿,为官不公!从顾大人来了南乐县,多少冤案被重审!多少奸恶狂徒被治罪!?整治了恶俗陋习,以后再也不收钱,不残害哪家女儿!还免了两年的赋税!你们是过高兴了,吃饱饭了,才在这胡乱编排污蔑顾大人!?要是还像以前吃不饱穿不暖,你们哪有闲工夫说这个!”
碰到怂的,直接散开不说了。
碰到硬的,就梗着脖子抬杠,“无风不起浪!要是没做,朝廷能下来人调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要没干过,肯定不会查他!”
顾楚寒听了气鼓鼓的,“喜欢受虐的人,不用多管他们!”
有人听不下去,难免吵嘴几句。
然后就有流言说那些说了县令大人坏话的都被打了,等有人去核实,就真的见到了被打过的人。都是独自出门,然后被几个人套上麻袋一顿拳打脚踢,打的鼻青脸肿。
顾楚寒得到消息立马坐起来,“卧槽!肯定很爽!”
张奈和孙烊愣了下,“大人……”
“大人也正想蒙谁个麻袋揍一顿呢!”黑胡接话。
“要不我们……”张奈早就想揍那些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杂碎!
孙烊胳膊肘捅他一下,本来大人年轻,那些人就为这个攻讦大人,要是做出蒙人麻袋的事,岂不更有得说了!?
张奈轻咳一声,有些讪然。
顾楚寒眼神一转,诬告她这事,但王光义和吴广明他们一个小县丞一个小师爷是干不成的,即便有那个胆子,也递不上去折子。潘家和章家肯定都有参与!
等张奈和孙烊一走,她就朝清泉和黑胡,石赞勾了勾手,“这么爽的事儿,咱们也去参一脚!”
“揍谁?”黑胡忙问。
顾楚寒森森的嘿嘿两声,“老潘小潘和老章!”
清泉忍不住笑。
几个人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苏荩晚上过来,听她要出门揍人,“胡闹!”
清泉暗自翻了翻眼,心说公子你这个胡闹说的没有一点威慑力,还一脸的宠溺,这根本就是夸奖的吧!
“不管!反正他们诬告我,我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至少要揍他们一顿麻袋!”顾楚寒能忍着他们已经很宽容了,结果还不老实,真以为她腾不出手来收拾他们啊!
苏荩蹙了蹙眉,自己拉着她一块去。
顾楚寒一看,顿时笑起来。
深秋的日子透着凉意,最适合晚上出来玩会。
南乐县虽然没有花楼一条街,却也有两个青楼,歌妓清倌都有。潘冶伟和潘志毅坐在花魁的房里喝着小酒,听着曲儿,惬意逍遥。
潘冶伟在试图插手制造局的事没有成之后,就一心想着把顾楚寒弄下来。就算少年天才又如何?天妒英才,这样的往往英年早逝!就算死了,也是惹怒河神遭了天谴报应!
恨只恨他身边几个小厮跟班竟然个个会武功,还高深莫测!连炸在黄河里都死不了!
潘志毅知道他心里想的啥,出来时,还小声劝他,“大爷!那顾楚寒不是好拿的,不若大爷换个,这天底下又不止他一个长那样!”
他的意思找个和顾楚寒一样的。
但潘冶伟就想把顾楚寒弄到手,“长的一样有个屁用!早晚有一天,老子把他骑在身下!”
苏荩眸光一厉,眼中杀意闪过,手中银线直接出手,直接缠住他的脖子收手把他拖曳过来。
潘志毅正要再劝他,就见他一下被什么拖到后面,顿时吓了一条,“大爷!?”
后面跟着的几个随从也吓了一条,急忙上来就拉潘冶伟。
清泉和黑胡,石赞拿着麻袋冲上去,一个麻袋套一个。
顾楚寒也拿了个麻袋,上来就把潘冶伟套进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上去就打,拳脚并用,专朝脸上和疼的地方狠打!
潘冶伟被蒙在麻袋里拳打脚踢,有招儿也使不出来,疼的嗷嗷叫骂,“哪个狗杂种……小兔崽子胆敢打你潘大爷!?啊……再敢打……大爷我弄死……啊啊……”
清泉那边几个人也被打的只剩下惨叫声,喊着救命。
而这里一片鬼蜮,那些惨叫再厉害,再喊救命,也没人听得到,只有鬼了!
把几个人狠狠揍一顿,然后麻袋扎着口,扔到大街上。
见过面之后的潘士瑶和章禹也在分别回家的路上被拖下轿子,套了麻袋,一顿胖揍。
三场小运动完,顾楚寒身子微微发热,出了一层薄汗,满面透红,眼角眉梢都是嘚瑟。
苏荩看着她干了坏事神清气爽的模样,目光灼灼又宠溺。
清泉看着就给黑胡石赞使眼色,下去准备宵夜。
门关上,苏荩就伸手抱住她,在她嫣红樱唇上吻了又吻。
“黏糊糊一身汗还亲!”顾楚寒嫌弃的推他。
苏荩抱紧不松手,灼然的盯着她。她最近都没有像以前那样亲过他!
顾楚寒都累成狗了,想调戏也是有心无力。看他这明晃晃的‘你为啥不亲我不调戏我了’的样子,呵了声,把他按在躺椅上,伸腿跨坐上去,咬着他的唇,深深侵入。
苏荩轻喘,紧紧抱住她,长舌纠着她的缠绵深吻。
许久许久,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的松开。
看着他绯红的俊脸,胭脂水色一般惊艳诱惑,顾楚寒手上缠着他的发带,贴在他耳边,“要不,今晚把你吃了吧!?”
这个小东西分明看到他的隐忍克制,偏偏还调弄他!苏荩张口在她脖颈上轻咬一口。
“喂!留印子了!”顾楚寒瞪眼。
听她这话,苏荩报复的狠吸,直到她喊疼。松开一看,一朵鲜艳的红梅衬在她娇白的肌肤上,眸光深了深,压下翻腾的欲火,“就留着!”
看他危险的动作,还想再给她种几个,忙答应,“留!留!”
苏荩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顾楚寒立马摸出镜子,一看,脖子侧边中间,这大秋天的,蚊子咬又不能使,只能弄快膏药贴住了!扭头瞪他,“就不能咬低的地方!非咬这个!”
苏荩目光朝她衣襟里看了看,满脸通红。
她穿的常服是和他一样的,只会露个脖子,很严实。
看他这样,顾楚寒赶紧吃了宵夜把他送走。是她教坏了小纯情啊!
次一天大早,街上几声叫骂,拉开新一天的帷幕。
潘冶伟和潘志毅主仆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还用麻袋装着扔在大街上,这可是奇观!起的早的百姓都看见了,因为麻袋里的几个人还都是光的,想从麻袋里出来又不敢。
刚探出半个身子,就被几个妇女大骂流氓,几个人只能缩在麻袋里,还庆幸有麻袋遮羞。但想走,只能掂着麻袋蹦跳着,一点点挪步。
虽然怕潘家,但看着潘冶伟和潘志毅主仆这滑稽丢人的样子,纷纷止不住笑。
潘冶伟几乎敢肯定是顾楚寒下的手!南乐县除了他没人敢对他下这样的手!看那些人迥异嘲笑的眼神,哈哈不止的笑声,他怒恨咬牙,“顾楚寒!你给我等着!”
等回到家,看连他爹也被套了麻袋打了,潘冶伟更加怒恨,立马往下催,要立马见到成效!要把顾楚寒弄到他的胯下!
王光义和吴广明却不敢太过激进。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顾楚寒的五品制造管不到他们,可她七品的县令却是他们顶头的上峰。
潘士瑶和章禹挨了打,查也查不出来,这个哑巴亏只能吃了,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顾楚寒可不相信他们有那个能耐蒙她的麻袋,她是打完了人,心情爽了,干啥都有劲儿了!自动织布机制造第一台不易,第二台就容易多了,各项指标达标之后,就正式投入试用。
江南织造上请把自动织布机运到织造局。
顾楚寒却不想给他们,故障了,坏了,他们也不会修,还得送过去两个维修工匠。她人手本来就不多,这送一个那送两个,她哪还有人手!?
而且她私心里,这机布生意想让严俊风拿下来。真要落在那些权贵亲戚家里,只会让他们再多赚些钱!谁赚都是赚,那就举贤不避啊亲不避亲!
顾苒娘接到信,很是有些担心,“虽然话是这么说,举贤不避亲,可咱们不一定能抢到!抢到了不一定能落好,很有可能会给九郎添麻烦,再让人弹劾她!”
“九郎既然说了,就不怕!肥肉也不止这一块,九郎又不贪念什么,不过一项机布而已!”严俊风握了握她的手。
顾苒娘知道做生意都有风险,又是赚钱风险越大。她虽然格局比之前大了不少,但还是见识太少,眼界胆略都不行。
看她泄气,严俊风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有你这样稳妥的性子管着我,咱们能多走正道,走的更稳妥!毕竟以后是当爹当娘的,可要为儿女打拼的!”
顾苒娘脸色一红,嗔怒的瞪他,“想去就去!还寒碜我!”
严俊风低头噙住她的唇笑吻了吻,“我哪敢寒碜你,是你总折磨我才对!”
顾苒娘一张俏脸瞬间红透,推又推不开,只能任由他吻了够本儿,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
“好了,不跟你闹!我出去一趟!先跑个试试,看有多少人盯着这块肉!”严俊风轻抚她的脸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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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的flag还是倒了,哭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