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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片漆黑,我认真的吃肉手里拿着骨头,经历过情况危机太多,条件反射的下意识的在床上一滚,还没滚到位,紧接着是后背微软,还有点热。
双腿之间凉凉的。
只感觉一团火焰从四肢瞬间蔓延到脑部,脑子里火辣辣的燃烧着,羞愤欲死。
卧槽,我特么还没穿裤子。
我滚毛线。
煞笔。
我郁闷的把脑袋上的毛巾没有扯开,暗藏在心里的小宇宙,彻底爆发。
“言溯,你说,你到底想干嘛?”
扯了下,还是没开。
“进门,不知道敲门吗?”
再扯,也不知道谁设计的浴巾,大的快和被单的长宽媲美了。
言溯淡定如斯的走过来。
我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他,眉头直皱。
这货,到底想干嘛?
大晚上的,抽什么风?
言溯沉默发挨着我坐,我觉得他距离我太近了,心里好别扭。
我向旁边远离他,隔开一段距离。
“有话就说,别跟我来这一套,肉麻死了。”
“嗯。”言溯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
“见过了。”
我不禁愣住,言溯说的什么?
什么见过了?
我回眸一瞧,有些震惊。
言溯在笑,真的在笑。
眼角拉伸开来,眉角都带笑,眸光里倒影着个浴袍包裹着的白色人影——我自己。
“什么?!”他的眼神好可怕!
总感觉他的眼底泛着狼光。
我默默垂下脑袋,心虚。
嘴里还没吞下去的烤肉,都有些食不下咽。
见过什么?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快被言溯搞疯了。
我这个人没啥优点,除了意志力特别坚定,以外几乎全部都是缺点。一旦决定了的事,就会一根筋的向前走。
不欠别人,也不容许别人欠我。
天生不吃软,不吃硬,可硬汉也怕糖衣炮弹。
言溯就是裹着蜂蜜的男人。
看着扎嘴,但是,柔和下来,我特么都想不起来,我还是个汉子。
好想扎个辫子,让自己冷静冷静。
好吧!吃肉。
唉!
言溯也不是吃素的,见我如此不自在,大手拍到我的后背。
我反手打开。
言溯:“很紧张。”语调拐着弯,听声音略微有点兴奋。
我……总感觉他在故意勾引我。
“紧张你妹!”
言溯一巴掌拍到我屁股。
我特么,内心暗自抓狂。
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亲密到这个地步了?
我真的好想一巴掌打回去。
言大兄弟,你给我矜持点行不行?
言溯:“生气了?”
我吃不下去了,把手里的鸡腿一丢,盘腿正坐在他面前,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言溯目光炯炯,落在我的视线以下,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下,起伏不定的胸口,正在跳动,可以看到里面的深沟,从我的这个角度完全能看到浴袍下的隐藏部位。
“……”
雾草。
雾草。
说这两个字以外,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形容词,能够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言溯,你是变态吗?”
言溯单手拿起我脚边的毛巾,很慢,很慢,就如同他在有人隔着薄薄的被子,在摸你一样。
却又没摸。
我主动提出来,反而搞的像是我自己想多了那样。
我……压住牙,忍住。
眼睛里带着别样的意图,嗓音暗哑,说的很慢。
“你说呢?”
我不知道,我眼前的言溯到底怎么了,可他是真的,也是真的故意撩拨我的情绪。
“说你妹!”
“言锦,”言溯伸出修长的手指,靠近我,我向后靠了靠,言溯面色不改,手指拿起我胸口的发丝。
手指很规矩的捡起来那缕头发,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
“没什么好说的。”
“……”我有点没话可说了。
言溯这么一搞,弄得我吃饭都没心情。
温柔细心,捉摸不透。
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要陷入这个短暂的糖罐里,一边沉迷这份原本就不属于我的温柔之中,却没有拒绝。
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偷了别人身份透露别人感情的渣女。
白胖子是何人,我不清楚。可是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我就是我,不是别人。
我深呼一口气握住言溯的手腕,移开。
言溯动作很轻柔,许是他怕伤到我,被我这么轻轻的一推,在他手指尖的那根头发,很轻易的掉落。
“言溯。”
言溯笑容收敛下去几分,却还是溺爱的眼神。
“我在。”
我看着他的状态,有点不甘心,也有点其它的情绪。
多好的男人啊,可惜不是我的。
不过几秒的时间,我稍微酝酿了一下内心的情绪,以及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人之间所发生的一切,觉得是时候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你喜欢一个人是你的权利,没错。但是有件事。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必须要说清楚。”
言溯继续想要帮我擦头发,我推开了他的手。
言溯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我直接用床上的被子,把我自己包裹住。
言溯只好点了点下巴,有些无奈。
“说吧!谈什么?”
那语气就好像是我在和他闹矛盾一样。
我真的好想来一根银针,戳开他的脑壳,看看他的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在我的眼里,你是一个强大,特别聪明,明明有钱,却从来不铺张浪费,这是低调认真。”
“几乎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想嫁的梦寐以求的男人,不,男神。”
言溯:“你喜欢?”
喜欢啊!
太喜欢了。
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是一个还没有发展完成的,优秀的大反派。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怕,反派坏,就怕反派长得帅。
颜值太高了。
甚至在我无聊的时候,我会误以为我所存在的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普通的言情剧。
而我就是那个女主角。
可是想象只能是想象,永远不能成为现实。
他是个恐怖小说世界里的大反派,我是个穿书来的不合格作者,现在的辣鸡玩家。
我想要玩好的活下去,就只能拼命的放我自己回去。
然而,抛开这一切来思考的话。
言溯却是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如果说一点也不喜欢的话,真的是太虚了。
而且在一起相处这么久,抱了,人家大腿这么久,还要说他不好的话,那才真的是活腻了。
我想了想,中肯的回答。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想嫁给你。”
言溯:“你呢?”
这次被他插话进来,再次扰乱了我的思想。
“那我想问你,你到底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言溯把毛巾丢在床底下,轻轻的靠着我的枕头之上,就把这间房间这个床当成她自己的一样随意:“我可以判断。”
看着他这样,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有点跑题。
我握紧拳头,必须把这个话题强行掰回来。
“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我真正的想法的。”
“无论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明,我找你,从来都只是一个目的,与交易。而并不是因为其他的感情,所以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早晚有一天就必须离开。永远的离开。”
言溯脸上的笑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卸下了,恢复成我所那个认识的高冷的言溯。
“什么目的?”
我:“我要保护你。”
言溯讽刺一笑:“保护我?”他的眼底是蔑视,是不屑。
好似,我等要推心置腹了,说的这一段话,在他的心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但是话已经说到这儿了,有些东西不说清楚的话,我觉得言溯永远都不会明白。
“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都以为成功的潜入到你附近,甚至可以因此接近你,然后顺利地保护你,活到最后。”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在你的眼里却活成了另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不光是你,你的妹妹,言锦,还有陈晨,他们都把我当成了白胖子。
我想不明白,你喜欢她的话,为什么要偏偏这样对待我?而且还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让我误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可是并不是这样,你从头到尾都是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
“我只是我,我叫吴雨,不是你所认为的别人。”
言溯拍了一只手捂住,有点发疼的额头,纠正我:“你是她,不是别人。”
我不知道言溯怎么想的,但是我完全不能忍受这样的日子了。
这是听到言溯这样认为并且试图和我解释的时候,我顿时有点炸毛。
“白胖子是什么人?我不清楚,我不了解,我也不想知道她是谁?”
言溯深邃的眼神,盯着我,让我无所遁形。
“你还想离开?”
我扶住脸,默认了他的问话。
“我不想看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太僵,但是不能发展成其他的那一种关系。我是要回去的。”
言溯面上看不出有丝毫的情感变化,而心里略微有些慌乱:“要去哪里?”
我:“你去不了的地方。”外面的世界。
言溯又问:“哪里?”
我:“你永远都去不了的地方。”
言溯猜测:“死亡?”
“不是。”我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一定要走?”言溯表情略微有些不自在,语气也不对劲,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对我有所留恋,还是对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白胖子,有所留恋。
是了,他爱的人不在了,可是他爱的那个人相似的那个人马上也快要不在了。
难道说这就是言溯以后要变态的真正原因?该不会是在我的直播任务完成了之后,他就会彻底黑化吧?
那直播系统安排我的任务,到底是啥?
对了,上次是不是碰到男主角了吗?他现在距离剧情开展还有多久时间?
有空的时间,我还是要去抽空关注一下的。
我:“这里很好,可是我不能留下。”
言溯态度坚决:“原因。”
原因?
我回答他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我必须要回去吗?
疯了吧?
会不会被他相信是一点,要是真的相信了,会被关进精神病院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中规中矩的说出了我心中的猜测:“我只能说,如果留下的话,我可能会死掉,连骨头都没有的那种。”
言溯顿时间面色大变。
额角的太阳穴不断的跳动着着,拳头暗自握紧,青筋鼓动起来。
整个人都将在那里像是一个随时都能发狂的野兽。
一旦找到一个锲机,就会随时发起攻击。
目光犀利的盯着我,浑身充满了杀气。他一动不动,而我就是那个目标,有点吓人。
再了一瞬间,我顿时有点怂怂的。
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不过说句老实话,还要冒着生命危险,这年头,这岁月活着干嘛?
“你别这样。就算是我不找的话,也找晚有一天会死在这儿的。死在那些个灵异事件和诅咒里。”
言溯听到我这一席话,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瞬时间安静了许多。
安静。
安静的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就搞了这一出。
我见着那两个人这种情况,忍不住有点想要给我自己的嘴巴打两下。
说些什么不好,非要说这些。
接下来的小日子,要怎么过?
到现在为止,我只做了五个任务,剩下的95个,怎么办?
心好累。
这是什么游戏?怎么连个代练都没有。
言溯沉默了好久之后,道:“如果走了,你就能够彻底脱离这些?”
得到他胸口的她,我的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好在还没有闹僵,一切都还来得及。
“也许吧,我们的那个世界是没有知心灵异事件的,很安全。”
言溯再次陷入沉默。
而我,有点坐立难安。
“那啥,刚刚我就是脑子有点抽风,你就当我是神经病,好吧!刚才我说的话。”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另一个世界?哈哈哈,我是疯了吗?”
说着自己还自娱自乐的嘲讽自己起来。
其实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恐怖游戏实在难了,我很有可能会死在诅咒里。
要不然就是在《灵异直播间》的任务里,作死掉。
就在我以为言溯不会是说话的时,他再次:“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这是要靠系统通知我的。我:“不过,如果有那一天的来临,我会告诉你的。”
“嗯。”言溯从床上翻身下地,站起来,我以为他要走。
我都打算在言溯走后,关上门继续吃吃喝喝来着。
被他一把给抱住。
我心里怂的,没底。“言溯,你又要干嘛!”
耳边轻轻的语音。
“干你!”
紧接着腰部一轻,浴巾被他给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