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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挺,
只觉得像是滑进了一个舒坦的池子里,那里面已是一汪温暖的春水。
“阿年,你好厉害…”
赵丰年运动了不到两分钟,杨玉莲就在下面快括的叫唤着。
并不是她装出来的,这么多日子她那地都干旱着,突然降下了这阵甘霖来,她能不爽吗?
这一次,赵丰年觉得自己勇猛无比,他怕太用力会把表嫂弄疼。
杨玉莲雨声的掩饰下,放肆地哼叫起来。
“表嫂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赵丰年关切地问。
“不,爽着呢,你别管表嫂,动你的…”
杨玉莲自己在胸上摸捏起来,两腿也往上翘起,这样才更过瘾。
“阿年,以前干过女人没有?”
“没,没有…”
赵丰年喘息着说,身体舒爽得快不行了。
“不用急,表嫂这一天都是你的了,慢慢来…”杨玉莲娇喘着。
赵丰年抿笑了一下说:“表嫂,你一会儿说要使劲,一会儿又要慢慢来,真不好伺候哦!”
“嘴贫,要你温柔一点,弄伤表嫂了。”
杨玉莲嗔怪起来,抱着赵丰年的腰,不让他动了。
赵丰年好直接压下去,休息一会儿。
“我是不是太重了?”
赵丰年问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
“不重,你放心压吧。”杨玉莲说。
赵丰年听罢,又压下去,只感觉到表嫂杨玉莲那里面一收一吸的,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其实,杨玉莲一直在忍着,每当那股潮水快要涌上来的时候,她就极力控制着自己想别的事,不要让自己太爽了。
刚才差点受不了了,所以按住赵丰年不让他动。
但,赵丰年一停下来,她下面又出奇的痒,有了一收一缩的反应。
“年,快点!”
杨玉莲摇晃着身子说。
赵丰年收到命令,直起腰来,一阵快速的冲刺,那股热量顺着脊背一泻而下,而杨玉莲一边哼叫着,一边夹着赵丰年的腰一阵摇晃,
两人一个往里射,一个往外喷,两者汇集在了一起。
赵丰年精气神外泄,两眼一黑,重重地压到杨玉莲的身上。
杨玉莲是感觉到赵丰年倒压下来的,拍拍他的脸,看他紧闭着眼睛,才知道他又晕死过去了。
她使劲推开身上的赵丰年,让他重新平躺到床上,感觉自己闯大祸了。
这事,如果让沈支书和表舅妈知道,非骂死她不可。
杨玉莲舀来一盆热水,清洗床上和赵丰年身上的污物,她这叫清理现场,不能让沈支书和表舅妈知道表弟赵丰年醒来了,但又被她搞死晕过去了。
接下来,杨玉莲一直心神不定,像做错事的孩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傍晚,沈瑞雪和卜秀兰下班回家,杨玉莲借故家里有事先走了。
沈瑞雪发现杨玉莲的眼神不对,等她下楼后,她走进房间,观察床上的赵丰年,发现他脸色惨白,额头上还有一层虚汗,就知道杨玉莲动了他的身子。
肉还是被狼给吃了,而且是一只母狼。
当即,沈瑞雪对卜秀兰说明天她去跟装修部的说,给她结算工资,要她在家照顾赵丰年,不能再让杨玉莲来了。
卜秀兰问为什么,沈瑞雪说赵丰年的身体虚,经不起她折腾,如果再让她弄一两次,赵丰年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卜秀兰听沈支书这么一说,走进房间观察,才发现儿子赵丰年的脸色真的比这有的更难看了,儿子光着身子,他表嫂又是个寡妇,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是很容易发现那种不堪入目的事情来的。
第二天,杨玉莲再来,沈瑞雪把她带去度假村,看看有没有适合她做的事。
而卜秀兰留在家里,细心照顾自己的儿子,就像小时候他生病一样,一刻不离在他身边忙里忙外的。
赵丰年这一睡又是三个月,窗外的桃花开了,又谢了,还结上了桃子。
这天早上,沈瑞雪坐到赵丰年的床边,看到他的脸色红润,抓住他的一只手说:“赵丰年,饮水村的生态度假村建设已经完工,明天举行竣工仪式后就正常营业了,该做的事,我全做好了,你就醒来做度假村的董事长吧,带领饮水村村民走脱贫致富的路子我已经铺好,你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了,起来跟我一起,给饮水村的村民谋福利,带领他们摆脱贫穷,同全国人民一起同步小康社会…”
沈瑞雪真诚地说了一通,但赵丰年的眼睛还是紧闭着,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
“赵丰年,你不能一天到晚睡在床上,你是个男人,应该起来担负起养家糊口的重任,家里就我和卜婶两个女人,我们都需要你…”
沈瑞雪说到这里,看到赵丰年突然睁开眼睛,她吓了一跳站起来。
“赵丰年,你醒了?”
沈瑞雪激动万分,下巴禁不住抖动着。
赵丰年真的醒了,他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睡到自己家的床上,只记赵小萍给他吃了一种草药,之后就沉睡不醒,当他第一次醒来时,是表嫂伏在他身上,两人还发生了那种事,现在醒来又看到沈瑞雪一张憔悴的脸,看她的黑眼圈,就知道她为饮水村操碎了心。
“瑞雪,扶我一下。”
赵丰年说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沈瑞雪立即过去扶他起来,嘴角对他露出了一丝微笑,说:“你醒来,可真是时候呀。”
“我阿妈呢?”赵丰年向门外张望。
“卜婶在楼下。”沈瑞雪轻声回答,眼睛里闪动着眼花。
“我怎么会睡到家里来了?”
赵丰年晃晃头,他想让自己记起更多的事来,看着沈瑞雪问。
“你又失忆了?”沈瑞雪皱起眉头。
赵丰年摇摇头。
沈瑞雪说:“你是被谁装进箱子里面去的?”
“箱子?”赵丰年一脸愕然,根本听不懂沈瑞雪在说什么。
“去年秋天下大雨涨洪水,你是被人装在一个大木箱里随洪水漂到代荣光家门前的水泥桥卡住了,是代荣光和阿娇他们几个人把箱子从河里捞出来,打开箱子一看才发现你减缩在里面,浑身是伤,晕睡不醒…”
赵丰年听沈瑞雪这么一说,像在听故事一样,愕然地看着她,他努力追忆着,隐隐传来一丝头痛,所以不敢再回忆了。
“去年秋天,现在是?”
赵丰年忍不住又问,他看到沈瑞雪穿一件白色的T恤,胸前紧张,好像比之前好了许多。
其实,不是沈瑞雪的胸变小了,而是赵丰年在杨桃村见过的大胸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