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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樊天他们将扶桑克给他们的一部分资料送进扶桑家后,对于他们那道必杀令就被悄无声息地解除了。
但是上官月还是让樊天保持着那副易容后的尊容几天后,才确认来自扶桑家的威胁已经真正解除了。
“小坤,现在你自由了!不用再守着扶桑家了。”樊天一边说着,一边将乾坤镜从无尽空间里面取了出来。
“是啊,自由了!”小坤的情绪却并不怎么高涨。
“怎么,自由了反而不高兴?你是被困在扶桑家给困傻了么?”上官月也问。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事儿没那么快完了。”小坤疑惑着摇摇头。
“你大概是年纪大了。”樊天笑,不过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了脸上:“我擦,还真的见鬼了!”原本好好站在他们面前的小坤,那身形正在渐渐地消失。
“小坤!”上官月大叫一声,上前去拉他的袖子,却打了个踉跄。他的手中空空如也!
“居然当着我们的面把东西给抢走了!乾坤镜啊乾坤镜,我现在才明白你作为一个宝贝的特别属性!”樊天也大叫:“特么就是会遭贼惦记啊!”
上官月却是趴在之前小坤站着的那个地上,仔仔细细地在那上面寻找着什么。
许久,他才从那地上捏起一点东西,然后站起来。
“有什么发现?”
“你看……”上官月把手一扬,一点亮晶晶的粉末就从他的指尖飘落下来。
“这个粉末……很眼熟……”樊天看着那粉末飘飘洒洒,在空中打了个转儿,又落到了地上。
“想起来了,云姑娘,云姑娘手上有这样的粉末!”樊天道。
“没错!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乾坤镜对于他们扶桑家的重要程度了!不过,如此吃相,也太难看了!走,去找那婆娘理论去!既然她毁约在先,也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必杀令不是已经解除了?你们还来找我做什么?”扶桑云一脸见了鬼了模样看着凭空出现在她面前的上官月和樊天。
什么时候扶桑家的守卫脆弱到形同虚设了?这么明显的两个人进来,居然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
“明人不说暗话,扶桑云,你若不把乾坤镜交出来,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之前拿给你的,只不过是我们所掌握的极少部分的资料而已。”上官月道。
“乾坤镜?乾坤镜不是你们拿走了吗?还来找我要?难道乾坤镜有两个?简直就是笑话!”扶桑云双手环抱在胸前:“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回去!要不然我就要叫人把你们请出去了!”
“慢!你先看看这是什么?”樊天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手掌摊开,那上面,正是上官月收集到的追踪粉。
“追影?你们的手里怎么会有追影?”扶桑云仔细辨别了一下樊天手心里面的粉末,一脸的意外。
“这不是你放在乾坤镜身上的么?难道你忘了,之前还往我们两个身上放过这玩意儿呢!做人要敢作敢当!”上官月哼了一声。
“我承认,之前你们身上的追影的确是我放的,但是我并没有往乾坤镜身上放过!事实上那个时候我只是猜测乾坤镜被你们带出了秘境,却是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我又怎么往乾坤镜身上放这东西?”
“这追踪粉是你们扶桑家的独门密器,别人想要假冒怕是很困难。”樊天还是一脸怀疑地看着扶桑云。
“你们手上有那些东西,即使我作死不想活了,也不可能拿扶桑家几千年的基业开玩笑,所以我再说一遍,这些追影,的确不是我放的!”
场面一时半会有点冷,最后还是扶桑云打破了僵局:“追影既然是我们扶桑家的东西,当然知道怎么正确使用它。”
扶桑月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个追踪粉往半空中一抛:“你们看,这个追影所指的方向,并不在我们扶桑家,而是指的外面。”
上官月跟樊天就着扶桑月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追踪粉都在往外面聚集。
“按着追影所指的方向,每隔一千米,你们再抛一点追影修正一下方向。”扶桑云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小把追踪粉放到了上官月的手里。
“料想你也不会耍什么花样。”上官月伸手接过追踪粉,两个人立刻离开了扶桑家。
按着扶桑云刚才的反应,乾坤镜很有可能的确没有在她那里。
那么到底是谁设了这个局,然后把脏水往扶桑家头上泼呢?
“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也是个人才!”樊天道。
“赶紧走,没听那个婆娘说么,追踪粉也是有时效的,若是过了十二个时辰,就算我们身上被个一大箩筐的追踪粉,也感应不到小坤身上的那些追踪粉的下落了!”
“也对,快走!”樊天跟上官月每隔一千米,就往半空中撒一把追踪粉,这样走走停停,来到了扶桑城的最南边。
而这里,是一片海域。
“这乾坤镜是被人带上船走了还是掉水里去了?”
“到底是什么,看看就知道了!”上官月一边说一边往半空中撒了一把追踪粉。
这次,追踪粉没有给出任何方向,而是飘飘洒洒地全都落到了海里。
“我去,这追踪粉失灵了?可是明明还没过十二个时辰啊?”樊天看着已经看不到一点粉末的海面,一脸的郁闷。
“我刚才感知过了,周围没有任何船只的踪迹,那么乾坤镜唯一的下落,只能是在这水里面!”上官月道。
“事不宜迟,我们下去!”樊天一边说一边打算把避水珠拿了出来。
“且慢!”上官月一抬手,将一样东西往海面上弹去。
“哧哧哧……”清澈无比的海面上,居然腾起一道黑雾。
“这水里有毒!”
“我有避水珠!”樊天一边说一边将那颗避水珠从怀里拿了出来。
上官月还是摇摇头:“不行,这个海水给我的感觉太糟糕,若是避水珠半路上出了问题,我跟你两个,就要葬身鱼腹。”
“那怎么办?”
“一个字,等!”上官月一边说着,一边盘腿坐了下来。只不过离那个海水远远的。
见他这样,樊天叹了一口气,也找了一块地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