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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天现在,并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已经到了龙白他们抬着头都快看不清的地步。
他只是一味地按着龙白的提示往上走。
这个房子,果然如龙白所说,是会无止境地延伸的。
不管他现在已经爬到多高的位置,他往上望,依然如同自己还站在地面上那般,一眼望不到头。
“难道我要一直这么走下去?”樊天再一次一跃十来米高,停在了一个紧闭的房门前。
他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一些规律,那就是越往上走,虽然给人的感觉依然离顶端还是遥遥无期,但是,每一层的房间数量,却是在不经意间减少。
只不过每次减少的数量,并不明显罢了。
在他注意到这个变化的时候,他就在留意自己每一层落脚的那个地方房间的变化。
而到了这一层,他发现,竟然只有少少的五个房间。而每一个房间与之前的房间所不同的是,这里的每个房门上,出现了不同的颜色。
红黄蓝绿青,不多不少,正好五个颜色。
而且这五个颜色一显现在樊天的面前,就犹如原本平静的湖面开始漾起波纹,一圈一圈地向着樊天所站的方向荡了过来。
那些五色波纹,一层一层地将樊天从头到脚包围了起来。
而这些,樊天自己却是不知道的。
因为此刻的他,已经进入到了一个虚无的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他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五个不同的植物,分别对应着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五种颜色。
植物顶端都开满了各色的花,无风自动。
“来摘我呀,摘我呀,摘我……”一声声充满着诱惑力的呼唤声,在樊天的耳边响起。
樊天一动不动,那些花儿连同着底下的茎蔓,都向着樊天身上攀椽过来。
樊天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食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他定睛一看,是那五色花中的一朵,边缘上长满了不细看就看不清的细齿。正是这些细齿,将自己的食指,扎破了一个血洞。
而食指上的血液缓缓地涌了出来,将这朵原本是黄色的花儿染上了一抹红色之后,顷刻间,其他的花儿便全都不见了。
而被樊天的血染红了一角的这朵花儿,从那根茎上面脱离,在樊天面前转了一圈之后,瞬间飞到了那扇同样呈现出黄色的房门前,落到了那个门把手上。
然后,这个房门,就在樊天眼前缓缓地打开了。
从里面,倾泻出一道同样是黄色的光芒。
樊天慢慢地走上前去,本是想看看这房间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却没想到,他才刚走到门前,身体就不受他控制地快速进入了那个房间。
而他的身体进入房间之后,他身后的房门,就慢慢地关上了。
房间里面弥漫着一道又一道黄色的光芒,这使得樊天不由得闭了闭眼睛。
待他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把椅子,和一张书桌。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驱使着他径直往那椅子上面坐。
樊天坐了,然后,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本封面非常陈旧的书。
樊天都不敢伸手去翻,怕自己手一动,这书的纸张都得化为蝴蝶四散。
但是他不敢翻,不代表那书就会老实呆着不动,看到樊天不动,那书居然自己就飞了起来,半浮在樊天面前。
“这是非得让自己翻阅的意思?”樊天抓抓脑袋,伸出手去,翻开了书的封面。
让樊天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出现。
相反,书一被翻开,一大段一大段的文字便出现在了樊天的眼前。
这些字全都是古篆体,可是让樊天感到奇怪的是,他居然能看得懂。好像眼睛一看到那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就自带了翻译功能,让他看一眼就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
这是本类似于传记的书,樊天居然一口气看完了半本。
那上面所显示出来的信息,让他惊愕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这本书上所写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关于幽兰古国的历史。
有些东西,樊天已经从龙白那里听说了,所以他一看到类似的内容,都以最快的速度掠过去了。
不过更多的,是连龙白都不知道的。
比如,这书上说,幽兰古国之所以会出现,只不过是在等它的主人。而它的主人,已经消失了数十万年。
那根被龙白描绘得神乎其神的权杖,原本就是幽兰古国的主人所有物。
而且,幽兰古国其实并不是一个国家,它只是一个面积有点庞大的庄园而已。
准确点来说,幽兰古国,只是它的主人当年闲来无事所建造出来的一处休闲之处而已。就像一个花园,一个庭院那么简单。
幽兰古国这个名字,是后人的以讹传讹,实际上,它的真正的名字,叫做兰园。
兰园……樊天的脑袋里面乱轰轰的,一个古国,居然只是一个庄园,这么奇怪的事情,居然也被他给撞上了。
看到幽兰古国的前世今生,樊天突然很想知道它这次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他还没时间进一步地思考这个问题,眼睛,已经被书上的一段话给吸引住了目光。
那上面说,幽兰已经漂荡万年,是时候回归故土。不过,在回归之前,得先等来命定之人。
而这个命定之人,是幽兰主人的转世。
若是转世之人顺利拿到那个权杖,那么,幽兰古国,将会迎来真正意义上面的新生;若是那权杖被恶人夺走,则天下将会大乱,生灵涂炭血流成河都是轻的。整个世界都有可能被毁灭。
后面,则是记录了一些权杖的功能以及使用方式,樊天看得有点眼酸,便把书给合了起来。
待到他再一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房间里面。
而之前进来时满屋子的黄光,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屋子里原本的那种亮堂堂的感觉,也随之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杀。
樊天慢慢地从椅子上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快要僵硬掉的脖子。却在转头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瞄到了自己刚才出血的那根食指。
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但是在那个出血的位置,出现了一朵花儿的纹身。
樊天将手抬起来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这手指上的花儿模样,跟刚才将他扎出血来的那朵花儿,竟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