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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那里理睬陆天宇的叫声,铁了心要陆天宇今天对自己有一个交代,头也不回的的消失在树林中。
旺财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犬吠了几声,跟着陆天宇冲进树林里。有旺财跟着,陆天宇到不担心把愉悦跟丢了,只是担心天色不早,早点把愉悦送回家。
愉悦在前面跑,陆天宇在后面追,一前一后来到了一条小溪边,也许是愉悦跑累了,蹲在河边哭泣起来。
“愉悦,这是何苦呢?再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后,一定给你一个解释。”
也许愉悦是跑累,气也有些消了,反正愉悦没力气了,蹲在河边生陆天宇的闷气,听见陆天宇的解释不由得怒气上涌道:“还要一年,你到底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难道就不能跟我说吗?你到底害怕什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可以去问伯母,事情要搞成这样,你就开心了。”
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否则后果不可预料,“听我说,我真的有难言之苦,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难道你真的想搞的尽人皆知吗?”陆天宇相信愉悦也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想双方父母知道此事。
“好,这是你说的,年底之前,这件事情你跟我父母说清楚”,愉悦丢下了最后通牒道。
陆天宇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只要能暂时稳住愉悦,其他的事情都好办,在陆天宇看来,能躲过一时算一时,以后的事情以后说,哪管身后洪水滔天。自己跟愉悦闹了半年,双方父母虽然都没有出声,以为是两人在闹小变扭,但是周围的朋友都知道,这次两人已经把关系闹僵了,继续再闹下去,后果就是满小镇风雨尽人皆知。
陆天宇说一年,愉悦要求年底给出一个解释,“年底就年底,反正现在离年底还有半年多,到时在想办法就是”,陆天宇不敢再把愉悦惹恼了,女人发起神经来,天知道会干出什么傻事。
陆天宇陪着愉悦蹲在小溪边道:“回去吧,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不想跟我一样被能源公司开除吧。”
愉悦赌气的摇摇头道:“我已经跟公司请过假了,这件事情如果不解决的话,我就不离开这里”,说完从溪边拿起一片瓦片的东西就准备扔进小溪里。
陆天宇一阵头疼,这是愉悦在向自己示威,把自己逼到了墙角,恐怕愉悦来这里之前,已经想好准备跟自己摊牌了。
“等等,你手上抓的是什么东西”,陆天宇突然看见愉悦手上的东西很奇怪,好像上面还有图案,便岔开话题道。
正准备扔东西的愉悦停了下来,看着手上一块巴掌大的东西,上面的确有一些奇怪的图形,“一块破碎片而已,有什么奇怪的。”
就算一块破碎片,自己现在还要去研究,跟愉悦不能谈两人的问题,否则自己就会陷入被动:“给我看看,这不像什么破碎片,上面好像还有些光泽”。陆天宇接过愉悦手中的碎片,放在小溪中洗去上面的泥土,一块泛着黝黑的碎片出现在两人的面前,碎片上刻着奇怪的图案,像北欧的符文,也像玛雅的象形文字。
“这会不会是飞机上的碎片?”愉悦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解释。
“不可能,这种碎片的材质不像是金属,更像是石头,可是比石头坚硬,光泽像金属,我们好好的研究一下”,陆天宇最痛恨考古,尤其是把别人的坟墓扒开,美其名曰是保护历史文物,实际上是想把宝物占为己有。
现在就算陆天宇手中抓着一块石头,也会大张旗鼓的研究一番,千万不能让女人没有事情做,只要女人没事,就希望问东问西,然后问你是不是爱她,结果不管你怎么回答,都会让女人不高兴。
听过一个笑话,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是否爱她,男人想都没想就回答,爱她一生一世,结果女人非常不高兴,认为男人在敷衍自己,哪有不想一下就回答的道理。结果女人又问这个男人是否爱她,这个男人不敢马上回答,等了很久才说,结果女人还是大发雷霆,认为男子对自己不是真心的,想这么久才说,说明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不管你怎么做,只要她看你不顺眼,你就是变成一个光滑的鹅卵石,她也能挑出毛病来,所以陆天宇的办法,就是不能让愉悦的脑袋休息一下,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己。
“愉悦,你看上的图案,像字非字,如果说是某种图形的话,里面一定是含有某种信息,我们再找找还有没有相同的碎片。”
愉悦明显的被陆天宇的话带进了沟里,忘记了刚才说的话:“呕,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古文字了。”
“反正现在无事,给自己找一点事情做做……”,见自己阴谋得逞,陆天宇赶紧带着愉悦在小溪边寻找相同的碎片。相同的碎片还真的不少,不一会便在小溪边上找到七八块,小的有巴掌大,大的有半尺见方,上面的图案更多也更复杂。
陆天宇满意的抱着一堆碎片返回老屋子,拿起一块最小的碎片道:“我准备回小镇一趟,把这些碎片送给斯考特看看,让他帮忙研究一下,这些碎片是什么材料,有多久的历史”,去找斯考特研究碎片是借口,其实陆天宇是想把愉悦送回家,跟愉悦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等愉悦反应过来,自己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乐极生悲,陆天宇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愉悦根本没有理睬陆天宇的话:“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回小镇也找不到斯考特,不如明天我们一起回去,今晚我就在你这里住,你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陆天宇倒是也想让愉悦回去,可是这话却不敢说,陆天宇如果急着把愉悦送回去,愉悦一定会认为自己心里有鬼,等愉悦再犯小心眼,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哪能呢?很久没有跟你在一起了,既然你不急着回去,晚上我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算你有良心,枉费我请假来这里陪你。”
好悬!果然愉悦没有离开这里的意思,要是硬往外推,自己今天的妥协就算媚眼抛给瞎子看了,先稳住愉悦,等明天把愉悦送回去再说。
一锅红彤彤的酸菜鱼,洒上几把炒好的豌豆,绝对是人间的美味。陆天宇耍了一个小心眼,愉悦不能吃辣的,自己就拼命的往酸菜鱼里加辣椒,直到自己感觉有些受不了之后才停手。
没办法,想跟愉悦好好的吃上一顿晚餐,不想让愉悦在餐桌上多说话,只有用这个邪恶的主意了。
愉悦很喜欢吃酸菜鱼,可是才尝了一口,便被辣的龇牙咧嘴,猛灌了几口果汁喘着粗气道:“今天的酸菜鱼怎么这么辣,是不是你把辣椒放多了。”
“不对啊?让我尝尝”,陆天宇强忍着辣椒在嗓子眼燃烧的感觉,表情认真道:“还可以,味道真好,可能是你现在的口味变淡了,要不我重新加工一下。”
要强的愉悦一听,以为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吃过辛辣的食物,口味真的改变了,“算了,重新烧太麻烦了,我少吃一点,剩下的全部给你吃吧。”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说的就是陆天宇现在,陆天宇恨不得刷自己几个嘴巴,一锅辣的呛人酸菜鱼下肚还不要了自己的老命。“不行,既然你不能吃辣的,那就重新加工一下,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陆天宇义正言辞道。
事情就是这样,你明明想做坏事,可是有时候不管你怎么做,事情总是朝好的方向发展。
愉悦想死了也想不到,是陆天宇自己把酸菜鱼烧的这么辣,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想照顾陆天宇的胃口,偏偏陆天宇表现出关心自己的样子,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
陆天宇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自己真不是做坏事的料,明明准备做恶人,结果便成了大善人,一个好男人、好情人、好恋人的形象,赫然出现在愉悦的面前。
一咬牙准备告诉愉悦,酸菜鱼就是自己弄成这样的,可是话到嘴边却不敢说,生怕惹得愉悦不高兴。
事情发展到这里,就已经不受陆天宇的控制了,愉悦感动的快要流出眼泪来,自己羞愧的要把头藏到裤裆里。重新烧好一锅酸菜鱼,愉悦满意的往陆天宇的碗里夹菜,自己每吃一口都好像在嚼蜡一样,心里的苦没处述说。
愉悦好像铁了心准备和陆天宇待在一起,这都是陆天宇做的孽,谁让愉悦感觉陆天宇好像很关心自己,愉悦做好了以身相许成就秦晋之好。
和愉悦已经拍拖几年了,除了拉手、亲嘴之外,陆天宇还算洁身自好,这当然是针对愉悦而言,用陆天宇自己的话说,就是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新婚之夜。
陆天宇当然不相信这句话,可是愉悦却相信了这句鬼话,就算把陆天宇捉奸在床,愉悦也没有怀疑过陆天宇对自己的承诺。
事情总会发生变化的,因为伊娜的出现,愉悦开始怀疑陆天宇这句话的真实性,想着和陆天宇把生米做成熟饭,这种事情的前提当然是愉悦对陆天宇的信心,知道陆天宇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陆天宇心里很苦,一心想让愉悦接受分手的现实,如果真的发生了春梦了无痕,再想跟保守的愉悦分手,不把自己大卸八块都是轻的。到了这一步,施展一下美男计还是很有必要的,一杯搀着高度白酒的葡萄酒递到愉悦的面前,“愉悦,为了庆祝我们解开心结,干一杯”,把愉悦灌倒,自己就脱身了,陆天宇美滋滋的想到。
愉悦的酒量不错,至少比陆天宇强多了,自己属于酒场上的怪胎,不管是什么酒,一喝就醉,为此没少让人笑话。
今天好像出门就没有看黄历,黄历上一定写着“诸事不利、不宜约会”,估计看过之后,陆天宇就准备去撞南墙了。
“天宇,我敬你一杯”,愉悦高兴的把酒杯递到了陆天宇的嘴边,准备喂陆天宇喝酒,好好的奖励陆天宇一下。
“天啊!降下一道闪电劈死我吧”,陆天宇心里暗暗叫苦,放到自己嘴边的酒还不能不喝,看着满心期待的愉悦,“死就死吧,反正自己醉和愉悦醉都一样”,陆天宇一咬牙一跺脚把整杯的酒灌到了肚子里,只感觉头昏眼花,一闭眼就醉倒了。
开始的时候,还能听见愉悦在耳边叫着自己的名字,等一会,发现周围安静下来,“原来醉的感觉也挺好的,再也不用担心愉悦会唠叨了”,陆天宇终于找到对付愉悦的办法了。
陆天宇揉着开裂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嗓子里跟着了火似的,急需一杯凉茶救火,眼睛一睁,周围漆黑一片,天好像还没有亮。
刚想爬起来,手下摸到一个软绵绵很有弹性的东西,手感不错有些舍不得放手,“要坏事,愉悦这是铁了心要把陆天宇往火上烤啊”,现在想放手都不容易,要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自己就准备去跳海了。
陆天宇的心砰砰的直跳,已经把喝水的事情忘记了,因为这时愉悦已经醒了。
男尊女卑的思想在北方的土地上非常的流行,不过经过几十代的演化后,因为地域的关系,想一下子消除也不是可能的事情,所以造就了愉悦活泼、奔放的性格,反而陆天宇更加的拘束了。
“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就帮你……”,愉悦害羞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真的醉死了,不然稀里糊涂做了什么事情,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可是这种话说不出来,好在愉悦还是一个处*女,如果真的做过,自己应该可以看出来的。
“我的头很晕……”,这时候接着装醉是最好的办法,什么话都不能说,不说不错、一说全错,装傻充愣陆天宇还是驾轻就熟的。陆天宇闭着眼睛,告诉自己已经晕了,而且还是那种一晕就醒不过来的那种。
愉悦发现陆天宇“真的”睡着了,一只手搂着陆天宇的脖子,半边身子趴在陆天宇的身上,轻轻的呢喃道:“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的对待我,不然的话,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陆天宇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在心里反驳道:“冤枉啊!我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成为你的男人呢?”陆天宇感到浑身燥热,下半身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有一种想把愉悦就地正法的冲动,可是被自己硬生生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