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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洛天汗毛倒竖,顾不得小腹剧痛,两只爪子死命按住那只剥自己衣裳的手:“小白,我身体难受着呢~那种事做不得!”
列衡宇危险地眯起眼:“你都让宋浩瀚吻你,就不许我这个正牌男友替你脱衣裳?”
浓浓的酸味儿,千年老窖陈年老醋。阳洛天被自家小白深沉浓郁的目光盯得特心虚。
吊灯打开,灯光雪亮,在阳洛天扑通扑通的剧烈心跳声中,她腰间的衣料被一只大手揽起来,裹在胸前,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腰肢,腹腰上隐隐可见常年训练留下的腹肌……
阳洛天小腹疼得难受,武力值暴跌,万分担忧自家小白狼性大发。饥渴了二十七年的男人,实在太可怕,这几天但凡有空他就喜欢偷偷腥,折腾地阳洛天心神不宁,头晕脑胀……
阳洛天不得不软语哀求道:“小白,我错了还不成?女子那啥期间做那啥少儿不宜的事儿真的不行…别这样,我痛着呢…”
软绵绵的腔调,温柔地像是黄龄鸟儿在哀求,列衡宇搁在阳洛天腰间软肉上的手僵了僵,冷着脸将暖宫贴按在她软软的小腹上。
他撩开阳洛天的衣裳,初衷是帮她贴上暖宫贴,倒真没有朝那方面想。谁知阳洛天偏要用这种温柔缱绻的语调哀求,列衡宇的心被扯了扯,眼睛落在她粉润柔软的唇瓣上,眼底慢慢升腾出火焰来。
阳洛天小腹一暖,心里长长吐了口气。耳根子红了红,原来小白是帮她减轻疼痛,尼玛自己居然想这么多……
心安了下来,脑袋不由靠近列衡宇胸膛,软绵绵说:“谢谢~”
列衡宇小心将阳洛天抱在怀里,手搁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掌心触碰到的皮肤异常柔软滑腻,列衡宇心一动,悠悠转移话题,问道:“今天你嘴角的伤,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大概是那只手轻揉着小腹,居然奇迹般减轻了疼痛,阳洛天不禁舒服地眯着眼,懒懒回答:“我欠宋美人的。他当年愿意力挽狂澜守住列氏集团,直接原因是为了我。他为了筹集资金,答应总统选举。政治家难为,S国总统还是20年一换。宋浩瀚他是那样不羁自由的人,却被困在权力的笼子里,我总觉得是我的过错。”
列衡宇俊眉一动,目光悄然落在阳洛天白皙的腰肢上,指尖轻揉着,喉咙无意识动了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坦然自若:“然后呢?”
阳洛天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留意到腰间那只渐渐偏离了方向的手掌,“他对我的感情,太强烈。每次和他独处,我都能感受到宋美人炽热的情绪变化。可世界上只有一个阳洛天,欠他的,还不了。”
她的心早就遗失在列衡宇身上,或许是当年初见时候的惊鸿一瞥,那抹孤傲的灵魂便不自觉吸引了她的目光;或许是悠悠琴声寂寥,让她忍不住触碰那颗心。命运扎的红绳牵连着两人,她的爱割舍不开。
“放心,我替你还。”列衡宇的嗓音低沉喑哑,手掌自觉地探入她衣襟里,触碰到小腹以上、起伏蜿蜒的地方。
女子淡淡的幽香浮在鼻翼间,让人有种深入窥探的冲动。
“得,我才不信呢,前些天你们俩吵得--------啊!”
阳洛天的话卡在喉咙里,胸前一阵冰凉。他按揉小腹的手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无师自通朝上移动,摸索进胸口的衣裳里,就那样按压按压……
耳根子一热,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深沉幽暗饱含欲望的眼眸,呼吸都带着异样炽热。
靠……阳洛天心里滚滚而过羞赧不安,她以为自己脸皮子已经厚的可以当城墙了,没想到她家小白的脸皮更厚……
“怎么了?”列衡宇幽幽微笑,凑近了些,“你继续说,我听着。”
阳洛天欲哭无泪,几乎呜咽道:“你手往哪里搁呢?我好不容易长出来两团肉容易吗?”
列衡宇:“哦,我记得洛洛以前扮男人,胸前倒是一马平川。八年了,长的真快。”边说话,手掌还在胡乱折腾丈量。
阳洛天腾出爪子使劲攥住那只手,无奈这次失血过多力气不足,他的手就好像黏在自己胸前似的,怎么扯都扯不开。奇异的酥麻从心头涌起,阳洛天气息不稳,只得又一次软下嗓子,黄龄鸟儿似哀求:“别这样,我不舒服,等我好了再……再那啥行吗?”
千不该,万不该,阳洛天就不该用女孩子嗲嗲的语气哀求,列衡宇肆意的动作顿了顿,眼底愈发深沉。
女子绯红美丽的脸近在咫尺,幽幽女儿香萦绕在每一寸神经,饶是高冷的列大神也抵抗不了,低头,一口吻住阳洛天红艳的唇,辗转反侧、攻城略池。
“呜~~~”
近乎呜咽,迷迷糊糊折腾,啃咬纠缠,迷离慌乱,空气都染上迷醉的暧昧。
最后气喘吁吁的阳洛天,腹痛难忍装可怜,某只狼心疼,不得已停下探索,一场战争草草落下帷幕。
哄着阳洛天入睡,某只狼静静看着她姣好的睡颜。
她睡得依旧很不踏实,时不时往列衡宇怀里拱了拱。列衡宇知道,重逢八日,她潜意识里会流露出担忧,即使待在自己身边,她也怕是个短暂的梦。
目光落在她半裸的肩头臂膀,白皙皮肤上隐隐可见刀伤甚至是枪口留下的淡痕,作为特工精英,这八年阳洛天经受过太多的伤与血,多得是无法言喻的孤独无奈,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列衡宇心疼叹息,他再也不想让她承受未知的风险。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洛洛,等我,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