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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林玄是实在走不动了, “还有多远?”
赵焕然回头看了一眼, “快了。”继续往前走。
林玄见此只好咬牙坚持往前走, 茂密的树林, 按照快近八月季节应该部分树叶犯黄, 但这的树木全部郁郁葱葱, 一点不像八月里的该有的样子。
又走了近半个时辰。
“到了。”赵焕然带林玄在一棵很特别的树下停下, 从怀里拿出一物放进树干中间凹陷的地方。
只见眼前的树居然移动开来, 林玄惊讶不已, “这是……”
赵焕然也不管他, 率先进到洞内。
林玄看着黑漆漆的洞口自我暗示好久才没转身逃跑, 扶着石壁小心翼翼的往里走。
洞口很小进去并不闷,林玄能感觉空气的流动。
黑暗中摸索,磕磕绊绊走了二十来步, 在转了个弯走几步, 忽然眼前一亮,林玄看着周围犹如半圆形的锅盖卡在上方石洞很是惊讶。
这石洞四周不透光依然很亮。
林玄环视一周, 见没什么奇怪的东西, 继续往里走,待站在石洞中间,仔细看发现, 这光源是从脚底一个圆形之物发射出来。
赵焕然背对着林玄站在发光之物上, 林玄走上前, 圆盘似的东西中间放了一张玉床, 林玄好奇走近,探身去看。
“善清!”林玄惊吓到声调变了音,身体发软倒在一旁不敢置信的看向赵焕然。
“你……你怎敢……”
“他不是善清。”赵焕然低声道,“他是吴昱尧。”
听此,林玄缓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爬起身再次看玉床上躺着的人。
和善清真的很像,仔细看又些不太像,对方眉毛微微上挑,吴善清的眉毛平直稍弯,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难分辨。
“他…他和善清是什么关系?”
“善清的爹。”
“善清的爹,”林玄不信,“他在十几年前不就已去世了?”
虽未听吴善清细讲父母之事,但林玄还是知道吴善清爹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可眼前人明明就像睡着似的,说是吴善清爹,看人更像善清的兄长,怎么可能是去世多年那个人。
赵焕然转过身来,“你可知当初善清为何拒绝与你。”
林玄一怔,不知为何对方突然把话题转到这。
自从楼城回来,他同吴善清便在了一起,当初吴善清拒绝他要娶赵敏慧,后来因何未同赵敏慧成亲而愿意接纳他,这种种缘由林玄并未问他,他也未曾说起。
“为何?”
赵焕然坐在圆盘上,“那是因为……”
三十多年前,京城状元,榜眼,探花游街可谓轰动一时,最为引起大家议论的就是这状元郎吴昱尧,且不说人长何得等天姿,光这十几岁年龄就取得状元的名头也是历朝代独有。
想当然吴昱尧入朝,成为朝廷命官,但他既不拉帮结派也不故作清高,该来往的人来往,该聚集的会也前去赴会,无论和谁来往从不讨论朝堂之事,谁要提起他都绕来绕去,话就不往上说,以至于许多人背后都说是狡猾的狐狸。
有个人比较特殊,是唯一能让吴昱尧主动聊起朝堂政权之事,那就是当年的武状元。
而武状元也就是赵焕然的爹,赵影明。
赵影明成为武状元还是因为吴昱尧,
当初赵影明学得义父真传后到江湖历练,无意中救了被追杀的吴昱尧,二人因此结识。
吴昱尧感恩对方救命之恩,真诚相待,赵影明赏识对方的文采,在得知对方被继母派人追杀来阻止他科考,赵影民拍胸口说护送他到京。
随着二人相处真有种相见恨晚,吴昱尧不仅文采好,对拳法也有所见解,当初他也是习武之人,只是被奸人所害失去一身功力不说还伤了底子,但并不影响他对各拳法的见解。
刚出山的毛头小子,虽比对方年长几岁,但是经历少,在听吴昱尧的所见所闻不可为不惊奇钦佩。
二人一同上京,赵影明也就是在京城认识了赵焕然的娘亲赵母,二人渐生情愫,在吴昱尧确定成文状元后,赵影明打算离开,但赵母乃是将门长女,不可能陪无所建树他远走天涯。
吴昱尧便给他出了主意,通过关系帮他取得参加比武的名额,未曾想到对方一举夺冠,成了武状元了。
当天赵影明抬着聘礼求娶了赵母,自此也就在京城落下脚。
于是二人一人一武,一人周旋朝堂,一人外出御敌,暗里成为当时年轻皇帝的左膀右臂。
吴昱尧虽不是位高权重也是朝廷能排上号的人物,再加相貌不凡,这每日到他府里说亲的人络绎不绝,烦不胜烦,只好躲避住在隔壁的赵影明家里。
赵影明见他如此烦恼,灵机一动,同义父住在山上的妹妹年龄与他相仿,何不凑成一对。
在赵影明成亲之时,二人曾有过一面之缘,经赵影明撮合双方都无异议。
于是吴昱尧在十九岁娶了吴善清的娘亲,第二年初夏生下吴善清,两家人就这么生活在一起也算是和和美美。
吴善清十二岁那年,乃是皇帝三十岁的生辰,在宫里设了宴,请了朝廷重臣及家属到宫内一起祝贺。
“可那该死的李家打破了这平静的一切!” 赵焕然恶狠狠的说道。
中途吴善清被人喊出了大厅,坐在一旁的赵焕然发现人出去一直未回,便同坐在他另一的吴昱尧说出去找善清,便出去看看。
逛了一圈没找到,赵焕然打算回去看看是否回了大厅,在经过一处院子,看到前来喊吴善清人的正鬼鬼祟祟躲在一廊架下。
赵焕然见此把人提溜出来问善清哪里去了,见人抖的跟筛子似得赵焕然预感不好。
等到赵焕然进到房间,只见吴善清昏睡在床被一旁的李晟飞趴在脖子啃咬,赵焕然气得大睁眼,大喝一声去打那人,那人武功不低,虽喝醉了酒可拳拳声威。
赵焕然再次被对方打趴下,气的发红了眼,在看到对方的配剑时,一把抽出,到跟前插进醉趴在吴善身上的人。
此时出来寻找两个孩子的吴昱尧听到动静过赶过来,到前见李晟飞已是一刀毙命,而当时第一次杀了人的赵焕然有些后怕见吴昱尧过来忙跑到跟前。
吴昱尧走上前,抱起床上的儿子,只见吴善清脸上清晰的掌印,以及脖子几处被咬出血的印,再看看被吓到的赵焕然,吴昱尧把儿子放到赵焕然的怀里,抽出李晟飞背上的剑再刺了一刀,回头看赵焕然,嘱咐他什么都不要说。
于是吴昱尧在李家人的呼喊声被带走,这也是赵焕然见对方生前的最后一面。
说到这赵焕然突然大笑起来,转身趴在水晶上,“那李家我一个都未放过,我一个一个的把他们全杀了。” 赵焕然痴痴望着沉睡人的脸,“可是你为何还未醒来。”
林玄坐在一旁心情很是复杂,他从未真正了解过吴善清的过去,就像对方也不了解自己的过去一样。
赵焕然恢复情绪, “善清一直自责,认为当初如若不是他,他爹也不会入牢毙命,因此,我一直认为他可能谁都能接受,就是不可能接受这男子,”赵焕然看向林玄,“能够同你在一起可想到他做出了多大的决定。
“那你是如何把他放到这,又……如何知道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