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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陆西洲和余笙去了之后,也没见老爷子有转醒的迹象。
医生说,等着吧。
可能哪天老爷子就醒过来了。
本来老爷子就上了年纪,做了手术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能不能回来,难说。
在知道老爷子醒过来全看命之后,陆西洲的情绪越发低沉。
留在医院照顾的陆西洲父母,让他们早点回去,说这里有他们就够了。
其实余笙看得出,他们就是怕陆西洲留在这里看着老爷子,心里会难受。
与其让他在这里受煎熬,还是让他回去的好。
到底,陆西洲被父母劝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余笙开车,她看陆西洲实在是太累了,心疼。
回家,余笙还未开灯,陆西洲便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怎么了?”余笙停下去开灯的手,转而覆在陆西洲的手臂上。
“阿笙,我们要个孩子吧,嗯?”陆西洲低声询问,“可能……现在我们都还没准备好,但是,我怕来不及。”
他怕他们的孩子还没出生,老爷子就撑不住离开了。
老爷子以前最想的就是有个重孙,可以跟他那些个老伙伴们炫耀炫耀。
但是先前,陆西洲一直回避这个问题的,他觉得跟余笙的二人世界还没过够,不想要一个孩子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他也觉得,余笙还小,等过两年再要孩子。
但他们还小,老爷子却已经是迟暮之年。
陆西洲不想再让老爷子失望。
“好。”余笙点头。
其实现在,不管陆西洲说什么,余笙都会答应他。
这天晚上,陆西洲没有怎么闹她,像是完成某种仪式一样地和她发生了关系。
他很温柔,很会顾及她的感受,尽量让她觉得舒服。
但是余笙之前去检查过身体,说她体寒,想要怀孕,有点难。
只是有点难而不是非常难,或者断定她就不能生,希望还是要有。
……
日子就这么过着,陆西洲忙着公司的事情,有时候会去医院照顾老爷子。
有精力的话,他会在病房里面陪老爷子通宵,第二天再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去上班。
别人不知道,但是余笙知道陆西洲这是在自我责罚。
除非老爷子醒过来,否则他不会原谅自己。
除此之外,陆西洲和她致力于造人计划。
他戒酒戒烟,生活规律。
余笙继续调理自己的身子,吃中药,吃补品。
但是这个月的生理期,还是如约来了。
所以说,一发就中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而且,他们这都已经不是一发,是很多发,还是没中。
余笙一度觉得自己可能生不了孩子。
这让余笙觉得很难受。
晚上,在他们结束之后,陆西洲久久没有出来,只是搂着她,平息。
“西洲……万一……我是说万一……我永远都怀不上孩子呢?”余笙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
他们是高层,周围没有别的建筑物比他们的更高,而且房间里面是关了灯的。
她感觉到身后的身体稍微僵了一下。
“也许,是我的问题。”陆西洲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余笙手臂上的肌肤。
“你就不要把什么问题都揽到自己身上了,我又不是没去检查过,你别安慰我了。”余笙声音中有些颓然,她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没办法生孩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知道像陆家这样的大家庭,要是没有子嗣的话,是一件关系重大的事情。
“没有就不要,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难不成我还要为了一个孩子折腾来折腾去的?随遇而安吧。”陆西洲在这件事上真的是随缘,要是有,很好。
要是没有,那也没有关系。
“可是……”
“我和你结婚,不是为了让你给我生孩子的。如果只是为了生孩子,多的是女人可以生。”甚至都不用发生关系,就能生。
孩子,只能是陆西洲和余笙感情的见证,但是没有这个见证, 也不能说他们的感情不好。
“原来你还有力气,嗯?”陆西洲扣着余笙的腰,使坏。
余笙轻吟一声,哪能承受得住他这般闹?
很快,余笙就沦陷。
……
余笙知道,陆西洲说他觉得孩子可有可无,但余笙心中,被这个男人勾起了瘾。
他要是不提起孩子的事情,余笙可能短时间内真的没往那方面去想。
但是现在他一说,也开始付诸行动,余笙就会想他们以后有孩子的生活。
结果身体条件让她现在没可能那么快地怀上孩子。
于是,余笙就自己私下找了医生,想通过调理能怀孕。
这些事余笙并未告诉陆西洲,要是这个男人知道了什么,肯定会炸毛。
……
距离老爷子病倒一个多月的时间。
老爷子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虽然各项指标都正常,老人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大家每天来医院看老爷子已然成习惯。
陆西洲坐镇陆氏,在媒体知道陆家老爷子病重之后,陆氏的股价有过几天的动荡,但是在陆西洲的力挽狂澜下,又恢复了正常。
还有什么事能难到陆西洲呢?
下午的时候,陆西洲接到了余笙的微信,说让他早点回家,有好消息要告诉他。
陆西洲这天是有点事情要忙的,但是收到余笙的消息之后,就将手头的工作暂时放下,想回家听余笙说的好消息。
怀孕了?
这些天他们说的最多的,做的最多的,就是有关怀孕。
没想到真的还怀上了。
等到消息确定,陆西洲可是要把消息告诉老爷子的!
也许,老人家听到余笙怀孕的消息,就醒过来了!
陆西洲匆匆结束工作,驱车回家。
上了楼,进了家门。
却发现,家里好像有点……说不上的感觉。
公寓里面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陆西洲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阿笙?”陆西洲喊了余笙一声,他在玄关看到余笙的鞋子和车钥匙,她应该回来了的。
等到他喊了余笙的名字之后,回应他的,是几声呜咽。
陆西洲立刻走进客厅,却见余笙被绑在椅子上,嘴巴里塞了布条,半个字都说不出来!“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