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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这是余笙有史以来,最尴尬的一次上厕所经历。
如果可以,她想将这段记忆从脑海中抹掉,最好将陆西洲一并从记忆中抹掉。
除了尴尬二字,余笙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此刻的感受。
这种感觉,很微妙。余笙记得以前妈妈住院的时候,父亲很少来照顾妈妈,她那个时候还小,根本帮不了妈妈什么。都是护工帮忙,帮妈妈上厕所,帮妈妈换衣服……这些原本应该由丈夫来做
的事情,却都是假借他人之手。
但是现在,陆西洲几乎快要帮她脱裤子的举动,让余笙想到了往事。
夫妻。
余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名词。
她收拾妥当的时候,陆西洲倒是掐好时间转过身来,目光往她腰间瞥了眼,看似不经意。
但这“不经意”的目光,实在让余笙觉得难堪。
“看什么?”她冷然道,但脸颊上的红晕还是将她此时的心情出卖。
到底还是害羞。
“你手背返血了。”陆西洲目光落在她手背上。
余笙一看,还真的有暗红色的血冒了出来。
是刚才提裤子的时候手动作大,导致的出血。
有点疼。
陆西洲往余笙这边走了两步,执起余笙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余笙的手背上,别说,还真的有止痛的效果。
小时候她要是磕了碰了,妈妈就是对着伤处这么呵气的。
但是……现在她和陆西洲任何亲密的举动,都显得很刻意。
她挣了一下,试图将手从陆西洲的手中抽出。
这个男人却捏着她的手指,不准备松开。
“放开。”余笙拧眉,她想动作大点将手抽出来,可又担心针头会把手背扎出血。
陆西洲非但没有松开余笙的手,反而用另只手扣住余笙的后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
两人的身子,无缝贴合。
余笙的眉头拧得更紧,“陆西洲,你干什么?”
倒是没想到,陆西洲会在卫生间里面乱来,而且还是在他们之间的气氛这么凝重的时候。
难道他们现在适合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陆西洲却没说话,只是用一双深邃的眸子,凝视余笙。
他的眼睛很好看,像是蕴着星辰大海一般,让人多看两眼,可能就会入迷的那种。
为了不乱了自己的心,余笙别开眼去,她现在没什么力气挣脱他。
最好的回应就是——没有回应。
看着余笙清冷的面容,陆西洲眸色暗了几分,他不喜欢对她冷冰冰的余笙。
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上移,最后扣着她的后脑勺。
他的吻,压向余笙。
被控制住的余笙显然没什么躲闪的机会,在陆西洲偏凉的唇碰到她的时,余笙还是下意识地偏头。
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吻到了空气。
错过余笙唇的陆西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愁云。
这大概是陆西洲这么多年来,遭遇的最大的砍。
只是,陆西洲并未松开余笙,而是将她搂在怀中。
到底是不愿意放开,“阿笙,有问题我们就解决,不是非要选择那么没有退路的方式。”
他啊,是真的拿余笙没办法。
余笙给他的感觉就是不断回避,但是回避,真的解决不了问题。
对于陆西洲的这话,余笙还是没有回应。
他不都说了么,还得给他半个月的时间。
那这半个月的时间,不是没什么好解决的吗?
“我想出去了。”余笙轻轻推开陆西洲,到底还是疏离。
男人松开余笙,看着她自己推着挂吊瓶的撑杆出了卫生间。
病房内,已经没了陆西霖和谢予迟的身影。
他们倒真的只是过来探病。
少了他们两人的病房,余笙觉得气氛好像回到了先前他们没来的时候。
对着陆西洲,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趁着陆西洲没有出来,余笙上了床,为了避免和他交流,余笙干脆躺下就睡觉。
所以陆西洲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余笙侧躺在床上睡觉的画面。
他们从无话不说到现在的无话可说,不过用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
翌日,余笙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毛病,想出院。
医院这边不给她办理出院手续,还说她有几个检查没做。
余笙似乎也没什么办法,本想着自己从医院走了算了,但被强制要求去看中医。
那有什么法子,她被保镖盯着的,走不掉。
余笙就穿着病号服,在两个保镖的跟随下,从住院部出来,往中医楼那边走去。
余笙想起来昨天她睡下之后,陆西洲还一直在病房里面守着,但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在病房里面看到人。
她没刻意去问保镖陆西洲去哪儿了,是保镖主动跟余笙说,他去公司。
也不知道是陆西洲让他向余笙报备行程的,还是保镖觉得必须要说。
哦……为什么要想陆西洲的事情?
余笙将陆西洲的事情从脑海中抛开,想点什么不好,非要想他?
很快,余笙在保镖的跟随下,到了中医楼的姜医生办公室。
姜医生看起来五六十岁,上了年纪的中医总是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当然,余笙并不希望一号脉,各种毛病都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身体挺健康的,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
余笙坐下之后,老中医似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才说道:“陆太太,右手。”
余笙配合地伸出右手。
姜医生给余笙号脉,只见他原本带着微微笑意的脸,满满的沉了下来。
“左手。”
于是,余笙又换了左手。
姜医生的表情不甚明媚,让余笙有种自己可能得了绝症的感觉。
“姜医生,我身体没什么事吧?”余笙觉得自己也不可能有什么事。
“陆太太是不是经常熬夜?工作压力大,焦虑,忧思过虑?”
余笙点点头,她的工作的确忙,熬夜是肯定的。
“经期准吗?”
“不怎么准。”余笙如是以告。
姜医生微微摇头,“你身子底太差了,脾虚,体寒,肠胃还不好。”
这么一说,好像她全身都是毛病一样。听了姜医生的话,余笙的眉头微微拧着,“那……我现在没办法做肝移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