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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见到杜钦泽的时候,看到这孩子早已没有往日的阳光气儿,奄奄地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充满警惕与紧张。
在看到余笙之后,他紧张的情绪才有所缓解,激动地喊了一声:“姐!”
杜钦泽咻的一声从椅子上起来,想往余笙那边跑去。
在被和其他嫌犯关在一起三天之后,终于见到亲人,就像在一片黑暗中见到光亮,他拼命地往光亮的地方跑去。
余笙刚刚要迈开步子往杜钦泽那边走去,结果,一道厉呵吓了她一跳!
“坐下!”提讯室的警察凶神恶煞地对杜钦泽说,见他一点都不听命令之后,往前,一下就将他摁在椅子上。
被摁在椅子上的杜钦泽一脸痛苦,五官拧在一起,下意识地捂住腰腹。
余笙顿了一秒,刚要开口,就被陆西洲拉住。
她不解地看着陆西洲,杜钦泽这样,明显是受伤了!是刑讯逼供,还是被别人打的,这都要弄清楚!
陆西洲只是轻轻摇头,“我来,别冲动。”
男人瞥了眼卫在川卫医生,激动的余笙这才冷静下来。
现在,卫家那边的人应该比他们更着急才是,一定会弄清楚整件事。
“怎么回事?”卫在川厉声问道,以他当了那么多年医生的经验告诉他,杜钦泽身上有伤。“他们打我!姐,他们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打我,我喊了,他们也不管。”杜钦泽急急说道,“我真的没有砸卫莱,是王强砸了,把酒瓶塞到我手里的!我怎么说警察都不相信
,姐,救我!”
情急之下,杜钦泽将自己在警局挨打,没有砸卫莱的事情说了出来。
“卫莱?卫莱醒了吗?她醒了就可以给我作证,不是我砸的她!真不是!”
“卫莱还没醒。”卫在川坐在椅子上,给了局长一个眼神,局长马上让那警察松开杜钦泽。
“你又是谁?”杜钦泽看了眼余笙,又再看着卫在川。
“我是卫莱的父亲。”
杜钦泽顿了一下。
“钦泽,你别怕,把那天的经过说出来。”陆西洲同样也坐了下来。
冷静下来的杜钦泽,看着这一屋子除了姐姐以外,都不认识的人。
“你是律师?”
“不是,我是你姐夫。”
杜钦泽眼里全是诧异,他根本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钦泽,其它的事情等你出去了再跟你说,你现在先把那天发生的,都说出来。”余笙知道杜钦泽惊讶,但现在不是说那些事情的时候。
……
一个小时后,余笙和陆西洲从警局出来。
比起刚进去时的紧张和着急,现在余笙还是紧张的,但是两种紧张是不一样的。
警局没让他们保释杜钦泽,因为不确定卫莱什么时候醒过来,如果卫莱醒不过来,可能就涉及到杀人。而且单凭杜钦泽一人的口供,不足以证明他是无罪。
如果找到当晚的监控,以及将王强找到,才能还杜钦泽一个清白。
当然,由于双方的施压,警方那边会严肃处理对杜钦泽挨打而置之不管的警察。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王强,而且警方那边也在派人找,很快会找到。”陆西洲安抚余笙。
“我只是觉得,钦泽刚刚才满十八岁,就遭遇这些……”余笙脑海中全是杜钦泽刚才在提讯室慌张的眼神。
“男孩子,你别把他想得太脆弱。”
陆西洲想和余笙说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进了军校,在那个训练强度不亚于部队的地方,被打算什么?
“他本不应该经历这些。”余笙想到舅舅跟她说的话,“这件事和林欢儿有关系,她也在宁城!”
“交给我,你不用出面。”陆西洲揽着余笙的肩膀上车。
“不要,我要亲自去手撕了她!”不然这个女人真以为她能上天!
看着余笙凶神恶煞的样子,陆西洲嘴角微微上扬,“别了,你就算是生气,也吓不到多少人。”“怎么就不吓人了?我生气的时候,超凶的!”余笙想努力做出“超凶”的表情,但是她本来就长得介于漂亮和可爱之间,所以就算再怎么做出超凶的表情,还是透露着可爱
的气息。
“凶给我看就行了,别给别人看。”
“嗯?”
“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不想被别人看到。”
“……”余笙本来是一定要去找林欢儿算账的,但是被陆西洲这么一说,整个气场都不对了。
“比起去找林欢儿,我觉得你更应该去舅舅家一趟。”
提到舅舅,余笙安静下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再说吧。”“再说什么?都在宁城了,还是说,你想等我们婚礼的时候,再突然邀请他们?”陆西洲问,“我的意思是,我娶了他们家的女儿,礼数要做足。等钦泽的事情结束,我和你
一起回去。”
“可是……你不是和我爸说过了吗?”关于结婚。
“不一样。”陆西洲道,“谁真心对你好,我看得出。”
这个男人总是有一句话就戳到余笙心窝子里面的能力。
谁对她好,她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她一直想要远离舅舅他们一家,不想自己糟糕的生活影响到他们。
但总有人想要祸祸她,以及她身边的人,她能怎么办?
“我觉得我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他们,所以,只能把他们推得远远的。”
“我呢?”陆西洲问。
“你不一样。”余笙看着握着自己小手的大手,“你本来就很强势,没人能欺负得了你,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
余笙想着,这次若不是陆西洲插手,她都不知道怎么解决杜钦泽的事情。
她不怕林欢儿,就怕林欢儿用肮脏的手段整她。
她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林欢儿躲在草丛中,忽然跳出来一套技能秒了她。
猝不及防就死了!
“有。”
“有什么?”
“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谁啊?”余笙不知道竟然还有人能欺负得了陆西洲,敢在狮子头上拔毛?“西霖?我看也只有西霖敢欺负你了。”
“不,是你。”全世界,只有余笙被陆西洲赋予了欺负他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