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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十八小时》拍摄的两天里面,余笙忙得根本没事时间看手机。
加上栗子丞第一次拍摄户外大型综艺,经验尚缺,不拍摄的时候,余笙还要给他讲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
好在栗子丞领悟能力特别好,不需要余笙太费尽地教他。
但超负荷的拍摄,以及高原环境,余笙拍完之后人都要虚脱了。
结束拍摄之后,余笙又架不住同行人的邀请,晚上一起去吃饭,总导演请客,算是犒劳大家这两天辛苦了。
余笙的潜台词是:总导,既然您知道我们辛苦了,不能先让我们回去睡个觉吗?
那显然是不能的。
余笙在去总导包下来的大包间路上,被秦尤挡在走廊。
“秦小姐,有什么事吗?需要我现在就把您的行李送到机场?”余笙知道秦尤不待见她,所以她也就不装腔作势地维持表面的和谐。
秦尤换下之前在拍摄节目时穿的运动服,穿了一条浅金色的裙子,画了精致的妆容。
她打量着余笙,那种直接而又不加掩饰的神色,似乎要将余笙从头到脚,从外到里,看个清清楚楚。
余笙很不喜欢这种审读的目光,“如果秦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长得也就一般般,比你有灵气,又比你又能力的人,多了去了。”秦尤在打量余笙之后,得出这个结论。
被人打量,又被评头论足,余笙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需要拐弯抹角。”
“就是想说,长成你这样的,不怪交往过的男人都会劈腿,老公会出轨,多在你自己身上找原因。”
“嗯?”余笙不确定是听错了,还是秦尤说错了。
老公出轨?
陆西洲出轨她还知道?“秦小姐,你这么说,想必也知道我老公是谁了。麻烦你管好你自己的嘴,我能容忍你一次,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第二次第三次。我的确是个小员工,但是我老公,不是你
能得罪得起的。”余笙权当秦尤在胡说八道了,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前途了,一而再地挑战她。
但是秦尤并未将余笙的话放在心上,她哼笑一声,“真不知道该说你愚蠢还是说你傻,陆西洲和别的女人一起去酒店的照片都被拍到了,你还一口一个‘我老公’。”
余笙听到秦尤的话,第一反应就是秦尤故意在挑拨她和陆西洲的关系。
但是很快,余笙冷静下来,秦尤要挑拨的话,不会说这种轻而易举就会被拆穿的谎。
那就是……
真的?
陆西洲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和别的女人一起去酒店?孤男寡女去酒店能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我不知道秦小姐对我的私生活,这么关心。”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余笙背后响起,余笙看到的,就是秦尤瞬间刷白的脸。
而后,余笙转身,诧异地看着西装革履的陆西洲,此时应该在之江的陆西洲!
“你……你怎么来了?”余笙惊诧。
“你手机打不通。”
“我在工作……”
因为打不通电话,所以这个男人干脆直接从之江飞了过来?
说话间,陆西洲已经走到余笙这边,他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王者之气,一如往常的英俊帅气。
不同的是,他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
那戾气,是对着秦尤的。
陆西洲扣着余笙的手,睨着秦尤,而秦尤现在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于事无补。“秦小姐,与其把心思放在八卦新闻上,不如多想想,你还有没有机会继续留下来拍第二期的《四十八小时》。”陆西洲的话,仿佛就是在告诉秦尤,她没机会留在《四十
八小时》。
而说完之后,陆西洲牵着余笙就走了,留下双腿发软的秦尤。
……
电梯一路往上,余笙看着数字的变化,没说话。
陆西洲同样也没说话,同样也看着数字的变化。
余笙觉得气氛很微妙了,虽然她真的很想问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云南,刚才秦尤又为什么会说他出轨?
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电梯到达二十四楼,顶楼只有一间总统套房,陆西洲刷卡进去之后,便将余笙抵在门背上,深吻。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卫生间。
陆西洲的热情,似乎挡也挡不住!
但余笙还是在陆西洲打算扯开她衣服的时候,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余笙喘着气,这一小段从玄关到浴室的路,差不多要了她的命。
现在,她坐在洗手台上,陆西洲的手放在她的胸口。
“做完再说,嗯?”陆西洲执意要脱她的衣服。
余笙执意不要。
“你先说。”余笙坚持,“另外,秦尤说你出轨,又是怎么回事?你真去找小姑娘了?”
听到余笙这么说,陆西洲那双好看的眸子上蒙着的一层深谙,才慢慢褪去。
他双手松开余笙的衣服,改为撑在洗手台上,将余笙困在他与洗手台之间。
“我就是怕你误会,加上你手机一直没人接,我才过来。但看起来,你好像一点都不知道。”陆西洲道。
余笙听得云里雾里,“我误会什么?误会你出轨吗?”
只见陆西洲将手机拿出来,而后主动将照片给余笙看。
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余笙就怔住了!
酒店走廊里面,陆西洲扶着似乎喝醉的女人,女人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挂在陆西洲身上,打算去干什么,不言而喻。
余笙的目光从照片上收回来,再看着陆西洲的时候,眼神淡漠。
所以,男人嘛,到底还是花心的。
唯一不同的是……
“你还真的是第一个出轨还主动把证据交出来的。”余笙冷声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一起说了吧。”
陆西洲的手段,有点高明。
“我就知道你看到照片会误会,我和岑念什么都没有,送她去酒店之后,我就回去了。”“就这么简单?”余笙问,她现在心情复杂,也不想去辨认陆西洲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