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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惊过度,所以余笙现在很粘人。
她抓着陆西洲的手不愿意放开,脑袋昏昏沉沉的,也不愿意睡觉。
就怕一睡着,就会失去陆西洲一样。
“时间不早了,你先睡,嗯?”陆西洲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
而且余笙眼皮子都在打架,现在都在强撑。
余笙摇摇头,一脸委屈地看着陆西洲。
“那我陪你一起睡?”说着,陆西洲给余笙将枕头放好,“有我陪着你,你是不是就不怕了?”
余笙的小心思被陆西洲看了个明白。
她现在的确不想一个人睡觉,就想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而陆西洲,现在充当着的,就是余笙汪洋大海中,一根浮木的角色。
在陆西洲的催促下,余笙躺在床上,男人躺在她的身侧,伸手一捞,便将余笙搂入怀中。
靠在陆西洲的怀中,余笙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西洲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出现救了她,还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丈夫”这个身份给了余笙一种说不上的依靠。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和警察一起来了?”余笙依偎在陆西洲怀中,低声问道。
陆西洲刚才已经将房间灯光调暗,就是想让余笙能快点入睡。“我下午的时候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我。后来我回家,没在家里见到你,你手机又关机。你不是个没交代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不交代一声就消失。我找了林欢儿,找了
栗子丞,最后确定你被人带走。本来已经让警察去救你,没想到你让人报了警。”
“那么短的时间,你竟然做了那么多事?”余笙觉得意外。
“短吗?我觉得很长。”长到让陆西洲觉得过去了几个世纪。
没找到余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度秒如年。
“你这么在乎我,我……”余笙想起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以为她个人的感情问题。
而现在,陆西洲真的在意她。
可她,对陆西洲的感情可能更多的是依赖而不是喜欢。
因为她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就知道她现在这样,绝不是喜欢陆西洲的样子。
只因为陆西洲是她的丈夫,所以他们现在才会在一起。
感情债,是最难还清的。
“你怎么?”陆西洲问。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妻子,我不对你好,难道要对别人好?”
只是因为余笙是他的妻子吗?
“折腾了大半天,你一点都不困?”陆西洲紧了紧怀中的人,“你要是不困的话,我可以做点别的,让你累得马上就睡过去。”
余笙这不是发烧了么,脑子转得慢,想了几秒钟后才明白陆西洲话中的意思。
她瞬间来了精神,手肘往后,撞了一下陆西洲的肚子。
“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我对你真心实意,怎么就欺负你了?不信的话,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不看,血淋淋的!”
“真不看?”
“不看!”
“不看那睡觉吧,我陪你一起睡。”
“嗯。”
闹了一会儿,余笙心中的恐惧逐渐消失,困意渐渐涌上来。
不多时,陆西洲就听到余笙均匀的呼吸声。
“阿笙?”陆西洲轻声唤了余笙。
怀中的人并未回应他,该是睡着了。
确定余笙睡着之后,陆西洲才小心翼翼地将手臂从余笙脖子下抽了出来。
她没像一开始那样紧紧拽着他的手不放,眉头也没有再紧紧地拧在一起。
终于,在一晚上的折腾之后,陆西洲看到余笙安静地躺在床上入睡。他附身,在余笙没有印下一吻。
“阿笙,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陆西洲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余笙的脸上,等他收回目光,往房间外面走去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冷得吓人。
他轻声关上门。
客厅内,灯火通明。
除了医生护士待命之外,周易和警局局长都在。
虽然余笙的事情是被救了出来,但是问题还没解决。
刚才陆西洲在房间里面陪余笙的时候,就在想着怎么解决那些人。余笙受到的委屈,他必将百倍千倍地还给他们。“陆公子,陆太太这次的意外,是我们的疏忽,回头我去加强本市的警备力量,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孙局长心里紧张啊,担心陆西洲觉得之江不安全,于是带着陆
家的资产离开之江。
“陆总,太太已经找到,那余家那边,该怎么处理?”周易问道,“还有蒋骁,怎么处置。”
陆西洲坐在单人沙发上,抽了一支烟出来。
他现在已经很少抽烟了,但现在实在是忍不住。
当然,他也很久没有大开杀戒了。
“余家……”陆西洲目光落在正在燃着的烟上,目光格外摄人,“林欢儿想当明星,想当余家大小姐?”
“是。”
“你告诉余中光,林欢儿和吴秀丽在之江多待一天,余氏文娱就离破产进一步。”
陆西洲这是要让林欢儿眼见着她想要的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
这比直接将林欢儿打入冷宫更让她痛苦难过。
杀人诛心,陆西洲深谙这个道理。
“是,我明白了。”周易领命,便去将陆西洲的意思传达给余中光。
而孙局长没等陆西洲开口,就主动说道:“陆公子,你放心,蒋骁一定会受到最严厉的法律制裁,他对陆太太做的,是万劫不复的事情。”
“嗯。”陆西洲点头,他的确要让蒋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麻烦孙局长。”
“不麻烦不麻烦!”孙局长抹了一把汗,想着还好这陆太太最后平安无恙。
如果陆太太出了点什么闪失,恐怕整个之江都会跟着不太平。
孙局长走出陆西洲的家,只有一个感觉——劫后余生。
……
公寓内,陆西洲依旧坐在沙发上,手上的烟没有断,但他也没有抽。
余笙不喜欢这个味道。
“陆公子,陆太太的身体很虚,得好好调理啊,不然以后很难怀上孩子。”徐医生刚才给余笙检查的时候,号了脉。
“嗯,她以前冬天的时候落过水,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怪不得,那还是得好好调理一下。”陆西洲记得,第一次见余笙,就是在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