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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玥带着虚竹子,顺着墙角不起眼的地方,快速往酒窖走着。
府里到处都是暗卫,她倒没什么,要是虚竹子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师父,到了。”
郝连玥小声说着,用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写着酒窖二字的房间。
这地方平时鲜少有人来,所以也就没派专人把守,这倒方便了郝连玥和虚竹子。
二人一前一后的猫腰推门走了进去。
郝连玥从怀中拿出火折子,打开地窖的入口,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虚竹子兴奋的嗖的一下就窜到前面。
“哈哈,宝贝徒弟你快过来,这里全都是宝贝!”
虚竹子兴奋的大喊两声。
只见这地窖内足有百平米大,各式各样的酒罐、酒壶、酒杯依次摆放在架子上,看这里的干净程度,应该是经常有人定期打扫。
“我滴个乖乖,这是夜光杯吧!”
虚竹子小心翼翼的拿起架子上散发着绿色冷光的小酒杯,眼里满是惊叹。
刚要偷偷摸摸的揣在袖子里,郝连玥适时的轻咳一声,
“那是北冥国送给东翎皇的宝贝,世上仅此一对,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对酒杯在暗王手里。”
虚竹子的手,又慢慢挪了回去,将夜光杯放回原位。
下一秒,他的目光又被另一件宝贝所吸引,
“这这这,这是七彩琉璃杯?”
虚竹子惊呼一声,伸出的手更是小心翼翼。
七彩琉璃杯杯如其名,一共分为七个杯子七种颜色,传闻将酒倒入杯中,不出片刻,则会呈现出七种不同美味的好酒,醉人醉心。
这宝贝他记得,五年前不是在飘渺山庄拍卖过么?
原来被暗王给偷着买了去。
真是好大的手笔!
“宝贝徒弟,这回你可不能阻止我,这套酒杯说什么为师也要带走。”
虚竹子拿起一旁的小盒,准备将七个异色的杯子装起来。
“等等,”郝连玥连忙出声,虚竹子以为她要拒绝,更是快速的装着。
这宝贝他稀罕很久了,偷也得偷走。
虽然他现在的行为,跟偷没什么两样。
“哎呀师父!”郝连玥走到跟前嘻嘻一笑,“这套酒杯你拿走可以,但拿走之前,你得让我过过瘾!”
反正最后丢了她就往虚竹子身上推,君攸暗也找不了她什么事。
她也想,喝上那么两口。
有点馋了。
虚竹子盯着郝连玥笑眯眯的模样看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哈哈大笑两声,将手中装酒的盒子打开,把酒杯依次摆在不远处的桌面上,
“你这臭丫头,古灵精怪的很!”
郝连玥则从另一侧的架子上,拿起一瓶外表构造最为精致的酒瓶。
来都来了,不喝多亏!
她在七个杯子中依次倒上酒,二人瞬间大眼瞪小眼的紧盯着杯子里。
不过片刻,杯子中的酒就好似慢慢变了颜色一般,也散发出不同诱人的味道。
虚竹子狠狠的吸了口气,鼻息内充盈的酒味儿简直让他心痒难耐,等不及了,他抬手拿起淡青色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的醇香在口内留有余味儿,久久不能散去。
“好酒,真是好酒!”
虚竹子明显喝的很过瘾,眼里都是笑意。
郝连玥则选了淡紫色的酒杯,她先是小抿了一口,眸子瞬间一亮。
这味道,好似多种水果混合在一起,带着淡淡的醇香,唇齿间尽是美味儿,液体顺着嗓子滑落到胃里,小腹突然一热,像是一团热火在暖烘烘的燃烧,舒服极了。
“好喝,真的好喝!”
郝连玥笑眯眯的继续品尝着,耳根和脸颊开始出现淡淡的粉色。
前世的她品过不少红酒,更有千杯不醉的称号,可她忘了,此时已不是她的身体,原主更是滴酒不沾。
君攸暗下到地窖的时候,正好到郝连玥已满脸潮红,喝的东倒西歪,还不停的拿着手里淡紫色的酒杯放在唇边吸吮。
而她对面的虚竹子,显然也喝了不少,原本清明的目光此时已染上醉意,桌上除了七彩玲珑杯,还有夜光杯和各种他珍藏的佳酒。
估计是君攸暗周身散发的冷气太过强大,刚还笑嘻嘻吹嘘自己当年多厉害的虚竹子突然停住声音,带着醉意混浊的目光,也变得清明。
“师父,你怎么不讲了?你偷进了皇妃的寝宫之……”
郝连玥打了个酒嗝,明显醉的不清,她不停的摇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虚竹子干笑着吧嗒两下嘴巴,
“宝贝徒弟,你皇叔来了。”
“皇叔?什么皇叔?”郝连玥似是没想起皇叔是谁,她费力的抬起身子,皱眉转过身子,待看到不远处的君攸暗时,嘿嘿咧嘴一笑。
“他,不是我皇叔!”
这一句话,让君攸暗身上的寒气更重,也让虚竹子冷汗直流。
“他,君攸暗,是我男人,早晚,老娘要睡了他!扒光了睡!”
这话一出,让虚竹子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他这徒弟,也太惊世骇俗了,这种话都敢说。
君攸暗身上的寒气突然散去不少,他缓慢的迈着步子走到郝连玥身边,看着她醉醺醺诱人的小脸,幽深的瞳眸划过异色。
刚坐下,郝连玥柔软的身子便靠了过去,她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君攸暗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嗫嚅的叫着,
“皇叔,皇叔……”
君攸暗的手在她头顶轻抚几下,她才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眼睛。
虚竹子咧着嘴,看着自家徒弟主动的样子,辣眼睛,真是辣眼睛!
不过他更奇怪君攸暗的态度,竟然就这样任由郝连玥抱着,身上的寒气也都散的干净。
“那个,咳,没什么事的话,老夫就先走了。”
虚竹子准备盾跑,既然君攸暗出现了,就证明他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闯了本王的府邸,喝了本王的酒,用了本王的杯子,灌醉本王的女人,你觉得,本王会让你离开?”
君攸暗的话,成功让虚竹子停住脚步,老老实实的坐回原位。
他嘿嘿干笑两声,
“那你想怎么样?你刚说我宝贝徒弟是你女人,按辈分,那老夫岂不也是你的师父?喝你几壶酒,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对不起宝贝徒弟,为师只能拿你做挡箭牌了。
虚竹子内心哀嚎,都怪他这张贪喝的嘴,拿了酒和杯子直接跑不就好了,非得在这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