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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凤九卿点头。
这么一张帅气的脸搁在她面前,大人会开心。
“那可比得过你师兄?”帝凌天眉角微挑。
“啊?什么?”凤九卿一时间有点没太听清。
“我和你师兄比起来,你看到谁会更赏心悦目?”帝凌天问得越发直白。
“这个……好像不能比吧。”凤九卿回答的有点艰难。
怎么好好的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了?
“为何不能比?”可是帝凌天看上去却对这个话题异常的感兴趣,那样子好像是非要比出个高低来才肯罢休一样。
“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好看。”凤九卿现在终于有点理解老公被自己老婆逼问,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的那种感觉了。
她觉得她以后再也不问小白她和他媳妇同时掉进水里,他会救谁这种问题了。
“若是我非要比个高低呢?”帝凌天启唇。
凤九卿一脸的纠结,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帝凌天是个这么盘根究底的性子呢?
凤九卿咬了咬唇,打量着面前的帝凌天。
以前在神医谷的时候,她就觉得那么多的师兄中,就只有易子安长得最帅。
他的帅是那种让人如沐春风,觉得很温暖的帅气。
但是帝凌天的帅却多了几分侵占的味道,是那种一眼就容易抓住人眼球的帅气。
以前他戴着面具的时候可能这种感觉还会弱一点,但是现在他脱了面具,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强势起来。
从这一点上来看,帝凌天是要比她师兄强的。
可是易子安怎么也是神医谷的人,若是让她师傅知道她胳膊肘往外拐的话,估计以后她回去连谷都进不去。
“那什么……既然你的脸没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小白还等着我呢。”凤九卿凤九卿决定溜为上策。
“我送你。”帝凌天开口。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凤九卿立马拒绝。
开什么玩笑,她原本就是想要找个借口开溜,要是再让他送回去,她这慌不就是白撒了吗?
“我先走了,你随意!”凤九卿说完就直接溜了出去。
看着她那逃一样的背影,帝凌天眼底多了几分沉浮的幽光。
唔唔,凤九卿一路从厨房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一把将门关上。
之前就觉得帝凌天会是个妖孽,如今真的看到了,觉得妖孽两个字都有点配不上他。
“娘亲?”房间里的小白看到凤九卿这样,抬头询问了句。
外面是有人在追他娘亲吗?
“没什么,娘亲就跑个步锻炼一下身体。”凤九卿收敛好眼底的情绪。
“噢。”听到没什么事,小白才点了点头。
凤九卿稳定情绪后,就准备去洗漱休息,然后她走了两步,就发现墙角缩了一团红色的东西,一动不动的,看着还有点慎人。
凤九卿打量了好一会才认出那是阿红。
“它怎么了?”凤九卿看了一眼小白。
阿红一直都好吃懒做的,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
今天这是搞得哪一出?
“面壁思过。”小白开口。
“什么玩意?”凤九卿眉头微挑。
“阿红知错了,能不能不要把它做成蛇羹?”小白仰着脑袋,问的一脸认真。
“它真的是怕我把它做成蛇羹?”凤九卿有些意外。
“嗯。”小白重重地点了点头。
阿红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扭过头来,蛇眼巴巴的看着凤九卿。
他还想要找一条俊俏的雌蛇,然后生一堆蛇宝宝,可不想这么早就变成一碗蛇羹。
民主是看不懂阿红的心思的,只不过对上小白那双带着恳求的矛盾,就莫名的心烦了。
其实她今天说要把阿红做成蛇羹,也不过就是随口说说,他们俩倒还真的当真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凤九卿开口。
“我保证!”小白立马举起自个的小手。
阿红薯更是竖起了自己的尾巴。
看着他们两个这狗腿的模样,凤九卿摇了摇头。
忽然想起来,上次阿红吃掉帝凌天的信鸽的时候,似乎就已经跟她保证过了。
算了,她也不跟一条蛇过不去,毕竟要是真的把阿红做成蛇羹,还得重新给小白找个宠物,而且新宠物也不一定比阿红听话。
就这么着吧。
“好了,别在那里装模作样,该干吗去干吗去。”凤九卿摆了摆手。
缩在墙角的阿红一听到这话,当即扭着身子爬了过来,顺着小白的衣服爬了上去,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好好睡一觉来安抚一下它受惊的蛇心。
看着它这个样子,凤九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忠伯忽然带着一群丫鬟进了凤九卿的院子。
小白正蹲在树下数蚂蚁,看到这个阵势,不由得抬起头来。
“小白少爷,凤姑娘在吗?”忠伯询问了一句。
小白点了点头,最后只能一侧的炼药房。
“小白少爷,能麻烦禀报一声凤姑娘吗?”忠伯开口。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景王府的下人都知道凤九卿在炼药的时候,是不允许外人去打扰的。
小白看了他一眼,随后点了点头,转身去叫凤九卿了。
凤九卿从炼药房出来后,看到院子里的这阵仗,不由得挑了挑眉。
“忠伯,你这是干什么?帝凌天要娶亲了?”凤九卿挑眉问道。
“这些东西都是给姑娘您的。”忠伯开口。
咳咳……
凤九卿顿时呛到了,果然不能嘴快!
凤九卿看了一眼那婢女端着的华服首饰,摆了摆手:“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都拿回去吧,或者你可以换成银票给我。”
“姑娘,这些东西可不能卖掉。”忠伯浅笑。
“为什么?”
“姑娘你忘记了吗,皇上今日在永寿宫摆宴,特意邀请姑娘去参加宴会,这些都是为姑娘去参加宴会准备的。”忠伯解释了一句。
“啊,我把这事给忘了。”被忠伯这么一提醒,凤九卿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只是当她看着那边有手上繁复的衣服首饰时,额角不由跳了跳:“我一定要穿这些吗?”
“是。”忠伯点了点头。
面见圣上,总不能太过怠慢。“那我能不去吗?”凤九卿觉得脑袋更疼了。